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事做,此时李昂是摆明允许他攻打波斯人的王都,向他们勒索钱财,他自然是乐得高兴。从第二天开始,慕容恪把赫连勃勃,元英,薛安都,尔朱荣这四天王给放了出去,近四万骑兵在王都附近地域大肆侵攻,逼迫波斯人派他们地铁骑出城。在连续大规模骚扰了数日以后,波斯人终于按奈不住,将王都的铁骑放了出去,希望能够阻止赫连勃勃他们对王都附近的破坏,这几日来涌向王都的平民越来越多,城中的贵族和大臣生怕慕容恪是打算籍此拖垮他们的粮草,而且他们心中也未尝不是存了能够得胜的心思,匈奴人在北线的胜利让他们觉得大秦军团不是不可战胜,于是王都中主战派的声势高涨了起来,压下了反对的声音。在李昂成为唐国公以后,他麾下的军队便正式成了他的私人部曲,虽说人数多了一点,可是很明显他们不再隶属大秦军团,于是赫连勃勃他们自然不会遵循大秦军团过去那种正面接战,击垮敌人的战术。他们派出了一万骑兵在挑选好的地点埋伏,其余三万人以主力姿态和出城的王都铁骑决战,在鏖战半日以后诈败而逃,由于此前大秦军团从未有过诈败的先例,而王都铁骑的统帅也想当然地认为赫连勃勃他们是真地被己方击溃,他将像匈奴人的将领一样,获取一场伟大的胜利,于是指挥部队全军追击,结果最后中伏,全军覆没,七万人的铁骑,被阵斩两万以后,其余全部投降。这一场失利,立刻让王都里的主战派从云端跌落低谷,班达斯十七世把是他答应主战派派出王都铁骑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直接把所有的主战派大臣全部关进了监狱,并且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波斯军队不得主动挑衅大秦军团,对于班达斯十七世来讲,只要守住目前的局势,等到帕尔歌德斯把冈比西斯的余部消灭以后,他就能够和大秦谈条件,真正的一统波斯,称皇帝号,所以在再一次吃了大亏以后,他确信匈奴人的胜利只是捡了个便宜,如果让他面对的那个杀人魔王,大秦的唐国公去北线的话,他相信那场匈奴人取得地会战胜利。将以他们被全部斩首而告终。想到这里,班达斯十七世就一阵不忿,要是可以地话。他真想把李昂这尊杀神请去匈奴人那里,至于他这边,随便大秦来个什么元帅都要好些,那个京观给波斯人造成的恐惧实在太可怕了,想起年初那些从边境逃回的将领述说那些以人头筑成地塔山,班达斯十七世不由浑身打起了冷颤。
就在波斯人惶惶不安的时候。慕容恪派出的使者到了,这位使者的来意很简单,投降的五万王都铁骑里,不乏贵族和大户人家出身的军官和将领,仁慈地大秦唐国公决定给他们一条生路,只要他们的家人肯出钱赎回,他们就能安然无恙地归来,当然若是不愿意的话。他们的人头将被割下,筑成第四座京观,矗立于波斯境内,以成就他们宁死不屈的英名。在这样赤裸裸的威胁下。那些军官和将领的家人怎么敢说个不字,事实上他们连讨价还价都不敢。而慕容恪派出的使者,原来是一名马贼地突厥人在下榻的驿馆将带来的所有军官和将领名单公布于众,其中还包括那被阵斩的两万人中地军官和将领,虽然人死了,但是能有个囫囵尸首也好吗?可以说有崔浩这个狠辣的毒士在,像这种事情永远被安排得可以利益最大化,一切都明码标价,按照波斯军队里地上下级别列出了绝对公道的价钱,只不过这落在波斯人的眼里,却又是一次折磨和蹂躏,当然崔浩从不做没意义的事情,除了赚钱以外,他要最大限度地打击波斯人的士气,让他们恐惧害怕,以后一听到大秦和李昂的名字,就不敢有别的想法。最后,从所有的波斯俘虏军官和将领身上,李昂得到了近千万金铢的收入,让他大叹波斯果然富足。几乎所有的波斯人都认为,在这些被俘虏的军官和将领被放回以后,那五万普通士兵将被杀死,腥的京观,可是他们却再一次失算,李昂让慕容恪放士兵,并且交还了那些死去士兵的尸体,当然他们的铠甲武器和马匹被当成是伙食费抵账了。“崔先生,你说公爷这是什么意思?五万人拿来做奴隶,去干些苦活也好,就这么白白放回去,有些不值啊!”崔浩的帐子里,慕容恪一脸的不解,在他眼里李昂向来杀伐果决,尤其是对于敌军主力,要是不能收为己用,那都是杀了了事的,从没有放过俘虏这种事情。“慕容,你知不知道你和公爷相比,差在什么地方?”崔浩并未回答,而是反问了慕容恪一个问题。“我怎么能和公爷相提并论!”慕容恪对于崔浩的问题不明所以,他向来敬李昂为天人,用兵处事,也都是学的李昂。“单以用兵论,你和公爷还有陈将军可谓是不相伯仲,在骑兵的运用上甚至可能还高出公爷和陈将军半线,但是在大局上,你便要差不少。”看着慕容,崔浩有些惋惜地道,“杀了那五万士兵,固然可以威吓波斯人,可是也可能激起他们的反抗之心。”说到这里,崔浩顿了顿才继续道,“这五万人在咱们这里待的这些日子里,看着他们的军官和将领被赎回,可是却没人来理会他们,心中必然生怨,而且他们对我们已经畏之如虎,放他们回去,正如同慕容你先前攻破他们边境防线时放走那些投降的部队一样啊!”“崔先生所言确有道理,可是这五万人不是那些农夫牧民,恐怕回去之后未必能扰乱波斯人的军心士气。”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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