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处受制于人的薛景逸,也不关心那三处嫩肉会不会被扯得烂掉。
薛景逸踉跄着下床,银链拉扯得他胸前红肿的乳头高高耸起,单薄的乳肉都受到牵连,逼穴间的蒂珠更是凄惨,肿胀不堪地凸出在外,像一片靡红肿烂的肉。
他膝盖刚接触地面,没挪动出卧室门,就晃动着屁股,耸动着肩胛骨,鼻腔里溢出一声急促喘息,直接干脆地泄了身,湿腻的水痕顺着苍白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花魂玉不管他什么状态,始终扯着他往前走,时不时转过身,用那双毫无暖意的幽黑瞳孔注视姿态狼狈,像条发情母狗一样一边爬动,一边抖动屁股频繁高潮的薛景逸。
那双眼睛里毫无嘲讽意味。
薛景逸却渐渐崩溃,他知道不论爬上多少次,不论多久,他也做不到不高潮。
这是一场为了惩罚他的、彻头彻尾的折辱。
淅淅沥沥的水痕越积越多,数不清往返多少趟,又高潮了多少次。
腿心和胸前被穿孔的地方,烫热瘙痒中带着细密肿胀的疼痛,在银环的拉扯和碾磨下不断发颤。
薛景逸在连续的喷发中,瞳孔聚焦都变得困难,眼前的景象带着重影。
彻底脱力昏过去的前一刻,他恍惚看见江沉璧的房门打开。
孕夫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花魂玉便丢开手中皮带,像丢垃圾一样将自己丢开,和江沉璧一起进了房间。
而他连一丝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自己的淫液里,慢慢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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