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的,但她已经准备好,他抱着她,像完美契合的拼图。但她到底刚醒,困得半睁着眼睛,只得咬紧唇。她感觉,今夜的傅砚礼似乎不太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无法说清。大概是傅砚礼似乎更黏人,那句宝宝只隔着手机叫过,现在一声叠一声,声音跟着气流一并涌入耳道,像无数道电流涌过,她既觉得痒又无力承受,忍不住要躲。她坠在棉花糖做的云团里,呼吸里,全是甜味。“喜欢我吗?”傅砚礼问。林予墨眼泪快挤出来,说喜欢。“有多喜欢?”“……”这种问题,通常只有她问他,他从来不问自己。林予墨睫毛颤的厉害,她好难做到一心二用,好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但傅砚礼很执着想知道答案,她抱着他的脖颈,睫毛上有湿意,说:“好喜欢。”“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你。”她认为是这样的。否则也不会每次分开时,她想念他多一些。傅砚礼低头,吻掉她的眼尾的眼泪,她闭着眼,同时感觉到他的恶劣与温柔,柔软的唇擦过眼尾,贴到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好折磨。林予墨快哭出声。他说:“小骗子。”林予墨想说自己才不是,她说的都是大实话,但话没说出口就被堵在喉咙里,她被抱起来,是午夜梦回,都不曾梦见的热烈。好在灯是关着的。黑暗里,他们在拥抱,相吻,不能自已。天色灰亮,林予墨熟稔地找自己的位置,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慵懒的眨着眼睫,思绪回笼后,才想起刚才傅砚礼问自己的问题,她挠着他的下巴,道:“你怎么会问那种问题?”“……好奇。”傅砚礼道。林予墨哼笑,说:“拜托,你可是傅砚礼,简直完美,自信一点好吗?”她自认没有夸张的成分,她以及认识的人,都是这么评价他的。沉默片刻,傅砚礼语气有些无奈跟疲倦道:“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哦,”林予墨像小猫似的蹭了蹭,闻到很淡的烟味,不难闻,反而挺让她喜欢的。快入睡时,她问:“为什么突然回来?”额头落下一个吻。“突然很想你。”这个回答满分,林予墨心满意足睡着。傅砚礼抱着她,意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一夜无眠,直到天亮。林予墨早上醒来, 身边已经没人。如果不是阿姨看见傅砚礼回来,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过于逼真的春梦,直飞十二三个小时, 就为了回来睡一晚?林晋慎认为是国内有什么工作上的急事处理。林予墨也没多想,打算等他落地后再问,用过早餐,大哥跟着起身, 司机已经在门外等着, 跟家里打过招呼后, 往外走。他这两天恢复工作, 只是准时下班, 她跟着也轻松许多,盘算着空出时间飞美国玩几天。工作中,林予墨收到季从新的消息,他想要给未婚妻买礼物,询问女孩子喜欢什么, 林予墨回每个女孩子喜好不一样,可以直接问未婚妻。季从新:【她跟你喜好差不多。】林予墨想了想,在他能接受范围内推一些首饰品牌,雅克梵宝之类的, 价格应该还算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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