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称为西域的宛州由于丝路的贸易,其繁华程度并为天下腹心的关中地区,和江南并称天下财源,不过宛州商人和江南商人总是不对盘,因为宛州商人是坚定的大陆军派,自从三十年前儒家掌权以后,大秦虽说仍是世界的霸主,可是由于大规模的裁军,而削弱了对丝路的掌控,从二十年前开始,宛州商人不得不重新向波斯交税,这让宛州商人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事实上,自从那时候开始,宛州商人一直就想对付儒家,当一年前大秦全面罢黜儒家,重启法家以后,宛州商人们开始动用他们庞大的财力,支持军队的扩军,并且陆续停下了丝路上的生意。现在宛州茶余饭后人们谈得最多的就是大秦什么时候会和波斯打仗,对宛州人来讲,丝路是大秦的,也是宛州的,给那些波斯佬上税,是一种耻辱,从太祖太宗皇帝西征之后,宛州人什么时候给那些丝路上的国家上税,也就是二十年前,那些儒家的文人上台,才让他们蒙受了这巨大的耻辱。想到那些趾高气扬的江南商人,宛州商人气就不打一处来,拿出一亿金珠给大秦舰队算什么,他们可是拿出了整整三亿金铢给大秦扩充陆军。在茶馆里,李昂听到最多的便是宛州人拿出了三亿金铢给大秦扩军,比江南商人和各地商人加起来还多,在谈论这些的时候。那些宛州地老百姓们很自然的把宛州商人里面那个商字给去掉了,就好像那三亿金铢里也有他们捐地那一份儿。名利这东西最是动人心啊!李昂抿了一口茶。放下了茶钱。“三亿金铢,宛州人可真是有钱啊!”走出茶馆,随行的慕容恪不由道。“三亿金铢不算多,只要大秦重新把波斯打残,重霸丝绸之路,他们省去的税可不止这些小钱。”李昂笑了笑。商人可是最重实利的,大秦打波斯,对他们来讲,利大于弊,他们豁出老本都会支持大秦对波斯的战争,不怕他们不肯出钱。“你们喝完茶了?”大街上,带着李存孝他们买了大包小包东西的风四娘和林风霜看到李昂和慕容恪,飞快地走了过来。“东西买好了?”看着十三太保手里提满了东西,李昂看向了风四娘和林风霜,“要是还有什么东西没买地话。再让阿智和阿孝他们陪你们去买。”“差不多了。”风四娘笑着道,“没想到宛州人还挺豪爽的。刚才我们把几个宛州人误以为是海西人,和他们干了一架呢!”在自己人面前,风四娘还是她一贯的老板娘本色。“你们和人打架了!”李昂看向风四娘和林风霜,接着问了一句,“你们没把人给打坏吧?”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妻子,先不说风四娘和林风霜。光是跟着她们的十三太保,就够那些宛州人喝一壶的了。“没事,他们结实得很。”风四娘笑着答道,“打完之后,他们还请我们去喝酒,结果被我和风霜灌翻了,宛州人挺有意思的。”说话间,风四娘她们身后的街道上,出现了几个走路歪七竖八的宛州人,一脸的红。他们看到风四娘和林风霜以后,老远就喊了起来。“风大姐,改天我们请你喝酒!”“嫂子真是太厉害了。”慕容恪看着风四娘,又看了眼远处开心得很地宛州人,不由道。“这算什么,想当年老…”风四娘差一点又喊出了老娘,“我当年开客栈的时候,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些宛州人算不了什么。”想到初识风四娘地那会儿,李昂也不由笑了起来,接着和众人一起回了驿站。夜晚,驿站的庭院里,李昂看着风四娘和林风霜道,“你们什么时候回长安?”风四娘和林风霜沉默了下来,她们实在是不想和李昂分开,只是她们知道自己的丈夫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她们做妻子的,不应该成为他的负累,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们才抬起头。“等我们送你去了河中以后,我们就回长安去。”风四娘答道。“你们回去的时候,把洛神也一并带回去,她不该上战场地。”想到在草原杀了很多人的元洛神,李昂不由道,他不想让身边的人上战场,去面对那些残酷的事情。“洛神她学剑,就是为了保护你,你让她回去,对她来讲,等于是否定了她所有的努力。”林风霜看向了自己的丈夫,“让她留下吧,她不会成为你的负累的。”“我从没把洛神当成负累,我只是不想看到她为了我去杀人,她应该有自己的人生。”看着面前的妻子,李昂地声音低沉,想到元洛神,他的眉皱紧了。“对洛神来讲,你就是她地人生!”风四娘在一旁静静道,“所以让她跟在你身边吧!”李昂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道,“好吧,我让洛神跟着我。”静悄悄的庭院里,元洛神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她看着李昂和风四娘她们离去的身影,看向了头顶上残缺的月牙,喃喃自语道,“只要能跟着您,洛神愿意一辈子做您的剑。”低低的声音里,元洛神看向了自己怀中抱着的双剑,目中满是幸福。长夜已过,天才刚亮,李昂便已起来,洗漱之后,他便径直去了安西都护府。在一处不起眼的屋子里,他见到了总长。看着进来的李昂,总长将皇帝给自己的密旨递给了李昂。看完密旨,李昂才知道为什么总长的脸色那般凝重,太子出宫历练,这实在是件危险的事情。“这道密旨,不要跟透露给任何人。”看着递还密旨的李昂。总长沉声道,他看着李昂地目光里豫。可是最后他还是决定让面前的李昂知道一些事情
“陛下年轻时,曾在战场受到过暗算,这件事情你是知道地。”总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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