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好,可能在被你压在沙发上热吻的十分钟里已经喷了一回,自己主动掰逼后流出的水更是多得不行,你用龟头仅仅顶了一小会就顺利地送了三分之一进去,没过多久一整根肉棒除了根部还有一些露在外面,剩余的全部都被穴壁紧紧箍着往里挤压。
你奖励式地亲了亲怀里已经完全失神小口小口喘着气的矜贵美人,将他一条腿抬高斜着往里深重地凿,这个姿势的每一下你都能顶到他穴肉上藏得极深的一个敏感点,平时要不了几下祁煜就会按住小腹上鼓起的小包要求你顶得轻些,但往往是内外同时施压导致敏感的花穴在剧烈收缩中崩溃潮吹,等喷完你也换了个姿势,也算是变相满足了挑剔雇主的需求。
真反常,你盯着他还搭在阴唇上把肉穴撑开的双手,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比起他描述的潜行者更像一个渴精的小婊子或是什么渴望被使用的性爱玩具。
“怎么今天这么想要?刚刚还嘴硬,结果现在还掰着小逼。我出差两天,你也想我了吗?”你应着身下操干的节奏啄吻他,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笑,说话间却见他解脱式地松了一口气,两臂环住你的肩背凑上来索吻,两条长腿也难耐地夹紧你的腰并拢。
“哼嗯……轻一点,太重了……哈啊……你,名字,名字很重要……不能乱叫。”
祁煜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精致漂亮的脸上一片粉霞,难耐地克制住太超过的表情,但还是没忍住被干到美眸微微翻白,激烈的高潮甚至让他眼前都是花的。穿上这身潜行者的旧衣他就忍不住回忆起大漠里和你的所有,记忆的闪现让他前所未有地需要你的拥抱与亲吻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在接吻间隙黏黏糊糊说的话你完全没听清,只盯着这张海妖一般蛊惑人心的脸,心脏剧烈跳动发出一阵阵爱意的轰鸣。
可怜祁煜已经喷了三四次,又被你变着角度专心往宫颈处凿,花穴被操开后水淋淋的,刚潮吹完没多久内壁层叠紧密的软肉还在剧烈收缩,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可以享受不应期的狂烈操干,极致快感下寡了一整晚的乳头都在皮衣包裹下顶出一点形状来,祁煜浑然不觉,像吸了猫薄荷的小猫一样蹭上来,“亲我,嗯……要、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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