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想回家,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忘掉刚才发生的糗事。
不过,等内裤脱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可以放这条脏内裤,若是放在书包里,肯定会濡湿他的课本,他还不想把自己的教材扔掉。
于是,当某个学生来到四楼厕所时,看到的便是杜陵秋通红着眼眶和鼻子,将内裤放在洗手池内清洗的样子。
两人四目相对,学生怔住,还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就见羞耻到快要冒烟的杜陵秋拿出手机,让他看着屏幕里的螺旋图案。
“忘掉你看到的东西,忘掉你见过我的事实,四楼的厕所坏掉了,你要去三楼上厕所。”
学生的眼神变得空洞,他扭头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厕所,走出去后,嘴里嘀咕道:“奇怪,四楼厕所坏了,还是去三楼吧。”
林行雁回去后,恍惚了三天。
上课没心思听,游戏没心思玩,就连班里体育生约他打球也被他拒绝了,让室友们用不可思议的视线望着他。
“林哥,你这是怎么了,最近不对劲啊。”
“是啊,林哥,你跟哥几个说实话,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难道说,林哥,你家里破产,快交不起学费了吗?!”
林行雁是个家里有矿的富二代,室友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开玩笑。
面对他们抖机灵一般的质问,林行雁只是叹了口气,说道:
“我好像变成渣男了。”
“什么?!”室友大吃一惊,“林哥,你居然背着我们谈恋爱了?!”
“不,不是谈恋爱。”林行雁挠了挠脸颊,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肯定不能把学霸想要催眠他的事情说出来,也不好意思把自己将计就计假装被催眠的事情说出去,支支吾吾半天之后,说道:
“就是,我跟某个人,不是情侣的关系,但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
“那不就是炮友吗?”室友撞撞他的肩膀,“你行啊,林哥,居然还背着我们找炮友了!”
“不,也不是炮友,没有做过那种事情,就是……亲嘴之类的。”
其实还有揉胸,但林行雁的耳朵通红,不好意思把这个词说出来。
室友们不可置信地看着满脸羞涩的林大帅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哥,你知道吗,外面那群人说你是alpha男。”室友突然说道。
林行雁不解:“alpha男?什么意思?”
“就是很强势,像是会把看上的人堵在墙角强吻的类型。”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林行雁摸摸自己发烫的耳朵,他想起了和学霸接吻时的场景。
“所以说,就算你做出那种事情,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室友道,“你又没把人强吻了,你情我愿地亲亲嘴,你纠结什么呢?”
林行雁恍然大悟,被室友这么一分析,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见林行雁似乎想开了,室友又八卦地问道:“所以,你和谁亲嘴了?是咱们学校的吗?”
林行雁这次却只是扫了他们一眼,紧紧闭着嘴巴,无论他们如何问都不回答。
他心想,至少等到他和学霸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再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吧。
……
杜陵秋也恍惚了好多天。但与林行雁这个常被人关注的校草不同,没有人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他的脑袋里,无时无刻不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有时想想在空教室里被林行雁亲嘴揉胸的快感,有时想想被对方顶着下面的感觉。但更多时候,则想着在厕所隔间里用小穴自慰的事情,羞耻感让他好几天都抬不起头。
那天翘课回家之后,杜陵秋在家里自慰了一整天,撸得前面性器都痛了,第一次高潮到喷水的小穴也酸涩无比,他才停下自慰的动作,可脑袋里仍旧一直想着林行雁。
只要一想到林行雁,杜陵秋就忍不住心底的色欲。不知道是双性人的身体敏感,还是他的性欲格外旺盛,杜陵秋表面上一副只知道学习的学霸模样,实际上是个无可救药的闷骚。尤其是和林行雁产生过亲密接触之后,那种想要被触碰的渴望就停不下来。
好在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没有机会见到林行雁。虽然有些寂寞,但好歹让他过分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
杜陵秋看着接下来的课表,心中估算着下次见到林行雁会是什么时候。他将林行雁的课表背得比自己的课表还熟,轻轻松松就算出课表重合的时间。
下一次见面,大概是下周的体测。杜陵秋心中琢磨道。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还不等杜陵秋整理好复杂的心情,当天下午,他就又见到林行雁了。
……
这天,杜陵秋的下午第五、第六节没课,但第七、第八节有,于是他决定去图书馆自习到下午。
好巧不巧的是,为了复习选修课的期中考试,林行雁也和同一门课的几个组员来到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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