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耶?吾等既然出仕,为民征战,便当有始有终,中途而去,非丈夫也。我知汝等文官心思过多,颇有忌讳,恐孤只能共祸难,不能共享福耳。然而诸公与孤共事至今,岂不知孤为人耶!孤可以对天盟誓,若他日无辜妄杀一名文武功臣,天地可鉴,令孤所创王朝二世乃灭,子子孙孙万劫不复。诸公以为可否?”诸文武感动非常,纷纷相谢,言誓保大王定国安邦,有始有终。我展颜道;“其实,孤亦颇羡慕那些耕者、渔夫,自由自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世无争,好不悠闲。只是上天量你我之才,与我等重任,故不得不与天下共进退耳。不若如此,天下一统十年后,若诸公仍在,孤当退位与各位共傲于山林也。至于身后事吗,儿孙自有儿孙福,让他们去做吧!那时我等也该享享福啦!”诸文武一时唏嘘不已。我又笑道:“还有诸位武将,汝等生于乱世,常言道:乱世出英豪。此时华夏英豪辈出,数百年不遇,正是大中华趁势而起,横扫四夷,建立千秋万载不灭基业之最佳时机也。尔等怎可满足护国安邦此区区之任,而不思进取耶?”诸武将大惭,纷纷请罪。赵云亦道:“未将等愚钝,有失大王厚望,为将者理当内护国民,外镇蛮夷。可是常久以来,过度对外用兵常常大耗国力,引发内乱。(汉)武帝初,国家何等强盛,然数十年对外征战,大耗国力,大汉从此走下辉煌之顶点,终有王莽篡汗。此不可不察耳。”此言一出,众文武称是,纷纷附和。我仰天大笑,众人愕然,不知为何发笑,赵云小心翼翼道:“可是未将言语有误,令大王发笑?”我笑着走上前,拍拍赵云的肩膀,笑道:“子龙真乃心系万民之将也。可是啊,孤说一句话,汝等莫要生气。”众人皆道不敢。我缓缓道:“正因为汝等见识不足,只是各有所长,故汝等只能为臣;而孤明视万里,能解他人所不能解,故可为君。孤之见识自认为远超秦皇、汉武,甚至可为千古一帝耳。汝等所言征伐枉自耗损国力,实乃谬言耳,待孤为汝等解之。”众人口虽不言,心道:“我等虽没有大王高明,但是穷兵默武,亡国灭种的道理还是懂的,怎么会有错,倒要看大王如何解释。”我面朝长江,口气沉重,缓缓地说道:“首先,我问诸公,对外征战,军费从何而来?”诸人诧异,曰:“当然是百姓赋税耳。”我道:“噢,可是百姓出钱打仗,战事结束后,百姓可有得利否?”众人更奇曰:“大战一起,必是劳民伤财,焉能得利!”我说道:“是呀,华夏民族自古以来,百姓不支持征伐就是因为这战争呀,打来打去,打的是老百姓的钱,损耗的是老百姓的血汗,只有付出,没有收获,当然百姓不喜。若负担过重,必然导致揭杆而反也。”众人见我道理极明,更是莫名其妙,曰:“大王所见甚明,可见穷兵黩武确可祸国殃民矣。”我笑道:“诸公错误就在这里啊,尔等可想过没有,如果百姓在对外征战中不仅不受损失,还可以大得其利,其会不会还反对战争耶?”诸人茫然道:“可是对外征战,必须要百姓出钱,怎么反得其利呢?”我暗暗摇头,真是一群大小书呆子。我道:“这一点便是问题所在了。我可为诸公解之。自古以来,我华夏由于所谓的大中华巍巍天朝之习气影响,加上儒学的不利因素,往往对外征战乃是出自于君主之意,主要目的便是打击不服,惩罚叛逆。几乎所有的对外征战都是为了君主的好大喜功、个人颜面而作战,百姓只有出钱的份,且所有战利品都为君主所得。所以打来打去,百姓只有倒楣的份,天子却越来越富庶,天下焉能不乱耶?且我天朝大军局限于所谓狗屁理法的约束,我们打败敌后不仅仅不能对其加以掳掠,反而要出钱出力照顾其生存,展现所谓的狗屁天朝之风。结果把豺虎养大,再来侵略我们、屠杀我们,抢夺我们的财物。如此下来,百姓是越打越穷,国家是越打越弱,只有君王一时受利,但长此下去,必会导致民变,以致王朝灭亡,改朝换代。主公以为孤分析得对否。”诸人纷纷大悟曰:“然也。”我接着道:“我之所以废除儒学独尊,赞成法制为主,儒学为辅,百家争鸣的用意也颇在此耳。孤意为:以后对外征战当抛弃一切理教约束,只要是敌人就是血腥的杀戮,无情的掠夺,没有礼教仁义在。战争初期的经费可由百姓出,然而战争所得的战利品为土地、人口、牲畜、房屋、财产、资源则交由百姓支配,如此一来,百姓虽然在战争中付出了钱财,却分得奴隶、牲畜、房屋、财产、土地、矿产,只要我们够狠、够准,我们也可以向游牧民族一样越打越强、越打越狠。而且由于百姓在战争中得利,也再也不会反对对外征伐,反而因为得利而狂热的支持侵略外族。所以孤才说即使大规模的对外征伐,只要我们选准了值得下手的对象,无情的掠夺,我们不仅不会穷兵黩武而亡,反而会越战越强。诸公明白否?”诸人听了,一时皆愣在当地,歪着脑袋沉思半晌,方恍然大悟,原来战争可以这样打。赵云颇有些艰难地道:“如果战争这样打,确实是可以越打越强的。可是血腥的杀戮、无情的掠夺岂不有损于中华国威吗?”我闻言大怒道:“住口。”赵云从未见我对其发怒,吓得俯首闭口不言。我见诸人恐惧,忙缓了一下口气道:“子龙啊,你们怎么还如此执迷不悟啊。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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