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阳的四肢纤细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而不夸张,雪白的肌肤上看不见任何瑕疵。即使是男人最肮脏的部位,郁阳却毛发稀疏,干净好看。慕赫咽了咽口水,打量着郁阳泡在浴缸里的身体。他想摸,想碰。“小少爷,今天……您不搓澡了吗?”郁阳闭着眼睛,淡淡地“嗯”了声。慕赫眼中闪过失落,“好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时间久了,他一定可以……狠狠欺负小少爷。郁阳一个晚上都没睡着。他凌晨五点多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想去楼下喝杯牛奶。男仆们早早地起床,有的打扫卫生,有的为他准备早餐。他下意识扫了一眼,猛然间看到一个穿着男仆装,却很陌生的背影。那是……郁家的男仆吗?郁阳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时候,背影却又不见了。可能是起得太早了,出现幻觉了。但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池越渊没在。“小少爷,您怎么起这么早啊,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慕赫看见郁阳,连忙放下手里的扫把,跑过来道。郁阳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池越渊呢?”慕赫没想到郁阳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他皱着眉,神情有些失望,“池越渊啊,他昨晚就不在了,也没和林总管请假,一个晚上都没回来。”郁阳蹙起眉,心里的空虚被一点点放大。慕赫连忙道:“小少爷您别生气,他不听您的话,但是我会听。”“我会对您很好的,会比池越渊对您还好。”郁阳“嗯”了一声,却完全没听进去慕赫说的话。他只知道,池越渊生气了,池越渊夜不归宿。正想着,玄关门突然开了,话题中的男人出现在视线当中。池越渊穿了身黑色的风衣,发型打理得精致有型,比起以往的正装,多了些性感与慵懒。郁阳抱着胸走到男人面前。一凑近,就闻到了男人身上的酒味和沾染上的劣质香水的气味。“你昨晚去酒吧了?”池越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从未有过的冷漠。“小少爷怎么开始关心我了?”“我现在,不过是您身边一个普通的男仆罢了。”郁阳被他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望着他的表情,勾了勾唇:“今天小少爷起得可真早……”他说着,眯起了眼睛,“该不会为了等我,一个晚上都没睡吧?”郁阳脸色刷的一下红了。他一个晚上,确实在想池越渊。池越渊把他当朋友,被他推开,一定很难过。他觉得自己应该说清楚:我并不是想推开你,我只是怕我喜欢上你。只要划分清界限,他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小池,其实……”郁阳抬头望着池越渊的眼睛,正想开口——一阵寒光突然闪进了他眼里。他往池越渊身后望去——一个年近四十岁、长相丑陋的中年男人穿着男仆装,抬起手上的匕首,要往池越渊的脖子上刺去!
“小池!!”郁阳一把推开池越渊,抬手挡了过去。 小少爷挡刀子郁阳推开池越渊,拿胳膊硬生生弹开了刺过来的刀。胳膊上顿时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浸染。他疼得皱了下眉,下意识伸手把男人护在身后。可下一秒,那把匕首硬生生地刺进他的腹部!池越渊瞳孔骤缩,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滞,匕首从少年腹部拔出,带着喷涌的鲜血。眼前的少年痛苦地后仰,倒在他胸口。“啊!!”男仆们不知谁发出了一声尖叫。池越渊仅剩的一丝理智回笼。他双目猩红,单手抱着郁阳,一脚重重地踹在中年男人的手腕上。鲜红的匕首落地,响声清脆,中年男人摔坐在地上。池越渊无瑕顾及两边,他按住郁阳的伤口,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还看什么?把人按住!”可男仆们一个个畏手畏脚,有人报警,有人叫救护车。没有一个敢去制止中年男人。池越渊微眯起眼,冷声道:“都不想干了?”郁阳没发现什么不对劲,他靠在池越渊胸口,意识开始涣散了。池越渊的衣服上有酒吧里廉价的香水味,刺鼻得很。可他紧紧攥着,把池越渊的衬衫攥到发皱,才能勉强站住。池越渊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疼得要命。他抱着郁阳的手在颤抖,维持着理智,低头在少年额头吻了吻。“乖,等我一会儿……”他把郁阳交给慕赫,“给他按住伤口。”中年男人也缓了过来,要从地上爬起来,去拿地上的匕首。池越渊眼神冰冷到极点,先一步夺过刀子,把中年男人一脚踹倒。中年男人似乎意识到力量的差距,连忙道: “想知道幕后主使吗?如果想知道,就放了我!”池越渊冷着脸,抬起手中的匕首,一言不发。他一脚按住中年男人,猛地抬手落下,将那匕首朝下刺去,把中年男人的手掌和地板钉在了一起。房间爆出惨叫。“不用猜,我知道是谁。” 池越渊冷声道。他撂下这边,直到回郁阳身边,眼里才有了一丝温度。郁阳脸色苍白,五官比起往常少了些戾气。脆弱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碎掉。池越渊把少年接在怀里,按着伤口,血液却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触目惊心的红,本应从他身上流出。可他万万想不到,上一秒还在质问他的小少爷,替他挡了刀。“为什么?我不过是个男仆……”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郁阳似乎被他唤回了一丝理智,眼睛稍稍睁开了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郁家的男仆,就是我郁阳的人……伤害你,和伤害我没什么区别。”挺身去挡刀的那刻,几乎是下意识的。也许带着些讨好的意思,他想和小池成为朋友的。小池送他的玫瑰,还在他珍藏东西的盒子里。“小池……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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