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鸣不应,脑中疼痛难忍,一直捂着头在床上翻滚。“过来,压着他!”宋清泽转头命令屋内二人。晋乐安赶紧从背后抱着薛长鸣不让他乱动,云逸也跑过来压着他的腿…“薛长鸣,看着我的眼睛!”宋清泽掰开薛长鸣的眼睛再次命令道。薛长鸣看着宋清泽眼睛,看着对方的瞳孔从暗红变成深红最后在变成原来的瞳色,脑中的疼痛一点点淡去,渐渐停止了挣扎…看着对方有所缓和,宋清泽松了口气,直起身,感觉一阵眩晕,他甩了甩头,正准备离开,又被云逸拦住…“你去哪儿?”云逸皱着眉看着一脸惨白的宋清泽。“找我的…”宋清泽指了指窗户的方向,推开云逸走出了门。云逸无奈的看着宋清泽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一脸虚弱已经昏睡过去的薛长鸣,皱了皱眉,还是转身给薛长鸣把起脉…晋乐安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拳头…薛长鸣一直到下午都还未转醒,晋乐安一直在屋中从未离开,他站起身接住了窗外飞来的灵蝶,鹦鹉到了…晋乐安走出房门便见云逸提着鹦鹉从楼下走上来…“长鸣怎么样了?”云逸将鹦鹉递了过去。“还没醒…”晋乐安一脸沉重的说道…此时宋清泽上了楼 ,云逸见对方换了身衣服,身上还有明显的血腥味,脖子上还有一道类似于鞭子缠绕过的痕迹,习惯性的走过去抓对方的手想给他把脉,却被宋清泽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刚刚那人是找我的,无意伤薛长鸣…”宋清泽眨了一下眼睛,眉头紧锁一脸苍白,感觉有些疲惫…晋乐安点了点头,没有答话。“我跟他的事儿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日后再与你们细说。我现在只想说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他见过陆岩了,并且陆岩知道你们要成亲的事了。第二件事…”宋清泽看了一眼晋乐安叹了口气,接着道,“以薛长鸣精神状态本就不好,今日又受了摄心术,必须得静养,若是再有几次这样的惊吓或者再受一次摄心术,怕是会神智全失…”“神智全失?”晋乐安眼皮一跳 ,心里一阵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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