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定制西服将绝佳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诱人,肩宽腰细臀翘腿长,健壮中又带着青年独具的蓬勃英气,硬朗面庞在灯光照耀下显出优越轮廓,俊美若神。
只有花魂玉才知道,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掩藏着多淫乱下贱的身体。
想到这些日子在公寓、学校无人的各处肏弄男人的经历,她唇边翘起一小点,冷漠面容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朝听话乖顺的大狗勾手,“过来坐。”
秦骁这才坐下,轻声问,“同辈人都在偏厅,我们要过去吗。”
“不急,先在这玩一玩。”
秦骁很快领悟到花魂玉口中的“玩一玩”是什么意思。
隐形的藤蔓直接穿透衣物的阻挡,挤进紧闭的腿心。
秦骁呼吸变得急促了些,挺直的腰板也软化下去,他目光潮湿黏连地看着花魂玉,慢慢将修长双腿敞开了点,好方便女人对他的恶意亵玩。
第一次在闲人众多的公众场合被弄,秦骁却毫无怨言,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
藤蔓冰凉粗粝的表面在娇嫩阴阜摩擦蹭动,范围越扩越大,一路碾磨臀缝、股沟、菊穴、肉逼,缠绕上半硬起的阳具,尖细顶端时不时刺激马眼,探进马眼缝隙里戳弄撩拨。
花魂玉看着秦骁那张隐忍泛红的英俊面庞,恶意丛生,朝不远处的侍从招手。
侍从很快端着托盘走近,弯腰将两杯酒放在案几之上。
与此同时,冰凉尖锐的藤蔓顶端探进秦骁微微潮湿的阴户肉缝间,猛地刺上藏在里面肥软柔嫩的敏感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秦骁额角青筋乱蹦,腰肢狂颤,饱满肉臀在柔软沙发上抖动弹跳,牙几乎咬碎才抑制住那声快要冲破嗓子的惊叫,好在双腿下意识并拢,否则他腿心间鼓起的大包恐怕就要暴露在侍从眼皮子下,被他人发现公众场合发情的羞耻秘事。
侍从很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放下两杯酒后,终于走远。
秦骁忍出了汗,喉咙里咕噜噜的,哼声渺弱压抑。
健壮躯体深深陷进沙发里,抖着腿根望着一手给予他快感的花魂玉,眼里有脆弱的哀求,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弄不清的渴求和信赖。
而藤蔓的亵玩才刚刚开始。
纤细尖锐的顶端重复着重重戳刺的动作,将那颗肥软肉蒂扎到硬挺肿胀,如水葡萄般挺立凸出在丰腴阴唇外,再也不收回去,溢出黏湿清液的骚蒂蕊尖和内裤布料不断摩擦,抽搐着迸发酸涩到极点的快感。
秦骁双腮红透,喉咙里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咬住手指骨节才没叫出声,只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呜咽,他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陷在沙发中摇摇欲坠,看起来下一秒就有可能软倒在沙发上,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花魂玉还没想让他在人前出丑,坐近了些,仿佛依偎进他怀里,其实是揽住那颤抖腰肢,支撑他免于倒下。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呼吸都交缠,柔软的手隔着两层衣料放在腰上,秦骁从黏湿的快感里挣脱一瞬,有些怔愣地抖了抖,他嗅到花魂玉身上的味道,身体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喘息声越发沉重,汗湿鬓发,濒临极限。
当藤蔓牢牢绞缠住硬挺湿肿的肉蒂不断滑动茎身疯狂磨蹭,同时尖端狠狠扎进软肉里仿佛在进行穿刺时,秦骁很快翻着白眼陷入酸楚激荡的快感顶峰,女穴深处骤然喷涌出大量温热黏湿的骚汁。
他抿紧唇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像发情的猫。精壮腰身剧烈弹跳,岔着大腿不自控地挺动鼓鼓囊囊的裆部,包裹在西装裤下浑圆饱满的屁股剧烈颤抖像被电击,腿心间的布料濡湿大片,深色不算明显,淫水骚甜的味道却渗透到空气里,在这一方僻静角落默默弥漫。
要不是花魂玉按住他的腰,说不定他会瘫软到地上痉挛抽搐,在衣冠整齐的宾客面前,像条发情的淫贱母狗一样敞着湿漉漉的裤裆喷水高潮。
公众场合被玩到高潮,不远处还有他人交谈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发现,秦骁到底受不住这种羞耻感和紧迫感,明明健壮高大,却低了头伏在花魂玉颈边,像一只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他生理性的滚烫眼泪滴落在花魂玉白皙漂亮的锁骨里,喘息急促紊乱,热气缭绕玉白脖颈。
花魂玉感受到他的依赖,拍拍他的腰,权作安慰。
藤蔓无声无息消散,秦骁缓了好一阵,才逐渐平息。
两人又静静待了会儿,花魂玉提醒他,“宴席快开始了,等这里人走的差不多,找机会去收拾下吧。”
说完起身,丢下被玩得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秦骁,顺着人流走进偏厅。
说是偏厅,也宽阔得很,桌子摆了许多,里面果然坐着些眼熟的同校学生,苏盈柳也在,萧承安、薛景逸更是不可能缺席。
花魂玉想随便找个位置坐,被薛景逸隔着人群不太自然地叫了声,“来这边。”
花魂玉有些诧异地挑眉,眸光古怪,别有意味,仿佛在问,你叫的是我?
薛景逸这家伙平日里基本避着她走,好像她能把他生吞活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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