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看着晋乐安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你做的。”“嗯。”晋乐安点了点头,又舀了一勺递过去。“我给薛伯父回了信,大致说了一下你遇刺的事情,不想他担心,说你已经无碍,不过行程得晚几天了,还有…”晋乐安舀粥的勺子顿了顿,垂下头接着道,“那婚书,我仿着薛伯父的笔迹,将时间调整了一下,聘礼我放在客栈仓库了,七日后我们再出发。”薛长鸣满含着笑意的眼睛渐渐暗下去,低头苦涩的嗯了一声,喝了一口递到嘴边的粥。晋乐安做事向来周全,就连这事,他也代劳了…晋乐安皱着眉看着薛长鸣,他感觉,薛长鸣不一样了,似乎沉稳了些,没了当年的活泼,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那双眼睛,没有星星了…三日后,宋清泽终于可以下床了,云逸带着他来了晋乐安这边。这天,薛长鸣躺在床上拿着手帕擦着剑,晋乐安坐在一边看着书。“扣,扣,扣”房门被敲响。晋乐安起身去开门,见门外站着云逸,他转头看了薛长鸣一眼,出门将他引到隔壁。薛长鸣看着禁闭的房门,失落的低下头,晋乐安从来不让他插手这些事,也不会让他知道的太多,他们之间,好像除了十年的相伴,什么也没有,在晋乐安焦头烂额查着太子之事的时候,他还在每天乐呵呵的吵着要吃桂花糕…薛长鸣放下剑躺了下来,苦笑一声,如今连自己的婚书都要晋乐安来写,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晋乐安端着一盘桂花糕推门进来,见薛长鸣一直盯着床顶发呆,“长鸣。”晋乐安唤了一声,走过来。薛长鸣闻声转过头,坐起来看着晋乐安手中的桂花糕若有所思。晋乐安端过一个凳子在床边坐下,捏起一块桂花糕正准备递过去,看着薛长鸣盯着桂花糕一脸神游的样子,他顿了顿,又将桂花糕放了下来…“长鸣。”晋乐安摸着薛长鸣的侧脸,让他抬起头。“嗯。”薛长鸣看着他轻轻的应了一声。“你可知,你心中所想全都写在了脸上…”晋乐安拇指轻轻摩擦着他的眼角,接着道,“这双眼睛,从来都骗不了人…”薛长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并不理解他到底在说什么。看着他那疑惑的样子,晋乐安叹了一声,“你太干净了,我从来不让你插手我的事,是不想将你卷进来,知道太多,对你并没有好处。”薛长鸣垂下眼,轻轻点点应了一声,所谓干净,无非就是笨罢了,没有云逸飞檐走壁的轻功,也没有宋清泽利落干脆的武艺,更没有晋乐安料事如神的聪慧,确实不能知道太多,只是有时候糊里糊涂的就成了累赘,有些难过而已。一看一脸失落的薛长鸣,就知道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晋乐安轻声道:“你可知,我们的事是怎么传出去的吗?苍苔苑外设了阵法,一般人可进去不,回家后我们也一直谨慎着从未露出过什么马脚…”薛长鸣看着晋乐安摇了摇头,事情太过突然,晋乐安一走,他一直浑浑噩噩哪有精力去思考这些。“坊间散播谣言的人已经找到了,说是有人给他钱让他这么说的,从苍苔苑回来,我们从未出过薛府,自然不会有外人知道,那么你觉得,是谁让他这么说的?”薛长鸣想到了唯一太过薛府的外人,忽然瞪大眼,“皇帝?”晋乐安赞赏的点了点头,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接着问道,“聪明,我也是出了薛府后才发现不对的,刚刚云逸来就是为了说这事。那么你觉得,皇帝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事的?”“我…我吗?”回想着刚刚晋乐安口中的“干净”二字,薛长鸣没了底气,若真是这样,岂不是自己害晋乐安离开薛家?晋乐安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不全是,但他确实是那时候看出我们的关系的,至于他为什么要散播出去,我猜想,他应该是怕我扰乱了他什么计划…”计划?薛长鸣低头想了想,“那,那夜你来救我…”“是的,他就是不想让这种事发生才将我支开,他的目的是我,散播谣言只不过是他将我赶走的一种方式,就算他什么也没发现,他也会用其他方式让我离开,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做那个任他cao控的棋子…”“可为什么…”薛长鸣没问出口,自己已经应了这门亲事,皇帝还想怎么样?晋乐安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怎么对他…“他觉得我得知你的婚事后,一定会做什么,没错,那天晚上,看着你那般伤心的模样,我确实想了很多,我想怎样才能阻止你们成亲,甚至,动过杀赵灵韵的念头。皇帝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发生,才设法将我赶走…”“若怕你扰乱他的计划,他为什么不杀你,明明杀了你更省事,身为皇帝,想杀一个人也不过一封圣旨的事,他为什么这么弯弯绕绕,乐安,我不理解…”晋乐安勾起嘴角轻篾一笑,“想杀我,他还没那个本事…”晋乐安摸了摸薛长鸣的头,轻声问道,“那你觉得,他杀不了我,我又屡次坏他事,他会怎么对付我?”“用…我?”薛长鸣眼神暗了下来,低头苦笑,是的,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他喜欢晋乐安,晋乐安也喜欢他,控制住他就等于控制住了晋乐安,他知道自己一直很没用,却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变成晋乐安与皇帝较劲儿的砝码,还稀里糊涂的变成了晋乐安的绊脚石。晋乐安站起来将薛长鸣抱在怀里,让他的头抵在自己胸口,晋乐安摸着薛长鸣的头轻声道,”具体会怎么做,我暂未想到,长鸣,对不起,我还是太弱了,很多事情我控制不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我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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