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从急促沉重近乎窒息,慢慢变得稍微轻缓了些。
臀缝里的淫水往下滴落的间隔时间也逐渐变长。
萧承安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射空的阴茎硬邦邦指着天,顶端只吐出点透明清液,倒是后边那口生嫩的菊穴发了大水。
没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初次就经历了这一场连性交都算不上的指奸带来的癫狂性高潮,他无法预知自己在性事上的阈值被拉高到何种程度,也无法预料在往后的日子再也无法脱离花魂玉控制的宿命。
现在的他近乎自暴自弃,软着沙哑声音征求少许自由,“姐姐能不能放开我的手,我想擦擦汗。”
潮湿的汗液和眼泪一道道干涸后黏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好,对于在男生中算爱干净的萧承安来说,更是难以忍受。
花魂玉没做为难,驱使藤蔓松开他的小臂。
萧承安胡乱抹脸,眼睛却越来越红,最后捂着脸不放,喉咙里传来细细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花魂玉走上前,拿开他的手,抽出湿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汗迹,完事儿冷不丁冒出两个字,“别哭。”
萧承安一下停住,那双漂亮眼睛微微睁圆,默默注视花魂玉,警惕又困惑。
他无法相信,这个凶残冷酷的女人会安慰人。
而果不其然地,花魂玉冷淡着面色,吐出下半句,“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这下萧承安仅剩的“被女生用手肏了屁股”的自怜也消散干净,眉心哀愁地拢起,满脸苦涩,小苦瓜似地试探,“姐姐,还不够吗,我已经射得没东西了。”
“今天先放过我,好不好,姐姐,咱们不得讲究个可持续发展,再弄下去我快肾虚了。”
他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眨着那双水润清透的灰蓝眼睛,声音掺蜜一样带着很刻意的甜。
一声声的夹子音姐姐,因为优越的脸蛋,丝毫不显矫揉造作,可能换个人来早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心脏柔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花魂玉是朵没有感情的妖花。
闻言只是挑眉,“话变多了,看来你已经歇够。”
说着就撩起裙摆,掏出大鸡巴。
萧承安连连挥舞唯一自由的手臂,慌张道,“不不、等等等等,姐姐冷静,我还没休息好,再给我一点时间……”
虽然隐约猜到今天逃不开被大鸡巴肏,萧承安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
花魂玉丝毫不惯着他。
这人都恢复聒噪本性了,可见没那么脆弱,甚至算得上能屈能伸,总不至于给她肏一下就活生生羞愧致死,那么便没什么好顾忌。
她提着裙摆来到萧承安胯间,低头打量被自己玩得一片狼藉的地方。
榨干净精水的阴茎软在小腹上,泛红的腿根淫水和精水混杂,已经微微干涸,底下没受到碰触的紧紧一条粉白细缝里也渗着些晶莹水泽,不知是动情泌出的还是单纯沾上的,再往下就是初次开苞差点被玩过头的后穴,到底有些泛肿了,湿粉微红的肛口肉乎乎的一小圈嘟在外边,潮湿透亮。
在萧承安仍未放弃的乞求声里,花魂玉扶住鸡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上绵软肿胀的后穴,在肉穴周围摩擦,时不时往里顶一下,故意折磨一样,好似对不准,一下又一下错过穴口,滚热灼烫的茎身在潮湿臀缝间频繁擦过。
萧承安连连抽气,臀肉绷得紧紧的。
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未知感让他时时处在紧张与惊恐中,而仅仅是鸡巴与后穴臀肉的摩擦,衍生出的酸软快感便让他肠道里滋生出些瘙痒的水意来,意识到这点的萧承安几乎欲哭无泪。
他好像,要被变了一个人的学姐彻底玩坏了。
不待萧承安去细细设想他的悲惨未来,花魂玉玩腻了,径直抛下那被调戏得泌出清透淫液、不停翕张的屁穴,杵着坚硬阴茎,龟头由下而上一点点破开紧窒的女逼缝隙,没往小小的幽深肉洞里插,而是继续往上蹭动,迫使那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张开,老实地含住青筋缠绕的茎身。
娇怯的女屄开了缝,里面藏着的柔嫩小阴唇也被碾平,贴在茎身上,再上面一点,含羞带怯粉润如樱的小阴蒂受到压迫,夹缝求生似的慢慢肿硬起来,指甲大圆润的一小点,无法反抗沉重夯实的肉物,被压在茎身下艰难颤抖。
萧承安没料到有人会声东击西,还在害怕后穴被鸡巴肏开,从没被碰过的女逼却被迫张开了缝隙,将所有藏匿的敏感嫩肉都暴露在阴茎的亵玩下。
他感受到阴茎沉甸甸的重量,和烫人的温度,腿间竟起了微微抽搐感,顿时紧张地握紧拳,鼻息紊乱。
最隐秘的、不想示人的部位,就这么袒露在女人的阴茎下,不知会遭受如何对待。
对眼前女人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萧承安惶恐难安,呼吸克制地放轻,身体僵硬如石膏。
他怯怯地看着花魂玉,鸦羽似的睫抖得像受惊的蝶。
明明花魂玉还什么都没做,萧承安已经在自己的幻想下化身惊弓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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