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保证服务,做好后勤,提升自己,但现在到了夏秋季,正是疗养院招收新客户的时候。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你们挣得每一分钱都是客户出的,如果想要发工资,想要奖金,想实现调资承诺,年前招更多客户缴纳意向金是你们的首要工作。从现在开始,可以不用上培训课,不用开组会,客人想要参观尽管带着来,一定要多出去谈客户,天上不会掉馅饼,你不努力,意向金也不会自己打到我们账上。从今天开始自愿加班的报销打车费,疗养院食堂在早七点之前和晚九点之后免费开放,评工作牌领取。现阶段的承诺目标是:两周卖出五套房。完成的就可以参加行政会,被院长当场表彰,发放奖金并实现调资承诺。”
说完之后,这人就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重复这段话。
五条悟摸着下巴思索:“这是叫我们做房产中介吗?”
“不是卖房子吧,应该和普通养老院卖床位差不多,按年缴费,几个人一间房,管衣食住行什么的。这家疗养院应该是走的高端路线,病人是单间所以按套房来算?”
五条悟顺手拿起面前桌子上的文件翻看,上面写着什么销售理念,销售口号,销售指标,最后一页则说明了不同套间的实际收费。
“这个没有写年哦……”
五条悟把文件怼到了酒井雪川面前,展示了三种套房的全额费用和意向金费用。
光普通间的意向金就已经到了一百万日元,而且还标注了一年内不缴清不退。
标准间是一百五十万,而专业间已经到了三百万。
全额费用则是按入住年龄计算,五十岁以上六十岁以下意向金是全额费用的八分之一。六十岁到七十岁则是全额费用的四分之一。七十岁以上则只需要补二百万日元,再额外买一份特殊保险就行,保险按每年五万块计算,每年一续。
销售员可以进行五十万以内的费用减免申请。
看起来非常合理,而且五条悟认为直接买断而不是按年缴费,几十年才不到一千万已经超便宜了。
“这是在做慈善吗?”他发出这样的质疑。
酒井雪川冲他摇了摇头:“但是,年收入超过四百万的人不到三分之一,而且消费还很高。依赖养老金做不到一次性支付,只能动用家里的积蓄。如果是对标家庭条件好的倒也没什么啦,但是,悟还记得早上看到的名单吗?全是寡居老人,一口气把积蓄扔到疗养院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啊。”
长着幼态脸蛋儿的毛茸茸大老虎咬着爪子思考,“是这样吗?所以这些人是在骗钱?那些老人才会诅咒这里,导致咒灵诞生对吧,那我们还要卖套房吗?”
酒井雪川脑子艰难的运转,他捏着白虎悟的另一只爪子,深吸一口气:“反正我们只是想拔除咒灵,见不见院长应该不要紧,我们不一定要卖套房,也不要拼业绩,只要到处找找看看,发现这个奇怪领域形成的原因,再破坏掉就行了。
俩人一直认为虽然院长可能是突破口,但卖套房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而且还是两周卖出五套,不仅听起来难以达成,没准还是什么陷阱,他们会试着去谈客户,也会在找不到其他突破口的时候签一个意向金看看变化,但不会让一个破咒灵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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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您没摔到就好。”
穿着蓝色制服的夏油杰扶着一名拄着拐杖的老人,将他送到了路边的长椅上。
看不清面容的老人嘴里喃喃的道谢,“谢谢你,哎,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当年我还是田径队的呢,还拿过奖牌……”
“难怪我看不出来您已经七十岁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田径比赛出成绩很难,您真是了不起。”
他从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之后递给嘴唇有些发干起皮的老人。
“真是贴心啊,不像我那个不孝顺的儿子,为了娶京都的女孩,抛下家业就走了,只留下我这么一把老骨头。哼,真是越想越气。”
老人喝了几口水,话匣子打开了,絮絮叨叨的拉着夏油杰讲自己的事情,在对方不断的肯定和鼓励之下越发起劲。
等到了天擦黑的时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下来,“我耽误你工作了吧?”
夏油杰微笑着回答:“怎么会……我平时就在疗养院工作,主要工作就是陪大家聊聊天,一起散步,做集体活动什么的。只是今年扩院了,课长非要我们组也来跑外勤,做推广招新,我本来就不熟悉流程,出来跑几天混个时长做绩效就行,本来就没事做,还得感谢您陪我一起度过这段时光。”
“哦,你在疗养院工作啊,你们那边怎么样?我年纪大了,之前还不服老,今天又是拿不动商品,又是差点摔倒,说真的也该考虑去养老院这个事了。要是你那边条件好,我就在你那边交费算了。”
“哎,真不用,我只是看您一个人不方便才帮忙的,说实话我不是很清楚怎么缴纳意向金,也没带着签单……真不好意思,我还不习惯跑销售岗业务。”
笑容羞涩的大男孩用手指挠了挠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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