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很快端着托盘走近,弯腰将两杯酒放在案几之上。
与此同时,冰凉尖锐的藤蔓顶端探进秦骁微微潮湿的阴户肉缝间,猛地刺上藏在里面肥软柔嫩的敏感阴蒂!
强烈的刺激让秦骁额角青筋乱蹦,腰肢狂颤,饱满肉臀在柔软沙发上抖动弹跳,牙几乎咬碎才抑制住那声快要冲破嗓子的惊叫,好在双腿下意识并拢,否则他腿心间鼓起的大包恐怕就要暴露在侍从眼皮子下,被他人发现公众场合发情的羞耻秘事。
侍从很有职业素养,目不斜视,放下两杯酒后,终于走远。
秦骁忍出了汗,喉咙里咕噜噜的,哼声渺弱压抑。
健壮躯体深深陷进沙发里,抖着腿根望着一手给予他快感的花魂玉,眼里有脆弱的哀求,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弄不清的渴求和信赖。
而藤蔓的亵玩才刚刚开始。
纤细尖锐的顶端重复着重重戳刺的动作,将那颗肥软肉蒂扎到硬挺肿胀,如水葡萄般挺立凸出在丰腴阴唇外,再也不收回去,溢出黏湿清液的骚蒂蕊尖和内裤布料不断摩擦,抽搐着迸发酸涩到极点的快感。
秦骁双腮红透,喉咙里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咬住手指骨节才没叫出声,只发出忍耐到极点的呜咽,他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陷在沙发中摇摇欲坠,看起来下一秒就有可能软倒在沙发上,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花魂玉还没想让他在人前出丑,坐近了些,仿佛依偎进他怀里,其实是揽住那颤抖腰肢,支撑他免于倒下。
两人离得很近,似乎呼吸都交缠,柔软的手隔着两层衣料放在腰上,秦骁从黏湿的快感里挣脱一瞬,有些怔愣地抖了抖,他嗅到花魂玉身上的味道,身体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喘息声越发沉重,汗湿鬓发,濒临极限。
当藤蔓牢牢绞缠住硬挺湿肿的肉蒂不断滑动茎身疯狂磨蹭,同时尖端狠狠扎进软肉里仿佛在进行穿刺时,秦骁很快翻着白眼陷入酸楚激荡的快感顶峰,女穴深处骤然喷涌出大量温热黏湿的骚汁。
他抿紧唇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像发情的猫。精壮腰身剧烈弹跳,岔着大腿不自控地挺动鼓鼓囊囊的裆部,包裹在西装裤下浑圆饱满的屁股剧烈颤抖像被电击,腿心间的布料濡湿大片,深色不算明显,淫水骚甜的味道却渗透到空气里,在这一方僻静角落默默弥漫。
要不是花魂玉按住他的腰,说不定他会瘫软到地上痉挛抽搐,在衣冠整齐的宾客面前,像条发情的淫贱母狗一样敞着湿漉漉的裤裆喷水高潮。
公众场合被玩到高潮,不远处还有他人交谈的声音,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发现,秦骁到底受不住这种羞耻感和紧迫感,明明健壮高大,却低了头伏在花魂玉颈边,像一只寻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他生理性的滚烫眼泪滴落在花魂玉白皙漂亮的锁骨里,喘息急促紊乱,热气缭绕玉白脖颈。
花魂玉感受到他的依赖,拍拍他的腰,权作安慰。
藤蔓无声无息消散,秦骁缓了好一阵,才逐渐平息。
两人又静静待了会儿,花魂玉提醒他,“宴席快开始了,等这里人走的差不多,找机会去收拾下吧。”
说完起身,丢下被玩得下身一片狼藉黏腻的秦骁,顺着人流走进偏厅。
说是偏厅,也宽阔得很,桌子摆了许多,里面果然坐着些眼熟的同校学生,苏盈柳也在,萧承安、薛景逸更是不可能缺席。
花魂玉想随便找个位置坐,被薛景逸隔着人群不太自然地叫了声,“来这边。”
花魂玉有些诧异地挑眉,眸光古怪,别有意味,仿佛在问,你叫的是我?
薛景逸这家伙平日里基本避着她走,好像她能把他生吞活剥,今晚居然有了主动搭话的勇气。
薛景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匆忙解释,“秦骁那家伙给你留了位置。”
这下就说通了。
花魂玉在身体有些僵硬的薛景逸旁边入座。
没多久,换了套衣服的秦骁也面带薄红地入了席,坐在花魂玉右手边,似乎因为之前的事有些羞耻,老老实实地微垂着眼,不太敢看她。
坐对面的萧承安像个鹌鹑一样,更不想和花魂玉产生视线接触。
他不断喝水、和周围人谈笑,看起来很忙,动作却有几分慌乱——萧承安打心底担忧魔鬼一样的女人会兴起什么邪恶念头,不分时间地点作弄他,只好掩耳盗铃,不断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好在花魂玉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也就没让他的噩梦成真。
而薛景逸察觉到秦骁与花魂玉之间的怪异氛围,眉心突突跳着,暗自揣测不知羞耻的两个人大概又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搞过什么下流事。
作为秦骁舍友,薛景逸这几天没少看见花魂玉出入他们公寓,房间隔音挺好,听不到响动,只是那晚旁观过一次,想象力太丰富,经不住脑海里的画面自动演绎。
薛景逸这些天睡得都不大好,每次花魂玉坦荡地走进秦骁房间,明明是局外人的他都会辗转反侧,坐立难安,莫名烦闷,眼底都生了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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