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跟桂花糕、跟竹马,有什么分别呢?会是洛白跟垣风师兄那种,床笫之欢?洛白师兄说再试一次,想想乐安在他身下的样子,想想那平时对他人冷漠却对他温柔有加的人,在他身下,会是什么表情,也会出现洛白师兄那样的表情吗?
薛长鸣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好像,若真是那样,自己也没那么排斥…薛长鸣感觉自己有点燥热,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甩了甩头又重新躺了回去。薛长鸣重新鼓足勇气,决定在试一次,结果是什么,光靠想是想不出来的。若真的乐安心悦于他,为何有处处躲着,在一起不是很好吗?某天,晋乐安照常从藏书阁出来,正准备往云逸家走去。突然,寒光一闪,只见薛长鸣拿着剑从后面向晋乐安刺过来。晋乐安侧身一躲,难以置信的看着薛长鸣,从那天过后,他有想过薛长鸣会做其他出格的事,可万万没想到,薛长鸣竟然会拿着剑指向他。薛长鸣不给晋乐安反应,剑转个方向,朝着晋乐安心口刺了过来。晋乐安深深地看着薛长鸣,缓缓闭上了眼睛…拿去吧,虽然现在还没那么想死,但若薛长鸣想要,他愿意把命给他,能死在薛长鸣手里,他也算死得其所了。然而换来的却不是刀剑入体的疼痛…薛长鸣见晋乐安闭了眼,大惊,剑转了个方向,向晋乐安旁边刺去。等接近了晋乐安,便将剑甩在了地上,朝着晋乐安直直扑了过去…晋乐安一时不备,闷哼一声,二人摔在了地上,薛长鸣趴在晋乐安身上,一言不发,一动也不敢不动,紧闭双眼,等待着答案。晋乐安愣愣地看着身上紧紧贴着自己、脸色通红的薛长鸣,心中难免会产生一些臆想,他感觉心里的猛兽正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困着它的牢笼。晋乐安反应了过来,一下推开了薛长鸣,狼狈地跑了…薛长鸣被晋乐安推倒在了地上,摔的有些疼,他坐了起来,看着晋乐安逃跑的方向,笑了起来…感受到了…他,感受到了…至于为什么晋乐安还是推开自己,他不想管,乐安没有喜欢别人,这就够了…果然,身体比那张嘴更诚实…晋乐安回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想薛长鸣究竟想干什么,刚刚,差一点,就差一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云逸听见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无事。”晋乐安此时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虽然呼吸依然有些急促。“明天我下趟山,陆岩的事等我回来再说,若是师傅叫我,帮我跟他说一声,嗯,薛长鸣也看着点,出什么事就放灵蝶。”“何事?需要我帮忙吗?”“不用。”晋乐安说完便走进了另一间屋。 只要心中有情,便有了软肋晋乐安听见声音,便从楼上探出头来,见楼下正举着手问老板的人,可不就是薛长鸣吗。“长鸣。”晋乐安长长叹了口气,在老板回答之前,朝着楼下唤了一声。薛长鸣抬起头来,见晋乐安在楼上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去。“老板,人我找到了,我上去了先!”薛长鸣朝老板咧嘴一笑,转身向楼上走去。“乐安…”薛长鸣走到桌边,见晋乐安正在喝茶。“坐吧…”晋乐安朝桌子另一边抬了抬头,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乐安…”薛长鸣坐下来,看着晋乐安…“跑这里来做什么?”晋乐安问道。本来他还想要深入西域的,但是薛长鸣来了,这计划还得再改改。太危险的事他并不想带着薛长鸣一起冒险。“我…”“小二,来两壶酒!”薛长鸣正准备说话便被楼下声音打断了。晋乐安从楼上探出头,只见下面两个身着清灰色衣服的男子,在楼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个男子背对着晋乐安这边,看不清相貌,手上拿着一把刻有蛇形雕塑的骨扇。另一人这侧对着窗户,手上拿着一把长剑,剑柄同样刻有蛇形雕塑。一道疤从眉毛一直到下眼角生生竖在了脸上,狰狞的疤痕生生破坏了这原本的清俊脸。“乐安,看什么呢?”薛长鸣探出头来,轻声问着晋乐安。乐安摇了摇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两人,直接那两人腰间系着一块墨绿色的腰牌,腰牌上龙飞凤舞用西域的文字写着“青”字。“青教?”晋乐安喃喃道。青教?这虽然是边境一带,但还是地属中原,为何青教的人会在这里出现?“青教,什么青教?”薛长鸣突然凑近了说。“………”晋乐安一脸无语的把栏杆外薛长鸣的头掰回来,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难保不会被下面人听见。带着这太过单纯心思简单的薛长鸣,还真是……楼下刀疤男耳朵动了动,眼睛往楼上瞟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看见,但刚刚那人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刀疤男凑近另一男子低声说了句什么,一盏茶后,二人便离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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