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的身体,满溢的精液,泛肿的下身,腿根恶劣的生日祝福,手机里故意留下的色情照片,那日清醒后发现被侵犯的愤怒、恶心和痛苦不断在江沉璧的脑海中闪回,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花魂玉迎着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坦然应下,“现在吗,去你房间还是?”
江沉璧知道不能小看面前的人,警惕道,“现在已经很晚,明天早上八点,去我办公室。”
主席办公室虽然也是私密空间,但一墙之隔都是同学,比现在的时间、环境都要安全。
花魂玉无可无不可地答应后,江沉璧径直离开。
薛景逸眉头拧紧,看着他背影,想到那天早上他违背常态没露面,心底冒出隐约猜测,也许生日宴那天晚上……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连江沉璧也牵扯进来。
薛景逸凝重的面色忽而白了几分,发小们都遭受了这个女人的玩弄,那么他呢?
薛景逸刚生出逃离这窒息房间的念头,就看到花魂玉转身回去,摸了摸萧承安的头发。
她俯身低声命令阖着眼低喘的人,“我先走了哦。你到床角磨逼,高潮十次,就可以射了。”
玉白的手抚摸饱满滑腻的雪白孕肚,仿佛情人间的爱抚。
“射完发消息给我,我给你把肚子弄了。”
薛景逸眼睁睁看着花魂玉离开,而床上的萧承安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眼神茫然地赤裸着痕迹斑驳的躯体来到床角,敞开腿真的开始摇动腰臀,他将腿间饱受凌虐的女逼抵按在尖锐床角毫不留情地摩擦,扶着硕大的肚子,晃着忍耐到充血泛紫的阴茎,哼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绵软呻吟。
他好像根本看不见薛景逸这么个人站在这,毫无廉耻与作为人的羞愧心,麻木不堪。
薛景逸张口不知道说什么,手足无措。
等萧承安哭叫着第一次潮吹时,薛景逸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冲上去拉住没了往日风采仿佛什么性瘾患者的发小,声音颤抖,“别、别这样!萧承安你清醒点!你还认识我吗?!”
萧承安伏在床上呜咽,脊背僵住一刻,没有抬头,只是推开薛景逸的手,“你出去。”
“萧承安!你——”
萧承安几乎声嘶力竭地打断薛景逸的话,“我说让你出去!出去!”
他眼睛红透,逼视薛景逸,嗓音嘶哑,“你他妈别管了好吗算我求你,我不按她说的做,射都射不出,难道你要我挺着这肚子出门?好让别人看看我是个什么样的下贱怪物,被女人肏大了肚子还一直、一直高潮”
萧承安撇过脸,混着哽咽的声音慢慢变得低不可闻。
薛景逸伸到一半的手悬在空中颤抖,徒然垂落。
他发现他帮不了任何人。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顶楼,比校长室还高一层。
里面或坐或立、来来往往的人基本褪去了学生的青涩,尚未走出象牙塔身上已经有了那种高人一等的“精英感”,他们神情专注,步履匆匆却丝毫不忙乱。
花魂玉进门之后瞥见主席办公室的标牌,正要往里面走,被拦了一下,抱着文件夹的眼镜青年强硬又不失礼貌,“你好,请问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直接进的。”
花魂玉低头发了消息给江沉璧,等了会儿,对面没回。
倒是眼镜青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看完消息,没再拦着,还多走了几步帮忙开门。
办公室门在花魂玉身后轻轻合上,她走进去,坐到会客沙发上,“要谈什么,说吧。”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了好几摞,江沉璧垂着眼眸一目十行地浏览文件,批阅签字,专注到像是没听见花魂玉说话。他带了眼镜,乌黑长睫、清透眼眸掩在镜片后,显出几分文雅隽秀,淡金色链条垂在白皙颊边微微晃动,面庞如寒光照雪般无暇皎然。
花魂玉欣赏了两眼,便丢失耐心,当即起身要走。
不自觉将谈判席上拉扯手段用上的江沉璧蓦然放下笔,发现招数对花魂玉没用后,直接开门见山,“我们做个交易。”
花魂玉重新坐下,好整以暇,示意江沉璧说说看。
“江家会在五年内,向宋氏注资,提供资源技术,尽一切能力扶持宋氏。”
花魂玉看着他,面对江家继承人的承诺,似乎并不如何心动,却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句,“条件呢?”
江沉璧冷然道,“你退学,出国,永远离开我的视线。”
花魂玉没有立刻答复,似乎在思索什么,在江沉璧掩不住冷怒的视线里,轻笑起来,“我没想到,江家继承人对侵犯自己的罪犯,竟有这么大的容人之量,有些佩服呢。”
江沉璧听见阴阳怪气的赞许,差点就被愤怒冲昏头脑,椅子在地面发出刺耳声音后,他到底还是安坐下了,竭力保持平静,“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花魂玉浑然不当回事,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白皙的手搭上僵硬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萧承安他们对我束手无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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