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今日他的难满,吾等回见如来,缴此封皮去也。”惊的玄奘忙双膝跪地,望空礼拜。
径下高山,到了猿猴处,对那猴儿道:“压帖已揭,能否出来?”
那猴欢喜道:“师父,你请走开些,我好出来,莫惊了你。”
说罢便是催着玄奘一路远离,走了足有九十里远,只闻得一声响亮,真个是地裂山崩,仿佛大龙翻身,惊的玄奘原地坐下,却是不等回魂,眼前一花,便见一猴已窜至面前,赤身裸体向他一拜:“师父,我出来也!”
玄奘心中欢喜,便问道:“好徒儿,你姓什么?”
那猴道:“我姓孙,原有个法号,叫孙悟空。”
玄奘笑道:“此名甚好,但你这个模样,就像那小头陀一般,我再与你起个混名,称为行者,好么?”
悟空道:“好!好!好!”
自此时又称为孙行者。
两人路程继续,此时换悟空牵着马,带着玄奘往西方而去,路遇猛虎,咆哮剪尾而来,玄奘惊的差点跌下马背,悟空却笑道,“师父莫怕,这是给徒儿送衣服来了。”
说罢,从耳朵里掏出根细针,迎着风,幌一幌,便成了一个碗来粗细的铁棒,照着那猛虎的头便是一棒下去,将虎打死,又拔下一毛,吹了口气,变成一把小刀,将虎皮剥下,随意裹在下身。
玄奘虽觉猛虎食人是恶兽,亦心有不忍,背过身不敢去看,乱想间对孙猴子的种种手段好奇钦羡,想起一路走来的艰难险阻,又有说不出的安全感。
此插曲过后,两人继续策马前行,师徒两个走着路,说着话,悟空给玄奘讲述自己曾经的辉煌,讲大闹天宫,讲定海神针,讲那蟠桃宴的盛大场景,并不提这山下无数年的风吹雨打,玄奘则与悟空讲自己的经书,大愿,即将做的事与将来的规划,亦不提走过的艰险磨难。
不知不觉间太阳星坠。
焰焰斜辉返照,天涯海角归云。千山鸟雀噪声频,觅宿投林成阵。野兽双双对对,回窝族族群群。一钩新月破黄昏,万点明星光晕。
天色暗下,远处见一庄园,悟空一喜,笑道:“师父,前面有户人家,我们赶早投宿去来。”
便急急行了一段路程。
到了庄院前下马,悟空撇了行李,走上前,叫声“开门!开门!”
里面出来一老者,见了一身毛的猴子人似的蹦跑过来,吓的不敢开门,后面玄奘赶来,好一番解释,又一幅慈悲和尚样貌,才成功留宿。
是夜,屋内屋外一片静谧,只有一豆萤火在油灯上摇曳。
玄奘尚未睡去,他坐在油灯旁,一手捧着虎皮,一手捏着针线,认真的缝缝补补,慢慢将不规则的虎皮缝制成宽松的下袍。
昏黄的光打在他柔和的脸颊上,忽明忽暗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一向静不下的猴子却是看呆了,愣愣的在一旁不知所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师父的脸,眼神中是自己也不知道的火热。
玄奘被如此注视,不是木头,自也感到了不自在,微微扭头道:“徒儿,在看什么?”
说是迟那时快,却只见悟空猛的扑将上去,将玄奘压于身下。
“师父……师父……你真好看,师父……”这声声呼唤,紧贴于耳边,扰的玄奘是心如乱麻,他在悟空身下不住扭动,伸直双手扣住地面,欲向前爬,却被悟空死死压住,挣脱不得。
“悟空,悟空,你先起来,你压着为师了。”玄奘心慌意乱,挣动间,一样烫热如铁棍般的物事撞了他的大腿,玄奘一抖,自然明白了那物事到底是什么东西,颤的愈加厉害了。
“师父……师父……”悟空仍在不住呼唤玄奘,磁性的男音钻入耳内,玄奘心上似有千万只蚂虫来回爬动,酥痒难耐,身体也似有了反应。
“师父,我难受……师父……”那偶然一撞,悟空竟似得了乐趣,随即夹住玄奘双腿,用那已然就绪之硬物于玄奘大腿之上不住磨蹭,寻求抚慰。
“啊……啊啊……”玄奘低低喘息,也不知是怎了,单是想到,杵于自身腿上之物,是属于另一男人的物事,便让他冲动难忍,极想转身好好看看那物。
悟空却不许他翻身,那大腿上的肌肤细腻嫩滑,摩擦于粗硬至极的阴茎之上,触感非常,快感亦非常,他正得趣,若是玄奘想跑,他自是绝不会答应的。
如此这般磨蹭了半响,悟空喘息见急,阴茎涨的更大,小孔处已是有通透粘液渗出,蹭的玄奘大腿上各处皆是。
“悟、悟空,好徒儿,好徒儿,先放开、放开为师……”玄奘抖索的愈加厉害,那粘液的触感让他直想伸手下去摸上两把,身前的阴茎已逐渐有了抬头之势。
“师父,帮帮我,师父……徒儿难受……”悟空却不肯放松,反而双手抓住玄奘大腿,向左右大大掰开,露出其中的诱人地带。
悟空猛一挺身,那既粗且硬的巨大阴茎便已撞入期间,随即不待玄奘有所反应,便又抓住玄奘双腿,严实的合拢,大腿根部便将悟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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