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未央宫大殿内,太子凝神回想着所有的事情,将来,思索着其中的关键,最后当他想到某些事情时,他不由心里一跳,抬头看向了安坐的皇帝,“父皇默许皇汉派抬头,难道是想逼世家出手?”话一出口,太子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赞许地看了一眼儿子,皇帝沉声道,“当年的那次暗杀,朕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个想要朕性命的人和他背后的势力,朕一定要揪出来。”皇帝的声音平静而克制,可是太子听得出其中蕴藏的杀机。“三十年前,朕任用儒家势力,是个错误的决定。”皇帝看向了未央宫浩荡的穹顶,“前段司马家的全面退让,让朕忽然明白,其实各大世家并没有僭越皇权的想法,只是有人想挑起朕和世家之间的对抗,好从中取利。”“最近皇汉派渗透进龙牙会,你也有所察觉吧。”皇帝看向太子,“记住,不要动他们,适当可以和他们接触,做出对儒家那套集权于一身的想法表示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也无妨。”“父皇是要儿臣钓出幕后那个人?”太子看向皇帝,似乎明白了皇帝的想法。“人的作为,必然是有目的的。”皇帝看了一眼太子,“你是太子,而且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站到世家的对立面,就等同于朕站到世家的对立面,一旦对抗开始,那个人。那个势力一定会出招,只要他们出招。就会留下痕迹,朕就可以找到他们。”“朕让你到明处去,那样朕就不用直接面对世家,一切就都留有余地。”皇帝看着太子,目光深处是隐藏的关爱,他所做地一切只是要替儿子铲除掉这隐藏极深的势力。这势力地可怕就在于他们隐藏太深,不管他们有多强大,皇帝和世家联手的力量足以碾平一切,只要让他知道这势力的真面目就行。“儿臣会按父皇的意思去办。”太子再次伏下了身子,他现在的心里很乱,有很多事情他要重新好好考虑一下。“记住,这次大漠的事情,由你主持朝会,向法家展示出你作为有为之君地一面。”皇帝受了太子一礼之后,沉声吩咐道。“那个叫李昂的年青人,值得重用。他算是父皇为你挑选的人,记住,忠于国家的人,更懂得什么叫忠君。”“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太子站起了身,缓缓退出了未央宫,等他出去以后。皇帝身后的暗影里,两名身穿盔甲的将军和总长以及大司马走了出来。“你全听到了。”皇帝看向了总长,语气里有些不快,“朕还没蠢到要和武皇帝一样,去当个被天下人耻笑的独夫,这次的事情,你必须全力助朕。”“只要陛下没有集权的意思,郭氏永远是陛下手里最利地刀。”总长迎着皇帝的目光,毫不退缩地对视着,沉声答道。“你比起以前。可是厉害得太多了。”皇帝看着并不畏惧地臣子,想起了当年几人初识的时候。那时的总长只是个腼腆的少年,绝没有现在的深沉心机和勇毅魄力。“朕乏了,你们退下吧!”看了眼总长和大司马,皇帝挥了挥手,在那两名体型魁梧的将军护卫下,回向了内宫。“现在你知道陛下地苦衷了吧!”皇帝离开之后,大司马看向身旁的总长,“当年的暗杀,一直都让陛下有种恐惧感,陛下一直以为是某些世家联合起来想要夺权,这三十年里,陛下一直都在派人追查着,可是一直没有什么结果,这种结果反而让陛下更担心。”“别说了,为什么当年陛下不跟我说出来,难道他以为我也是那些暗中势力之一吗?”看着似乎有些责怪自己的大司马,总长心里一直郁积的不满爆发了出来。“昔年武皇帝的被废黜,正是你们郭氏选择了和世家联手,不然的话,武皇帝或许能和旧汉的武帝一样,集大权于一身,你认为陛下他会对你坦白吗?”大司马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你也该体谅陛下,当年阿棠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他明知道事情不是他做的,可是他依然保不住这个最好地朋友,陛下心里也很难受。”“不管那个势力是什么,我都要把它彻底毁掉。”总长冷静了下来,他看向身旁的大司马道,“这些年来,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若是有地话,陛下也不需要让太子站出来了。”大司马摇起了头,“那个势力,正因为隐藏得太深,所以才可怕,我们不知道究竟有哪些人在这些势力中,他们手上又有多强的力量,我们现在就只有等太子引他们出手。”“我是急躁了些。”深吸一口气,总长看了眼大司马,在宫门口道,“太子那里,你多看顾着点,我怕当年的事情会重现?”“我知道,你放心吧!”大司马点了点头,太子的安危关系到大秦的安危,一旦太子出了什么事,谁都不能保证看上去平和的皇帝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皇帝布下了暗局,可是对手是谁,却没人知道,看上去很可笑,可是有的时候,世事便是如此,看似无理的事情却存在着。长安城郊外的山林里,李严宗带着四百名孤儿在瀑布下的潭水里练习着李昂留下的杀人剑剑诀,为了将这四百名孤儿练成世上最强的武士,李严宗严格按照着李昂留下的训练计划,训练着这批心智还未成熟的孤儿,他每天向这些孤儿灌输着李昂是他们心里唯一存在的观念,他用着训练死士的方法,改造着这些孤儿的思想。
水潭里,脚上绑着浮木地孤儿们。在瀑布的冲击下,挥舞着手中地重剑。每个人拼命地咬牙坚持着,对他们来讲,这是他们唯一能为救了自己的李昂做的,变强才能留在主上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