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手起刀落,顿时,蒋府上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四处散乱的衣裳,还有光着身子一脸惨白的捂着某个位置哀嚎的蒋楚堂,血从那处不断流出来,一把匕首静静的躺在血泊中… 姐姐,他…没得逞…薛府内,薛长鸣抱着冯薇急匆匆的走进一间房间放下,转身赵灵韵房中走去,这薛府大多都是男人,显然这时候赵灵韵更适合照顾冯薇。“怎么了?…”赵灵韵从睡梦中惊醒。“灵韵对不起了,这个时候叫你起来,但是我没办法,这时候只有你最合适了。”薛长鸣急道。“啊?出什么事了?”赵灵韵这才缓过来,揉了揉眼睛,认真的看着他。“来不及解释了,大致就是今日我们救了个姑娘,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赵灵韵被薛长鸣拉进了冯薇的房间,自己跟冯咏夙站在门外侯着,没有进去。赵灵韵一看床上躺着的女子,忍不住红了眼,同为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冯薇发生了什么…赵灵韵推开房门对外面的薛长鸣说道,“去打些热水来。”“哦,好…”薛长鸣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赵灵韵关上门,又走进来拉开屏风挡住的里屋,这才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泪人轻唤了一声…“姑娘…”冯薇抬起头红着眼看着赵灵韵,没有说话。“是谁,谁这么对你,我给你报仇!”赵灵韵忍不住掉了下来。“姐姐,谢谢你…”冯薇忍不住红了眼。赵灵韵抱着冯薇低声哭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是薛长鸣搬过一个浴桶放在屏风外面,又从外面打了热水进来…冯薇看着外面忙碌的身影,轻声对赵灵韵说道,“姐姐,是那位公子救了我…”赵灵韵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薛长鸣打完水出去后,赵灵韵握着冯薇的手,“去洗洗?”冯薇点了点头,披着一件外袍走进了浴桶。赵灵韵看着冯薇身上的淤青,越来越气愤,也更心疼冯薇,糟了这种事,日后可怎么嫁人…“姑娘,今日你遇了我,我一定不会弃你不顾的,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冯薇愣了愣,转头顶着一张哭花的脸,对赵灵韵勉强笑了笑,“姐姐,他…没得逞…”“那你身上这些…”赵灵韵愣愣的看着她。“撞的,当时太害怕了…”“好…好孩子…来,我给你洗头…”赵灵韵欣慰的摸了摸冯薇的脸,拿过旁边是毛巾擦洗着她的头发…次日,薛长鸣一进宫就听说蒋楚堂受伤之事。大致是说昨夜太傅之子蒋楚堂在自己房里受了重伤,至于什么伤怎么伤的太傅不肯说。自己儿子做那些事被报复,说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况且昨夜一进门蒋楚堂就已经神志不清了,今日醒来一直念叨着自己看见了鬼,这让太傅实在是无从查起…有些人传言,蒋楚堂好美色,时常会抓一些年轻女子回家,昨夜就是被护花使者报复了。还有些人说,蒋楚堂今日一直念叨着看见鬼,应该是中了邪。甚至还有些人偷偷说,昨夜蒋楚堂抓的那个女子,是鬼…薛长鸣在旁边听得胆战心惊,寻思着昨天走的时候蒋楚堂不还是好好的吗?突然他想到了云逸,回来便问了他,没想到云逸只是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嗯,是我,只不过是让他那玩意儿再也不能用罢了…”宋清泽坐在旁边听得有些胆战心惊,低头撇了自己那玩意儿一眼,默默的缩了缩腿…薛长鸣心里虽然惊讶,也没多说什么,昨日情形他也是见过的,至少还是给蒋楚堂留了一条命不是吗?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薛长鸣将冯薇留在了府里,并叮嘱她不要出门,待事情稳定后再说…太傅想查却无从查起,自己儿子现在已经痴傻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寻找了很久蒋楚堂虏的那个女子,可怎么也找不到,她哥哥也说好几天前就失踪了,只能认栽…冯咏夙那个好赌的父亲,后知后觉也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决定金盆洗手再也不赌了,薛长鸣也给他们学堂资助了一笔钱,让他们再开大一点,留些位置免费让那些读不起书的孩子读书…远在尧县的晋乐安知道了此时,欣慰的笑了笑,他的长鸣,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自己的本分,随即又低落起来,长鸣现在已经不是他的了…时间一日一日过着,就过了大半年,这大半年里,薛长鸣从未停止过对晋乐安的想念,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的思念越来越强烈,尝尝会叫着乐安的名字从睡梦中惊醒…冯薇跟赵灵韵相处的挺好,虽然冯薇得知赵灵韵是薛长鸣妻子的时候有些惊讶,但还是没有改口一直叫她姐姐,赵灵韵也待她也如亲妹妹一样,好吃好喝的都愿意分她一半,冯咏夙闲着没事儿也喜欢来薛府看望自己的妹妹…洛白跟垣风还住在薛府,他们觉得这京城四通八达,运输东西太方便了,所幸就住了下来,洛白没事儿就在屋里捣鼓他的毒。薛长鸣也乐得开心,反正屋子多,也不差那么一两间,况且这京城多两个他熟悉的人他也更安心一点…宋清泽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云逸后,日子从睡觉、吃饭、逗鸟变成了逗云逸、逗云逸、逗云逸。白日里总能找着各种方式气他,夜里闲着没事儿会偷偷潜进云逸房间,对着床上那熟睡的人扑过去,压着他就是一顿乱啃,虽然次次都是以被云逸扎针结尾,但还是乐此不疲,因为他太喜欢看平日里假装沉稳的云逸在床上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了…云逸对此事不胜其烦,无数次为了提防防宋清泽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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