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害怕吗?哈哈哈,我要把你绑起来,然后关起来,这样你就跑不了了,哈哈哈,你就永远是我的了…”晋乐安难以置信的看着薛长鸣,他终于知道薛长鸣哪里不一样了,他没想到薛长鸣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狰狞,之前的薛长鸣…不是这样的…“你疯了…”晋乐安轻声说着,终于不堪重负,眼泪从眼角滑落…“我疯了?哈哈哈哈,我是疯了,我像一个木偶一样活着,你们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什么为了我好,什么正常生活?有谁问过我的意见?有谁在乎过我的感受?谁在乎?”晋乐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任他发泄,这个时候他不能激怒薛长鸣…“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要谈吗?”薛长鸣见晋乐安一直不说话,也冷静了下来。晋乐安轻轻推开他坐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将他拥入怀里,抬手轻轻的顺抚着他的后背,轻轻的在他耳边说着:“我在乎,长鸣,我在乎,我知道这一切并非你所愿,你难过的时候我也会难过,你若怕我消失,好,我告诉你我的行踪,可你不能来找我,你明白吗,你娶…”“我没碰她,乐安,我没碰她…”薛长鸣靠在晋乐安肩头,有些委屈的说着,“她知道我喜欢你,她说以后各干各的不会干涉我。”晋乐安摇了摇头,“不是这个理,长鸣,既然你娶了她,你就得对她负责,若还跟我纠缠不清,你让别人怎么看她?你让你父母怎么看我们?你说你喜欢我…你却想我留下来,让我日日看着你们成双成对?怎么这么狠心?嗯?”薛长鸣无言,只能委屈的趴下晋乐安肩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回去吧…”晋乐安拍了拍他的后背,松手放开他。“不,我不要回去,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薛长鸣赶紧搂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晋乐安深吸一口气,溺宠道,“好,那就晚点回去,不过明日我得走了,以后我们也灵蝶联系,好吗?”“可是,我不会……”薛长鸣苦涩的低下头,在齐云山那几年他游手好闲何曾仔细学过这些,要是他会恐怕早就追过来找晋乐安了。“我教你。”晋乐安摸了摸薛长鸣的后脑勺轻笑一声。“嗯。”薛长鸣点了点头,侧头问道,“以后我不能来找你吗?”“呵,别来了,我怕你来了就走不了了…”晋乐安笑着在他的pi股上拍了拍。“那就走不了…”薛长鸣红着脸低头嘟囔了一句。“嗯?”晋乐安没听清。“再来一次,好不好?”薛长鸣突然抬头看着晋乐安。“什…唔…”晋乐安还没说完话再次被推倒在床上,薛长鸣低头吻了下来,顺着唇一直向下,亲吻着他的脖颈,轻咬着他的喉结,又侧过去舔舐他的耳垂,引的晋乐安一阵战栗。晋乐安闷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赶紧推来薛长鸣,慌乱的看着他,“长鸣,我们…不能这样…”薛长鸣低着头看着他,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道,“你说以后我不能见你,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晋乐安抬眼看着薛长鸣,在那双眼里看到了决绝,他缓缓的闭上眼,心底挣扎一番,最后松了抵制薛长鸣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这次…你来…”得到了应允 ,薛长鸣颤抖着将他的腰带解开,一层一层掀开他的衣袍,直到褪去最后一层。薛长鸣难以置信的看着思慕了一年多的人,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他感觉自己在做梦,他抬手摸了摸那硬挺的胸肌,指甲在那红梅上扣了几下,引得晋乐安一阵战栗,红晕爬上了眼角。暖的…不是梦…薛长鸣抬起头有些激动的看着那红了眼角的晋乐安,终于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去,眼泪从鼻翼滑了下来,融进了这个吻里…晋乐安疯狂的回应着,这个吻是咸的,是酸的,也是苦的,眼泪也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发鬓…那就,最后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们疯狂的用这种方式,做着最后的道别,一路从床上翻滚到了地上,到窗边,再到桌上…他们换尽各种姿势,试图将过去一年的欠下的,以及未来不再拥有的,全都表达出来……此时,还未歇息的薛庭昌,站在窗口看见一只灵蝶从眼前飞过…薛庭昌走出房门截住了那只灵蝶,灵蝶化作流沙消失在他手里,是云逸发来的,是让晋乐安小心点,陆岩可能在薛府…薛庭昌疑惑的看向晋乐安房间的方向,他知道云逸在查陆岩的事,前阵子还让他整顿了薛府,明明自己才是子牌他为什么要告诉晋乐安?难道晋乐安也在查陆岩?或者说,晋乐安也是子牌?薛庭昌心里越发疑惑,难道自己在这尧县闲久了漏了什么消息?竟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子牌?往晋乐安房间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薛庭昌看了看天,见月亮高挂枝头,想来晋乐安已经睡了,他叹了一口气,又走回去,决定明日再问… 你不过就是爱上一个人,爱本没有错次日薛庭昌早早就起了床,往晋乐安房间走去。还未走到门口,便见晋乐安门口围着好几个人,不知道往里张望着什么,丫鬟莲荞红着脸急匆匆的从人群里跑出来,还差点撞了薛庭昌…“莲荞,怎么跑的这么急?出什么事了?”薛庭昌拦住莲荞,皱着眉问道。“回…回老爷…我…我刚刚…路…路过…见门没关…就…就…”莲荞低着头红着脸结结巴巴半天说不清楚。薛庭昌皱了皱眉,决定不再问,绕过她往人群走去,“都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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