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净,冰箱空空如也,她最后还是倒杯温水给他。乔珩蜷缩成一团睡去。她撇撇嘴,虽然他很悲情,但还是可恶。“我们怎么回去?那辆车我已经不想开,开到这里已经是极限。”林予墨关上卧室门,去看傅砚礼,她没半点夸张,比起继续开那辆车,她宁愿步行。傅砚礼笑,说:“乔珩有车,可以开他的。”“他车钥匙在哪?”“我知道位置。”车钥匙在乔珩衣帽间,跟表一起放置的柜子里,他喜欢车,因此有许多藏品,林予墨指尖在表柜上移动,最后选择那辆revuelto,他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开。林予墨拿过钥匙,到楼下,有时间跟傅砚礼算账,她问:“傅砚礼,我为什么觉得你很开心,从车上到现在,你表情一直很愉悦。”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到底在开心什么啊?听到宁嘉的现状,想起往事很开心?林予墨承认自己有那么点酸,她的心情不那么美丽。傅砚礼眼里温润,也坦诚:“嗯,在开心。”他反应慢半拍,回应迟一些,动作也慢半拍,温吞的模样,他问:“要喝水吗?”“喝,喝冰的!”她感觉自己在上火。即便喝多,傅砚礼也记得一些原则,比如冬天,不能喝冰的,他递给林予墨的,是杯常温水。林予墨也没跟他计较,一口气灌下一杯,泄愤般,犹不解气,过去自己接上一杯,这次捧着慢慢在喝。她忍不住问:“你在开心什么?”傅砚礼眨眼,笑:“你吃醋。”“?”“我吃醋你觉得很好笑?”他眼里带着笑意,摇头:“是很喜欢。”在林予墨没明白时,继续道:“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吃醋生气的模样,像是不幸被打捞上的河豚,还没对它做什么,她自个儿就鼓起来,圆鼓鼓的,瞪着眼,真的很可爱。但他没对她说,怕小河豚气到爆炸。林予墨表情有松动,但还是保持着凶巴巴的样子,警告道:“你不要以为你夸我就没事了。”傅砚礼笑着问:“为什么吃醋?”“十多年了,你还能记得宁嘉是文科状元,你还跟我说你们没什么,没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吗?”且不说一句文科状元是不是够得上记得清楚的罪名,傅砚礼道:“我跟她的确没什么,至于能记住这点,是因为她是文科状元,理科状元我也记得。”“你呢,你们那届的文理状元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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