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信仰的不是真神,而给予他们食物和住所以及安定生活的李昂所信仰的才是天地间唯一的神。在知道波斯人皈依的理由后,李昂不由暗道,这世上的人果然是趋利而避害,难怪历史上阿拉伯人从半岛入侵波斯以后,波斯人就此消亡,融入了阿拉伯人中。不过感叹归感叹,李昂对于波斯人的皈依仍旧给予了奖励,他免去了新教徒的奴隶身份,承认他们为他治下的汉民,只要他们遵守大秦律法,他就给予他们公正和保护,在这样的命令下,原本尚有些犹疑的波斯人立刻皈依了新教,几乎一个冬天下来,李昂麾下的十万私人军队和十五万汉民通通成了教徒。尽管此时他们的信仰中还存在着斑驳的杂质,不过李昂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自然会全身心地成为虔诚的教徒,宗教热情是需要培养的,这其中自然也缺不了利益的驱动,而李昂日后要发起的西征中绝少不了利益。对于十多万人成为新教徒,冈比西斯无可奈何,当初是他下令抢走这些人的过冬粮食,一手把他们逼向大秦的怀抱,虽说这一切都是源自于李昂的计谋他才不得不那么做,可是那些已经成的波斯人却不会认同,在他们心中,自己无疑和恶魔
开春之后,长安的使节来到了河中,他们带来了赐封李昂为唐国公的诏书,并且和唐州河中上下的官员打了招呼,凡是唐国公所需,不得推诿拖拉。就这样,历史在一百五十年前迎接了第一次大变革之后,第二次变革的力量开始在河中西部酝酿了起来。在李昂和大秦的支持下,冈比西斯养精蓄锐了一个冬天的二十三万大军杀回了他们的故土,而作为策应,李昂派出了慕容恪带着五万大军直扑下波斯的王都,于是在三月,下波斯王都的告急信使不断出发往前线,打乱了下波斯的全部部署计划。“可恶,这分明就是故意做出的姿态。”看完王都发来的告急命令,帕尔歌德斯一把摔在了地上,大秦的军队在突破他们的防线以后,放慢行军速度,根本就是故意做给王都那帮胆小的大臣看的,为的就是要调动他们回国,他几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这边的大军抽调回去,该死的秦国人一定会立刻退兵。“元帅,王都的命令不得不从啊!”尽管知道帕尔歌德斯的所指,但是帅帐里的将军们还是纷纷劝了起来,毕竟除非他们造反。否则不可能坐视王都地命令而不遵。“不行。好不容易让波斯一统,我们不能就这样载在秦人卑鄙地手段下。”帕尔歌德斯冷静了下来,接着看向了自己最器重的副将。“薛西斯,你带五万人回援王都,不必赶得太急,把行军的场面弄得越大越好,到时对外就称是二十万大军,明白了吗?”“是。大人。”薛西斯大步而出,领命道,他知道帕尔歌德斯是不打算理睬王都地那些大臣,决定专心对付冈比西斯的大军,这个上波斯的名将在回国以后,击溃了他们在西面的三万人马,打出了复国的旗号。距离下波斯王都三百里外的小镇上,慕容恪带着五万人马驻扎了下来。似乎没有再往前挪地打算,只是不时派出千人规模的骑兵队去下波斯王都外围的城市耀武扬威一番,吓唬一下王都里的那些贵族和大臣。帕尔歌德斯认为王都的大臣胆小,也算是误会了他们。毕竟下波斯人早就做好了防备大秦的准备,在边境线上屯驻了重兵。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将精锐调去了上波斯,所以边境线上的军队人数虽然看上去多得吓人,可是实际上能打得却不多,下波斯人原本指望着能凭借数量上地优势守住边境,可是却忘了,他们塞在边境的大军里,一大半都是临时强征的农夫和牧民,这些人根本不能算是士兵,顶多就是显得人多一点,壮胆而已,一旦遇到真正的战斗,难以指望得上。面对如此一条防线,慕容恪直接选择了最容易攻打地一处地方,将其攻陷,将近万守军全部斩首,筑成了数座京观,然后让自己的骑兵挑着剩下地人头去其余波斯军驻守的地方挑衅示威。这样的举动让几乎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的下波斯守军心惊胆寒,当然这么多人里也不乏一些血勇之徒,这些人往往受不了挑衅,带着军队从坚固的要塞出击,结果无一例外,全部都在野战中全军覆没,而这个时候,慕容恪派出的骑兵就会遵照慕容恪的命令,当着那些要塞里波斯士兵的面,在野地里割下那些敢出来和他们作战的波斯士兵头颅,做成了京观示威。在这种恐怖而血腥的打击下,下波斯人的士气低迷,那些被强征的农夫和牧民惶惶不可终日,在慕容恪派人放出投降不杀,反抗者全部杀掉的话以后,下波斯人的士气接近于崩溃。这个时候,慕容恪再次挑选了一处地方攻打,不过在开打之前,他派出了使者劝降,结果这处地方的波斯将领拒绝投降,于是在攻破之后,慕容恪履行了他的话,所有的波斯士兵被斩首以后做成了京观。于是当他的兵锋指向附近的一处波斯守军时,还未等他的使者派出,那处守军的波斯将领直接投降了,慕容放过了他们,于是这支七成以上都是强征农夫和牧民的波斯军队几乎立即就散了架,几乎所有的人都逃回了老家。在如此明显的对比下,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下波斯人的防线开始崩溃,几乎是慕容恪的军队出现在哪里,哪里的波斯守军就投降,然后瓦解,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二十万波斯守军几乎逃了个干净,自是让下波斯王都震动不已。其实,慕容恪本来是想以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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