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从父亲两月份下岗以后,家里的开销一直都是靠着母亲那点退休工资和老冰码字所得撑着,再加上最近又碰到拆迁,要是可以的话,老冰实在是不想这样少更,但是没办法,父母说了身体最重要,最近几天可能会少更一些,等烧退了再说,最后拉下订阅,父亲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我实在是不想他再出去打工当苦力,希望有能力订阅的朋友能帮就帮下吧,虽说现在的订阅并不高,不过我是真地很感谢那些花钱养活老冰的兄弟,没有你们的话,我也撑不下去,至于那些看盗贴的同志,我知道有些人是嫌麻烦,有些是觉得负担不起,我也不想怪你们,只是希望你们以后有能力的话,能订阅一下,这不是说订我的书,而是能订更多人的书,当然是要你们觉得好的书,在作者群里,我也经常看到一些码字的兄弟抱怨收入低,很多人就这样太监了,其中不乏一些有实力但是没运气的,在除了那些大神不必担心自己的收入,像老冰这些大部分的中低收入者其实熬得真地挺辛苦,一天坐在电脑前起码七八个小时,不敢断一天更,写得不好自己也有压力,有时候想想那些看盗贴的真地挺恨的,可是仔细想想有不少人可能的确是负担不起,老冰也没什么好说,只是希望你们有能力的时候,能照顾一下像老冰这样的码字苦力,不然地话。到最后恐怕只会剩下一些大神。我希望看盗贴地同志能摸着良心,对像老冰这样的中低写手,能帮就帮一把。由于河中的局势骤然紧张。原本对北庭都护府和蓟京夏侯家地处置不得不暂缓,只是发了一道不痛不痒的敕令,不过对于夏侯茂来讲,镇国公的爵位迟早会重回长安,蓟京的分家会被打回原形,因此对于提供了这个契机的李昂。他心存感怀,更是把李昂当成了自己人,所以在知道李昂要去镇守河中西线,与波斯人作战,他和侄子提供了大笔的金铢,同时更是派出了夏侯家地子弟到李昂帐下听用。“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见夏侯茂说得诚恳,并且保证那些夏侯家的子弟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这让李昂多少有些明白这位老人的心思,世家同盟已经决定让镇国公的爵位重回长安,犯了大忌的蓟京夏侯分家不足为虑,可是作为夏侯家的宗祠大长老。夏侯茂不得不想得更多,若是本家没有足够的实力压服分家。只会惹天下人耻笑,现在他让家里地子弟跟他去河中西线与波斯人对阵,便是为了磨炼这些子弟,用心不可谓不良苦。正事谈罢,李昂和夏侯茂谈起了家常,而说得最多的就是风四娘的事情,夏侯茂对于不能认祖归宗的风四娘,心里多少有些抱憾。“夫君,我带麒儿过来了。”书房外,忽地响起了风四娘地声音。“来,叫公公!”从风四娘怀里接过大儿子,李昂抱给了夏侯茂。“公公!”被夏侯茂接到怀里的景麒睁着一双黑白分明地眼睛看着面前的老人,顺着父亲的意思,乖巧地喊了一声。“乖,乖!”看着怀里的景麒,夏侯茂看向了风四娘,声音有些颤抖,将景麒还给李昂,从身上摘下了一枚玉佩放在了襁褓里,接着又逗着景麒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夫君,我怎么觉得这老人家看咱家景麒时,有些不对劲啊!”等到夏侯茂走后,风四娘看着替儿子挂上玉佩的李昂,有些不解地问道,她能感觉到夏侯茂看着景麒时的那种慈爱,就好像景麒是他的孙子一样。“四娘,有些事我想我不该一直瞒着你。”抱着儿子,李昂决定把真相告诉风四娘,过去他害怕风四娘会卷进夏侯家内部的争斗,所以他要守住这个秘密,可是现在,夏侯家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在世家同盟和皇室的主持下,镇国公的爵位一定会回到长安,而夏侯茂迟早会让风四娘知道她的身世,他不希望到时候风四娘会因此而她有所误会。听着丈夫口里说的话,风四娘的神情始终没有变化,直到李昂讲完,她才看向他,忽地抱住了他,“我知道,你瞒着我只是想保护我罢了。”说完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眨着眼睛逗起了儿子,“儿子,你可又多了一座靠山,以后在长安城里横着走也行了。”见风四娘并不在意,李昂松了口气,而且风四娘也说得不错,夏侯家日后势必要中心,自己儿子的确是又多了一座靠山,皇帝是干爹,致仕的大司马和总长是干爷爷,在加上夏侯茂这个公公,只要不是造反,还真能在长安城里横着走。想到这里李昂笑了起来,未来总是这样,美好而让人期盼啊!解决了这桩事以后,李昂索性和夏侯茂开口,让景麒兄妹也住到夏侯家去,请他和大司马,总长他们一起代为照顾,而夏侯茂自是一口答应,现在他就等着李昂和风四娘从河中回来以后,让风四娘风风光光的认祖归宗。定下出发的日子以后,李昂选了不大忙的一天来接见崔斯特口中的那位希腊豪商孔特里亚诺,为了掌握主动,他特意让李莫文和锦衣卫查了一下这位希腊豪商的底细,结果大吃一惊,
为孔特里亚诺的希腊人是不折不扣的豪门之后,他的有着悠久的历史,他的父亲是希腊海军的元帅,在希腊国内权势极大。在了解了孔特里亚诺的出身以后,李昂开始对这位在长安待了六年,并娶了汉人做妻子的希腊人有了浓厚的兴趣,他想知道这位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位忠实地中国文明皈依者地希腊人究竟有什么企图。李昂的庄园外,孔特里亚诺坐在马车里。平复着激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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