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代!”郭嘉笑笑道:“某也以为主公必是此意!然则若刘备除去,主公是否便愿代汉,以慰众臣之心!”言罢,双目眨光,紧盯于我。我挠了挠头,一时不语,又撕了点鱼食,投入池中。微微一笑道:“诸公之心意,孤十分明白!不过,到时要看民意若何啦!哈哈!”仰天大笑!郭嘉心中明白,也是暗喜。我接着道:“奉孝可再言第二件事!”郭嘉笑道:“主公必是在为征南之事烦恼。”我说:“奉孝果真是孤知已!但言无妨!”郭嘉皱眉道:“想必主公为诸葛多谋难敌而忧!”我抚掌大笑道:“然也!”郭嘉却皱了皱眉道:“可是,奉孝实有一事不解,望主公恕罪!”我一些有些惊讶道:“噢,奉孝有何事不解?”郭嘉缓缓道:“昔日主公为何早知诸葛亮有谋,却不将其招入麾下,而令刘备得此贤臣,我军添一劲敌!”我眨了眨眼,笑道:“孤如何不想。可是奉孝知诸葛亮必不会投我否?”郭嘉道:“噢,主公之才天下皆知,正是明主,诸葛亮为何不愿相投?!”我笑笑道:“这要从诸葛亮本人之性格说起。诸葛亮父辈终是大汉官史,其志忠于大汉,非我辈中人也。此其一。其二,诸葛亮此人过于自负,认为天下无人是其对手,权利之心太重。若收其为部下,一恐功高震主,二恐群臣不睦,故而舍之!”郭嘉大悟道:“原来如此!”我笑道:“奉孝即知我意,便可为孤安抚众臣之心,以便早平南方,奠定基业!”郭嘉领命而退。第二日朝会,朝中重臣云集,文武齐聚,我于是宣布道:“刘备、孙权一向不服王化,前日趁孤远征辽东,竟敢起大兵犯境,实乃罪不可恕。今孤欲起五十万大军分路进剿,诸公以为如何?”尚书崔琰忙道:“秦王勿要出兵。刘玄德乃帝室之胄,岂可伐之。孙权占据江东六郡,兵精粮足,又有大江天堑,不可促伐之。不若待休养数年,再议征伐。”孔融亦道:“大王若兴此无义之兵,恐失天下士人之望。”我大怒道:“汝等腐儒,岂知大义乎。若刘备自以为乃汉宗宗亲,何以不听诏命,屡番与朝庭相抗也,可见其实乃伪君子、真小人也。孙权亦是如此,割据江东自图篡逆。自古以来腐儒误国,岂知天下大义,归于一统,哪一次是可以以区区尔等数言可以解决耶?哪一次不是经过血与火的较量才能一统。秦王扫平六合,天下归一;高祖扫平群雄,建立大汉,无不如此。若是只用腐儒之言,天下分崩久矣。孤目下以法制国,上至君王,下至黎民,必守各法,无人可以例外。今孙权、刘备不服王法,岂可不灭之。”孔融道:“以无道伐有道,焉能不败乎。”崔琰亦道:“大王兴无名之师,恐难逃大难也。”我大怒道:“孤自来征战,从未有败。岂是尔等腐儒可以料知耶!孤虽有言,不以言论杀人。但尔等恶言诽谤朝政,却是不能相容。来人,推出午门斩讫报来。”诸人慌忙求情。我压住怒火道:“天下大事,张驰有度,须用仁者当用仁,须用武者则用武,岂可一概而论乎。此二人无用之人也,只会空谈误国,杀之有益。诸公勿须再议,否则定斩不赦。”即令斩之,却不并殃及家人。虽如此,诸汉臣亦震恐,不敢再言,献帝更是噤若寒蝉。于是即日起,长安调兵王令四下发出,兵将云集,粮草齐备,便准备起大兵征伐刘备、孙权,剿灭叛逆,一统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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