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要不要不我们……”
简单的邀约到了他的口中,断断续续说了许久也没成型。
秦骁纯情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邀请她去公众场合玩“游戏”,那就是单纯看电影——约会。
花魂玉已经听明白,眼里的笑意消退,静了一会儿,没立刻应答,目光从坐在一旁垂眸喝汤、面色模糊不清的薛景逸身上滑过,又看向察觉不对,悄咪咪挪开椅子准备溜之大吉的萧承安,开口道,“我和萧承安有事要做,就不去了。”
萧承安步子没迈出去便僵住,鬼鬼祟祟微微佝偻的身形像个被抓住的小偷,头都不敢回。
秦骁意识到什么,脸色渐渐发白,同样僵立在原地。
薛景逸手中的陶瓷汤盅在寂静诡异的氛围里,“嗒”得一声落在桌面上,打破焦灼僵硬氛围。
他上挑的眼没了漫不经心的慵懒,直视花魂玉,眸光是全然的锋利,声音泛着冷,“那天我打电话给失约的承安,他声音很奇怪,你在……”,停顿一瞬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用词很含蓄,语气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古怪,“你在他身边?”
花魂玉颔首,没说话。
轻微的动作像是一锤定音。
看不清事情全貌的人们终于捋顺蛛丝马迹,这些天萧承安对众人的奇怪回避也有了解释。
萧承安更早地发现了秦骁同样遭受花魂玉“毒手”,还没组成受害者联盟,隐约察觉到发小对加害者的奇怪倾向。
秦骁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好像喜欢上了魔鬼一样的女人。
萧承安只好竭力掩饰自己同花魂玉的关系,尽量避免和花魂玉在公众场合接触,即便被逼迫着做那种事时,也基本局限于学校公寓。
没想到还是被花魂玉直接当众撕破了虚假和谐。
花魂玉不是很在意炉鼎们是否相互知晓对方存在。
但秦骁弄错他们之间的关系,竟试图和她谈人类可笑的恋爱,那就不得不委婉提醒,未免后续再多出什么麻烦。
花魂玉自觉委婉,对秦骁来讲,仿佛当头一棒,天崩地裂。
他以为,他们和恋人没什么两样,最亲密的事情做尽,他的身体完全朝她敞开,全盘接受着没有底线的亵玩,几乎离不开她给的快乐和疼痛。
现在却得知,萧承安甚至比他更早,同他所认知的恋人,发生过性关系。
一时间,秦骁整个人都陷入阴影里,晦暗无光。
萧承安看看眉目冷清的花魂玉,又看看脸色惨白的秦骁,张了张嘴,“我,要不学姐和骁哥去看电影吧,我突然想起来我有别的”
尽管说的都是真心话,萧承安不知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绿茶男小三,声音渐小,细若蚊呐。
花魂玉瞥了一眼萧承安,没什么力度,压迫感却十足,萧承安像受惊的兔子抖了抖,毛骨悚然地彻底闭了嘴。
薛景逸哼出一声极其轻微的笑,不知道在笑谁,他站起身拍了拍僵成雕塑的秦骁肩膀,“待会儿陪你去学校训练,不就是被人拒绝,难道你缺吗?”
即便他们有着非同寻常的秘密,外表家世摆在那,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根本没必要执着一人。薛景逸看似劝慰秦骁,又似乎在暗暗告诫自己。
秦骁眉眼沉沉,眼眶隐约发红。
他垂下了脸,嗓音低沉嘶哑,“好。”
花魂玉离开时,萧承安身体比思维更快地跟在后面走——天知道为了兄弟情继续忤逆这女人,之后他会遭受到如何残暴不仁的惩罚,到时候谁又能帮他呢?
粉色跑车嗡鸣着如一道绚丽流光驶出地下停车场,在别墅区出口停驻,花魂玉降下车窗,朝还站在道路旁东张西望的苏盈柳喊了声,“你去哪儿,回学校还是回家?”
苏盈柳愣了下,飞快回答,“我回家,没事不用管我,我打车回去。”
花魂玉进入这个世界后,没有执行反派女配的固有无脑行为,有时候还会顺手帮帮苏盈柳,也许苏盈柳感知到了她的转变,现在在她面前不再畏畏缩缩,两人算得上相处正常。
花魂玉轻易瞥见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画面,还没人接单,这个别墅区住着的都是顶级富人,安保严格闲人免入,想也知道附近网约车不会太多。
她直接朝苏盈柳斩钉截铁下了命令,“上车,地址发我。”
苏盈柳犹豫了一瞬,没再拒绝。
储藏室那天后的宋舒心,虽然变得看起来更冷漠了,却莫名很好相处,也没了那天感知到的危险,让她无法警惕。
苏盈柳上车坐稳,和副驾驶的萧承安打了个招呼。
平日里堪称社交狂魔的萧承安罕见地沉默,只微微点头——他在为自己无法预料却十分沉重悲惨的命运而担忧,根本没闲心想别的,之前看中的乐子近在眼前,也没再有什么想法。
他自己都成了别人的乐子。
行驶途中,坐如针毡的萧承安忍不住瞥了一眼花魂玉,动作轻微不明显。
花魂玉看着路况,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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