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出回答,只懂得哭叫悲鸣,凄惨地仿佛濒死。
他浑身上下多处肌肉在抽动痉挛,而腿根肚腹处最为剧烈,要不是被藤蔓束缚住,恐怕不会那么安稳地被插在鸡巴上承受宫交。
花魂玉脸上出现一种近似愉悦的舒展神情,好像比起肉物抽插的快感,她更享受胯下青年受制于人无法反抗地沦陷于情欲高潮的淫乱雌堕神态。
她款摆着腰,不断试探着萧承安身体的承受底线。
鸡巴在沉重快速的抽抵中彻底将私密的子宫奸淫透彻,里边的每一寸娇嫩肉壁都挨尽肏干,小小的胞宫被顶弄成鸡巴的形状,甚至在抽插间,可以清晰看到萧承安小腹上暴突起伏的柱状痕迹。
两人交合处发了大水,水花伴随激烈动作喷涌四溅。
娇小的肉洞口撑开到拳头大小,紧紧箍着粗硕肉柱根部,和饱满硕大的阴囊毫无阻隔地贴合在一处,红肿潮湿的一点阴蒂在急遽癫狂的性高潮中狂颤抽搐,两瓣臀肉也抖得不像样子,淅淅沥沥的往下淌滴大量淫水。
“啊嗬、呃啊哈!——啊啊啊啊啊!!——”
半空中的萧承安仿若走投无路的困兽,一声声濒死哀鸣尖锐凄厉,他疯狂摇晃着头颅,泪和汗齐齐洒落。
花魂玉最后加快了速度,连成一片的沉重夯击声里,她的手掌摸到萧承安痉挛的小腹处,隔着一层肚皮重重碾按异常凸起的龟头。
萧承安整个身体猛然剧烈战栗。
他完全失声,急促地抽气,快要窒息一样。
同一时间,鸡巴贯进最深处,要顶穿子宫般蛮力冲刺,在疯狂痉挛的宫腔包裹下,颤跳着将浓稠滚热的精水一股股射满小小胞宫,量大到撑胀了手掌下的肚皮,一片平坦结实缓缓鼓成微微起伏的模样。
花魂玉抽离时,数度高潮的萧承安再度攀上极点,只是过激性爱中的疲惫身躯已经无力反应,不过被电击似的颤了两颤,从唇开穴绽的腿心间喷涌出混杂着白精的淫水,他脱力地歪着头,眼神失焦,表情空茫。
好似被肏得痴了,傻了。
幽暗的储藏室中,四肢麻木颤抖的人终于被放下了。
萧承安无力地瘫坐在靠椅上,一言不发。
鬓发凌乱,衬衣潮湿,双眼红透,半身赤裸,一副被凌辱太过的可怜样。
花魂玉将深色小西装外套系在腰间勉强遮掩住衬衫上的水迹,朝恹恹的青年索要他公寓的密码。
“能听见吗,我替你拿衣服过来。”
花魂玉走到门旁,对迟迟不出声的人好整以暇道,“你就这么自己回去也行,好让别人看看,风纪委员长到底多淫乱吧。”
萧承安下半身一片狼藉,直到现在还有微微抽搐感,肌肉酸胀到撑不起躯体,衬衣褶皱得不成样子,湿透了紧贴黏连在肉上,地上的裤子也被蔓延的水泽殃及。他迟钝地抬起头,眼周通红,灰蓝眼眸暗淡,声音沙哑如掺砂砾,“四个1。”
花魂玉毫无留恋地转身走了,活像个拔吊无情的渣女。
徒留青年一人蜷缩在尘埃飘舞的昏暗角落里,闭着眼似乎睡了过去。
一片静谧中,水声悄然滴落在木质地板的“哒、哒”声无比清晰。
仿佛小憩的萧承安慢慢收紧手臂,将脸埋进臂弯,蜷缩得更紧了些。
花魂玉离开后,先去自己公寓简单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后才施施然带着萧承安的衣服,重回储藏室。
萧承安还在原先的位置,垂着头,像一只被遗弃的野猫。
花魂玉将衣物放在一旁办公桌上,随意问了句,“现在这个时间薛景逸他们还在体育馆吗?”
萧承安缓慢抬眸,动作些许凝滞,机器卡油一样,“应该在。”
他没多问别的,赤着脚站起身,一板一眼地脱衣服,解纽扣的时候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手抖,简单的动作花了半分钟。
浸透各种水液的白衬衣带着点重量啪嗒一声落地,青年修长柔韧的白皙身躯赤条条展露在昏暗储藏室中。
他转身去拿更换的衣服,后腰两道嫣红指印恰巧落在尚未离开的花魂玉眼里。
虎口在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相当深重明显,正正嵌在莹润的腰窝里,将白皙光滑肌肉流畅的脊背都衬出几分色气。
花魂玉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朝体育馆方向而去。
仅仅一个炉鼎,远远不够。
欲魂花一族对炉鼎品质要求很高,不喜欢玩丑男人和脏男人,综合条件下,应该没有谁比小世界中得天独厚的男主们更合适。
萧承安作为初次练手的对象让花魂玉挺满意,依据原主宋舒心的记忆,其他男主可以直接免检。
接下来便要充分利用时间干正事了。
花魂玉不太确定被她抹灭灵智后的所谓反派女配系统具体如何运转,要达到什么条件又或者时间节点才能结束,她只希望回到九幽魔界时,能获得可观的增益,否则这意外掌控的小东西会变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不如在原本的世界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