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之前的关系?还是已经…忘了他?“师哥。”薛长鸣点了点头,心里一直默念,今日是父亲的生辰,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晋乐安听着师哥二字心里也不太舒服,看了一眼赵灵韵挽着薛长鸣的手,苦涩的别过了头。他转过身对薛父薛母长长作了个揖,“伯父,晚辈身体有些不适,先退下了,还望伯父莫要怪罪…”薛父点了点头,“也好,回去吧…”晋乐安得到了应允,便转身往屋外走去。见晋乐安要离开,薛长鸣心里一慌,这一走又要多久才能再见?一年?两年?或者再也不见?在晋乐安越过他往外走的时候,薛长鸣条件反射的抓住了他的手。“师兄身体不适,师弟不放心的很,何不在薛府暂住几日,正好我也带了医师…”薛长鸣转过头看着他,用了平生最大的毅力最冷静的语气说着,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晋乐安走…晋乐安停下脚步,他动了动手腕,发现薛长鸣将他握的很紧,好像再用力点骨头就要碎了一样…转过头看着薛长鸣,心里五味陈杂,晋乐安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看不透薛长鸣了,那双眼眸好像蒙上了灰雾,早已没了当年的清澈…晋乐安转过头看着薛长鸣,心里五味陈杂,发现自己现在有些看不透薛长鸣了,那双眼眸好像蒙上了灰雾,早已没了当年的清澈…四周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好像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们都在等这个当年差点将薛公子拐走的人,面对薛公子的邀请会是什么反应…晋乐安立在视线正中,强忍着苦涩做出一个违心的决定,“就不劳烦师弟了,我这是旧疾,回去吃几服药就好了…”说着又动了动手腕,发现薛长鸣还是紧紧拽着他的手腕,纹丝不动。“什么样的旧疾,是我这个跟你生活了十年的师弟还不知道的?嗯?说来听听?”“我…”晋乐安看着薛长鸣不知作何解释,今日的薛长鸣怎么这么陌生,他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薛长鸣…“乐安,你就留下吧,你若不想让长鸣的医师给你看,我待会儿给你请大夫,可以吗?”薛父在旁边劝道,自己的儿子他还不了解?再扯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来…晋乐安复杂的看了看薛长鸣又看了看薛庭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推辞也不合适了,于是点了点头,“也好,劳烦伯父了…”见晋乐安不走了,薛长鸣这才松开手。用了午膳后,前来贺寿的客人纷纷离场,晋乐安看着远去的人流长长叹了口气。薛母此时正拉着薛长鸣、赵灵韵温柔的说着话,薛父也在旁边应和着。晋乐安看了一眼那幸福的一家,转身出了大堂,往后院走去,他走到一个池塘,靠在小时候坐的那棵树上,垂眼看着池塘…阳光透过被风吹动的树叶,洒在了地上,就那么摇啊,摇…这次,曾经那个浑身发着光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如今却带着妻子正在大堂内与他的父母家长里短…晋乐安不明白,自己留下来的意义在哪里呢?虽然最初是决定一直陪着他,就算他娶妻生子,自己也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守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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