,将自己看见的说给傅砚礼听,疑惑问:“他们不是刚来,怎么就走了?”服务员上菜,傅砚礼拿公筷夹了块鱼,桂鱼,没有肌间刺,剔除掉主刺后放进她碗里,语气平淡:“不清楚,可能觉得这里不合胃口。”林予墨听罢没好气道:“山猪吃不了细糠。”傅砚礼笑,看起来有那么点温文尔雅,他问:“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吃细糠吗?”林予墨气极反笑:“你到底跟谁一头啊?”吃完饭回去时天色已经暗下来。洗澡时难免又想到晚上同床,她决心分床,但一时没想到合适的理由,于是洗过后就待楼下客厅看起电视,平时她嫌弃磨磨唧唧的爱情剧,现在看得很是投入。傅砚礼则楼上办公。楼上楼下,暂时互不打扰。到点睡觉,傅砚礼下楼提醒,她早已经想好台词,眼睛甚至没从电视上移开,道:“你睡吧,不用管我,我今天睡沙发。”就像以前,她跑他家里过夜,在沙发上睡得比床上好。傅砚礼没多说,只让她别熬夜,早点睡,等他上楼,她瞧了眼楼上,有点轻松,又觉得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十二点左右,林予墨关掉电视跟灯,躺下睡觉,似乎有段时间没睡,生疏不少,她翻过好几个身才熬出睡意,睡前只觉得有地方堵着一块。一点,傅砚礼下楼抱人上去。这种事也不是林予墨做了个梦。春梦。是夏夜, 地点经常去度假的海边别墅,院子里的泳池刚换过水,干净的蓝色, 她穿着那套被说过于性感的泳衣,镜子前显摆臭屁完毕,走出来,站在泳池边, 一头扎进水里, 像尾鱼潜入水底, 跟着破开水面, 往返游行。游泳的老师有两位, 一个是请来的教练,一个是傅砚礼。傅砚礼比教练更耐心,教她克服水带来的本能恐惧,呼气换气,纠正不规范的动作, 一个夏天,她的泳技已经很不错。游完一圈,趴在池边,旁边多出一双腿来, 她歪过脑袋,是坐着的傅砚礼。他身上是湿的, 也是游过的。太阳明晃晃的,照在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白得亮眼, 她被吸引,靠过去, 跟他说话,他低下头,侧耳倾听。说什么不清楚,梦里的东西既模糊又细碎。大部分时候是林予墨在说,表情生动丰富,傅砚礼在认真倾听。在此之前,画风都很正常,是过往发生过的事。直到傅砚礼的手握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仰头,肩颈线条绷得紧紧的,她睁着眼,看着他低头靠得越来越近,她呆呆愣愣的,忘记反应,忘记挣脱,刚想叫他名字,唇被衔住,湿漉漉的,好似局部降雨。潮热,黏湿,她无处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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