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没了?】林予墨:【没了。】云杉发来语音:【不是你们婚都结了还玩得这么纯情?那两张结婚证书代表什么不知道?】接吻很纯情吗?林予墨回:【代表两人在法律意义上是夫妻。】云杉很嫌弃:【代表你们可以干点成年人该做的事了,是去酒店开房被查房,可以拿出结婚证证明你们没有违法。】林予墨:【等等,去酒店为什么会被查房?】【……】云杉明显是纸上谈兵,看热闹不嫌事大,林予墨一个字都没当真,她换了部电影在看,剧情挺无聊的,打算点咖啡时,上楼问傅砚礼要不要,他在伏案,握着笔,皱着眉,在纸上写字,不知道什么工作这么难搞。他要了杯美式。林予墨下楼,等外卖送到,给他送了回咖啡,接着下楼,找来另一款游戏玩着,两个人互不打扰,她也没觉得不妥的,轻松度过周末。晚饭是在外面吃的,傅砚礼问她待会要不要去见个人。“谁?”她问。“我老师。”林予墨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问:“是最开始教你下棋的那位老先生?”她只知道傅砚礼跟他感情特别,是他第一位老师,带他入门,找到下棋的乐趣。“嗯,打声招呼就好。”“好。”去之前,林予墨想着去水果店买点果篮什么的,做好准备去老师家里,但傅砚礼说不用,带着她在一家老年活动中心停下。“这里。”他从容道。“……”林予墨没多说什么,随着他进去,门窄,两人一前一后,进去发现里面也没多大,但人不少,都是上年纪的老人,支着几张桌子,各种棋盘。“小傅来了。”看爷爷奶奶们的反应,林予墨意识到他是常客。爷爷奶奶看到他身边的林予墨,好奇问:“这是?”“我太太。”他握着她的手。林予墨模样乖顺,大大方方打招呼:“爷爷奶奶好,我叫林予墨,叫我予墨就好。”“小姑娘很漂亮,看着机灵的很,郎才女貌。”林予墨抿唇,莞尔一笑,偏头去看傅砚礼,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在说看吧,娶了我你是赚到了。傅砚礼唇角牵扯出笑意,牵着她的手上二楼。林予墨在那看见他口中的老师,一位精神矍铄的小老头,看着很瘦,全是筋骨般,衣着讲究,着唐装,看起来很像武侠小说里受人敬重的老者。她主动跟人打招呼:“一直听傅砚礼说起您,没机会见到,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哦,他都说我什么?”文老笑眯眯问。“您还是别问了,大部分都是坏话,说您严厉的很,他这棋学得很是头疼。”说完,林予墨继续道:“以上,都是我杜撰的。事实是他很尊敬您,以您为标杆。”文老被逗得大笑,指着她对傅砚礼说:“比你可有意思多了。”“是。”对此,傅砚礼供认不讳。林予墨也笑,说您这可不算是夸奖,她再次介绍了遍自己。“林予墨。”文老重复一遍。“对的。”“巧了,他也经常跟我说起你。”林予墨去看傅砚礼,问:“他都说我什么?”“老师。”傅砚礼神情无奈,叫了文老一声。林予墨一听就说惨了,看来是恶评。“的确是恶评,说你不喜欢下棋,觉得我们下棋枯燥的很,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这倒是真的,她尝试向傅砚礼拜师,规则还没听完人就困了,她笑:“他胡说,明明是他作为老师不合格,要是您教,就不一样了。”文老被哄的真喜逐颜开,真要教她下棋,傅砚礼说算了,他知道她的喜好,对这种事是提不上兴趣的,但她摆手,真坐下来学起来,认真听完规则,还跟老师下了一局。傅砚礼看向她,她侧脸线条柔和,托着腮,下一步棋眉头快要皱成团。尽管让一半的棋子,以及可以反悔,林予墨还是毫无悬念输掉,她满面笑容,说老师就是厉害,傅砚礼跟文老还有一局封着的棋没下完,她也没闲着,去跟爷爷奶奶玩牌九。输多赢少,也没见她上脸,跟人聊天。一圈牌打下来,爷爷奶奶跟她聊到搬去国外的儿子孙女,孙女很小就过去,不怎么会讲国语,隔着屏幕叫她格润的妈,又聊到家里养的宠物,听得懂人话,还会看电视,全都是些很琐碎的事,但林予墨听得认真,没有半点敷衍的意味。甚至牌打着打着,有爷爷给她看手相算命,他们都叫他半仙,跟着一块看。林予墨对这个并不排斥,伸出手让爷爷看,但信不信很灵活,说到坏处是封建迷信信不得,说到好地方,便是大师神机妙算,是有真本事,那必定是真的。
还说到她子女宫无星,担忧地说她以后恐怕没子女,她乐呵呵竖起拇指,听这么久,就这条最好。临走时,文老跟她说这老年活动中心现在能坚持下来,全靠傅砚礼拨款,都是街坊邻里的,并不盈利。又说傅砚礼是很好的人,两人能结婚,是件很好的事。林予墨笑:“我也觉得,我走运了。”这话傅砚礼没听到,他走出来,跟文老告别。回去的路上,他问:“是不是很无聊?”“不无聊啊,这么有意思的地方你怎么才带我来?”林予墨不以为意回,她是真觉得有意思,跟他们聊天就跟自己爷爷奶奶一样。“你们谁赢了?”“我。”很简单的一个字。想到自己今天也多学了门技术,她道:“等着吧,等我再多学几招,让你知道什么叫棋逢对手。”傅砚礼笑着握住她的手,略有些夸张道:“很早以前就不是你的对手。”“现在求饶也没有用的,老师说了,我很厉害的,是可塑之才。”“是,以后请林老师手下留情。”洗完澡林予墨看到林晋慎要她发份文件过去,她内心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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