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无助痴惘地细细喘息,茫然呻吟。
困在虚幻的藤蔓花枝纠缠中的四肢、躯体承受着一场缠绵而持续的无形潮汐,悬停在半空中不停地发抖。
也许是为了躲避注视,也许只是情难自已,萧承安仰起脸,几乎被快感主宰的面庞不再袒露在花魂玉的目光之下,却暴露出频频滚动,凸显难耐的喉结,和一片潮红濡湿的脖颈、锁骨。
花魂玉插顺了之后,没什么过渡地在极短时间内加入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直将小小一口肉穴撑开成皱褶平滑、吃力瑟缩的模样。
萧承安骤然弹动,脸腮酡红,受不住似的艰难“呃”了一声,困在空中的身体似乎想要向后躲避,喘息声微微发抖。
“啊哈、姐姐不要,太多了……”
他向花魂玉哀求地很可怜,可身下那口穴却并非表现出的那么无用。
花魂玉没理他,挽起袖口,三指并拢加速插捣十几下后,稍显吃力的深粉肛穴很快适应,收缩的肠肉攀咬着手指,甚至溢出清透淫水,使得手指对肉穴的奸淫变得更加畅快顺利,四溅的水花让纤细手腕的飞速递送多出几分残暴无良的味道。
实际是舒服的——萧承安的阴茎翘得高高的,先前已经射了许多,现下没坚持多久,又一股脑地吐出白浊,呻吟声都爽得变了调子。
清透的少年音沾染上情欲后,哑着嗓子叫春,像一把小钩子,勾着人再对他狠一点。
花魂玉停下抽送的手,却没抽离,指腹在拥挤的肠道内壁徘徊一寸后停下。
微微凸起的软肉并不难找,生在肠道浅处,其下覆盖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即便没有刻意针对,抽送过程里不小心碰到,萧承安的反应总会激烈几分。
而花魂玉却在萧承安刚刚射完的不应期内,猛然用力,指腹狠狠碾按上那块湿软滑腻的肉。
“啊哈!——”
不待萧承安破了音的惊叫尾音消散,又是几下接连不断地狠抵重按,似乎要将脆弱敏感的前列腺当成什么玩物一般碾成烂肉,无所顾忌地刺激蹂躏。
电击一样的酥麻酸意击穿了理智,肠穴内疯狂蔓延的剧烈酸涩仿佛一场无形的大火,将坚硬的年轻骨骼焚烧殆尽融化成灰,滚烫的血在筋脉中恣意奔涌。
“嗬、嗯、啊啊啊!……咿!”
萧承安的皮肤渗血般红成一片,他激烈又哀切地叫着,烂红肿胀的唇边口水淌落,眼睛都翻白,一张清秀面孔在暴烈的快感下扭曲成狰狞淫乱模样,腰身不受控地上挺,两瓣饱满臀肉收得紧实,腿根肌肉痉挛着陷入剧烈激荡的干性高潮,来不及软下去的鸡巴再度硬如铁铸,翕张的马眼射无可射,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点透明淫液。肠道深处滋出大量淫水,一缕缕从穴缝中流溢,将雪白泛红的臀肉濡湿成淫靡状态。
紧紧箍着手指的肉环在高潮中抽搐着越绞越紧,花魂玉不待萧承安的高潮过去,往前列腺上抽捣顶撞数十下,强制性将那波未竟的高潮再度拉上巅峰。
萧承安“呃呃”着失了声,后穴痉挛着失禁一般喷涌出大股淫水,腰臀抖如筛糠,整个人打起摆子。他爽得猩红舌尖都伸出来,透明黏连的涎水凝在颤抖的舌尖上,欲落未落,满脸如雾潮红,瞳孔彻底翻了上去。
花魂玉这才从那百般痴缠的淫肠中抽离。
擦干净手上黏腻的淫水,她面无表情地想着,尚且只用了手,甚至没碰到肠道深处藏着的更加敏感的生殖腔,萧承安就快被玩得撅过去了。
这怎么能行,看来以后需要更多适应性的锻炼。
喘息声从急促沉重近乎窒息,慢慢变得稍微轻缓了些。
臀缝里的淫水往下滴落的间隔时间也逐渐变长。
萧承安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射空的阴茎硬邦邦指着天,顶端只吐出点透明清液,倒是后边那口生嫩的菊穴发了大水。
没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初次就经历了这一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指奸带来的癫狂性高潮,他无法预知自己在性事上的阈值被拉高到何种程度,也无法预料在往后的日子再也无法脱离花魂玉控制的宿命。
现在的他近乎自暴自弃,软着沙哑声音征求少许自由,“姐姐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擦擦汗。”
潮湿的汗液和眼泪一道道干涸后黏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对于在男生中算爱干净的萧承安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花魂玉没做为难,驱使藤蔓松开他的小臂。
萧承安胡乱抹脸,眼睛却越来越红,最后捂着脸不放,喉咙里传来细细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魂玉走上前,拿开他的手,抽出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汗迹,完事儿冷不丁冒出两个字,“别哭。”
萧承安一下停住,那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圆,默默注视花魂玉,警惕又困惑。
他无法相信,这个凶残冷酷的女人会安慰人。
而果不其然地,花魂玉冷淡着面色,吐出下半句,“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这下萧承安仅剩的“被女生用手肏了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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