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们:给我挺起胸,抬起头,眼睛睁大点,看好喽!就是一只蚊子,也要给我数清楚有几只腿。 ”赵将孙尚良带着卫队,身着戎装,威风凛凛,边走边吆喝道。大步来到个兵士前,把兵士打量一番,道:“我的话听清楚了没有?”兵士大声回答道:“将军,小的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就好。 ”孙尚良很是满意地拍拍小兵的肩,道:“好样的,兄弟。 ”兵士迟疑着道:“将军,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孙尚良看着兵士道:“不是废话你就说。 ”兵士问道:“请问将军,我们一天到晚看呀看的,可是除了蚊子以外,什么也没有,啥时间能见到秦国人?”“嗬,你这小兔崽子,你管那么多干吗?叫你整啥你就整啥。 ”孙尚良数落起来,道:“蚊子怎么了?蚊子还不是活的。你想见秦国人,是吧?那好啊,我马上把你调到西线去,让你看个够。 ”兵士忙道:“将军,你误会了,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小的是说,我们严阵以待,可是秦国人哪会来邯郸。 ”孙尚良挥手道:“去去去,该整啥整啥去。 不来最好,省心。 ”带着卫兵离去,留下兵士在那里似笑非笑。巡视一番,孙尚良回到自己的房里,一边解着戎装,一边喊道:“菊儿,你快出来,侍候老爷。 ”一个娇小身材,脸蛋光滑如镜的兵士出来,娇声道:“老爷。 你真是的,要菊儿侍候你,又不要菊儿穿女装,一天到晚穿着兵士装,又重又沉的,累死人家了。”原来她是个女的,声音清脆响亮,极是悦耳。 好象黄鹂放歌,好听之极。孙尚良右手托着菊儿的下巴,解释道:“这不是军营嘛,按规定不能带侍女。 委屈你了,菊儿。 ”在菊儿胸部抚摸着道:“让我摸摸,有没有长大。 哦,好象又长大了。菊儿身子一歪,摆脱孙尚良地魔手。 嗔道:“老爷,你也真是的,一见面就动手动脚,消停一下,行不?老爷。 这是军营,你何必要人家跟着你呀?”孙尚良搂着菊儿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她脸上香了一下,道:“你知道的。 我是离不开你。 别多说了,来,好好侍候老爷。 ”抱起菊儿,放在帅座上,就要脱菊儿的衣衫。菊儿抱住胸口,道:“老爷,这地方成吗?外面那么多兵,要是有人撞进来。 那可羞死人了呀。 ”“你们听着,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许进来,都离我远点。 ”孙尚良冲屋外吼一嗓子,得意地道:“菊儿,你听,他们谁敢靠进。 这是我的中军大营,就是我的家。你不用担心了。 ”菊儿放开手。 任由孙尚良脱去衣衫,道:“老爷。 你可要对人家温柔点,你每次都那么猛,折腾得人家都快断气了。 ”“菊儿,你可冤枉好人了,老爷我哪次不心疼你?你每次事后都说与老爷在一起,每次都做不同地神仙。
”孙尚良万分得意,一双手在菊儿娇小光洁的胴体上游走,菊儿配合地发出醉人的呻吟。孙尚良潮红上脸,眼里射出野兽般贪婪的光芒,恨不得把菊儿含在嘴里,三两下扯下衣衫,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指头大小的火红药丸,冲菊儿晃晃道:“这是新品种,老爷花一千两银子买的。”在粗壮之物上又涂又抹的,直看得菊儿双眼迷离,道:“老爷,你的花样真多,这东西有用吗?”诡异地一笑,孙尚良道:“老实说,老爷也不知道,等会你告诉老爷有没有用,好吗?”把菊儿翻转,要她双手扶在帅座上,光滑地pi股翘起来,挺着巨物扑了上去。菊儿抗议道:“老爷,不行啊,人家没做过。 ”孙尚良很是得意,好象打了一个大胜仗的将军似的,道:“菊儿,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蝉附,你就好比是一片可爱的树叶,老爷就是一只喜欢树叶的鸣蝉,附在你身上,那才叫难舍难分。老爷教你怎么做。 ”在菊儿耳边嘀咕一阵,菊儿吃吃笑道:“老爷,你真坏!”紧接着就是一声迷醉万人地娇吟。屋里迷漫着让人心醉的混合男女声。快要做神仙的孙尚良给一阵惊天动地的杀声惊醒,他一下子从做神仙地颠峰跌入万丈深渊,那是秦军骑兵突然杀到,对他的军队展开了奇袭。自将军孙尚良以下,没有一个人想到秦军会突然掩杀过来,根本就没有准备,那场面哪里是两支军队在交战,和秦军砍杀老百姓没有一点区别。在遭到秦军突如其来的攻击后,赵军惊慌失措,四处奔逃,连武器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他们怎能抵抗。邯郸城里最大的一支军队,两万多人在秦军如潮的攻势下,没有支撑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全线瓦解了,幸存的赵军不到百分之一。第二天早上,邯郸百姓看见了奇异的一幕,那就是街上流淌着红血地液体,那液体腥臊异常,比猪血狗血还要腥。孙尚良知道不妙,猛地一推菊儿,在菊儿的娇呼声中,孙尚良抓起衣衫就要往身上穿,然而迟了,砰的一声响,十几个身材高大的秦军冲了进来,手里的马刀抵在孙尚良胸口,喝道:“不许动。率军的是秦军将领秦方,用手里的马刀把孙尚良高昂着头的那玩意拨弄两下,嘲笑道:“真壮,和战马地那玩意儿差不多,你也不怕把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地娘儿给弄坏了。”手里马刀挑起衣服,扔给菊儿,道:“你穿上衣服。 你这娘们,身材这么好,脸蛋水嫩水嫩的,要是再不把春光遮住,老子吃了你。 ”菊儿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孙尚良也想穿衣服,秦方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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