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发泄欲望的性欲处理器,被奸干到隐隐麻木,湿意泛滥,酸胀发痛,一波重逾一波的性高潮侵袭下,思考停滞,让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耷拉着舌头,含糊不清叫春的母狗。
但他又无比痴迷于这种丧失自主权的感觉。
粗暴侵犯下被迫不断达到高潮,让他身心都彻底放松,像是一场对自我的放逐,他不用顾虑畸形身体的秘密被人发现,不用为自己恋痛的下贱体质担忧,敞开身心全盘接受残暴的施与。
操到后面,秦骁的身体仿佛被情欲泡得酥软熟透,他用那双长腿紧紧圈住疯狂挺动的纤细腰肢,将酸意饱满疯狂抽搐、被彻底肏开的两处熟红嫩屄向硬硕鸡巴主动送上,像是在邀请花魂玉,将他这不知羞耻、淫荡下贱的屄穴彻底肏烂操穿,用和他的性器官一模一样的鸡巴。
沉浸在疯狂颠乱的快意中,秦骁一时并未发现有第三人堂而皇之走进了房间。
薛景逸看了许久,察觉到腿心间的潮湿后,神情有些阴郁。
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不再偷窥,施施然走进房间坐在床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光明正大旁观。
还有些恶趣味地期待着两人发现自己时的反应。
但薛景逸注定失望。
花魂玉仅仅看了他一眼,随后若无其事收回视线,连打桩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而沉浸在快感里,被肏得汗水蒙住眼睫的秦骁更是完全没发现他。
薛景逸差点憋闷到想出声打断,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讪讪咳嗽了声。
这次秦骁终于清醒了一瞬,转头看向声音来源,迟钝地眨了眨眼,透过迷蒙水雾发现薛景逸的身影,心头猛地一跳,身体僵硬,嗓音发颤地哀求花魂玉,“嗯哈!快、快停下……有人……”
花魂玉当听不见,将他微弱的挣动压制到无,撩起他潮湿t恤,双手从精壮腰腹攀援而上,抓握住那丰满傲人的胸肌,不断揉捏。
秦骁的奶子捏起来很爽,丝滑绵密如奶油,饱满柔软如云团,捏重了指间溢出丝丝缕缕蜜色奶肉,看着异常色气,而掌心下受到摩擦的乳珠悄然变硬挺立起来,像是不甘寂寞。
花魂玉随意拨弄两下,埋首含住一边,吸奶一样含吮嘬吸,时不时用锋锐犬齿磨咬刺激,很快将那颗淡粉的乳珠搞得嫣红泛肿,又转头去照顾另外一颗,叼在口中一点点盘弄,舌尖淫猥地戳弄奶孔,吃奶吃得啧啧有声,身下动作不停,稳定持续如同打桩机,引得刚刚还惊惶失措的秦骁很快又陷进情欲里,挺着硕大的胸肌把泛痒的奶尖往她嘴里送,扭着精壮腰肢将壁垒分明覆满热汗的腹肌在花魂玉身上蹭动,甚至屁股都在摇晃,骚浪得像发情公狗。
一旁围观的薛景逸都快被气笑了。
真是,真是不知羞耻的两个神经病。
花魂玉将秦骁身下两口处子穴插到烂红熟透,肥软靡艳,阴阜肉缝间糊满晶莹水液,女逼口随着抽插不停溢水,箍着巨根的屁穴周边几乎撑开到没有褶皱,肉嘟嘟软热潮湿,变成一圈松软肥润的肉环,捣干到最后几下,她探手重重掐拧秦骁那颗红肿湿硬的骚豆,两根鸡巴搏动着,抵住宫口和肠腔深处嫩肉,同时射出大量精液,一瞬间将扁平肚腹灌满到鼓胀,活像是怀胎三月。
秦骁头皮发麻,腿根直哆嗦,牢牢抱住在身上肆意逞凶的人,吐着舌头,蜷缩着脚趾,声音里带着痴惘,“啊哈!被射满了呃呃!”
花魂玉射完,“啵”地一声,将两根肉屌从痴缠挽留的肉襞中抽出,那阴穴肠腔受到刺激般,跟着滋出大量黏湿水液,顺着烂红腿根涨潮一样汩汩流淌,然而紧随其后一股极其尖锐的酸涩从腰眼处蔓延,秦骁意识到什么,慌张到语无伦次,心脏狂跳,“不、不要嗯哈要,啊!要尿了不啊哈!呃啊啊啊尿了、呜”
屡次受到撞击的雌穴尿孔收不住这股击穿脊柱的酸涩尿意,人生第一次绽放,痛痛快快地失禁了。
淡黄尿液将一片狼藉沾满精水淫液的腿心冲刷了一遍,露出那两口还在微微抽搐翕张,不断溢出白精的靡肿肉穴,秦骁腰腹不停搏动弹跳,他茫然地看着居高临下俯视他的花魂玉,时不时从尿眼里滋出一小股水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尿尽,人却已经在下一秒阖上恍惚的眼,昏昏沉沉晕睡过去。
花魂玉赤着脚下床,从衣柜里找到t恤和短裤,看不见薛景逸这个大活人一样,兀自走进洗手间洗澡。
薛景逸都不怎么敢看床上被干得四仰八叉昏厥过去的朋友,抹了把脸离开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里还有点惊魂未定,脑子里全是那女人肏逼时的凶残肆意,还有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眼神,漠然到仿佛不认识他,更别提她那些殷勤献媚的日子,云烟一样消散,似乎根本没存在过。
让薛景逸脸色变得更难堪的是,洗澡时他发现内裤湿透,那些黏腻好像在嘲讽暗示着什么。
花魂玉洗完澡将弄脏的衣服丢到洗衣机里,给秦骁手机上发了个消息,让他有空把衣服带给她,然后穿着秦骁的白t,拎着腰围尺寸过大的大裤衩就准备离开,走到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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