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玉抱着他来到落地窗前。
拉开厚重帘幕,将站不稳的江沉璧按到透明落地窗上。
那张贴在冰凉玻璃上、情欲浸染下漂亮到极点的面庞已经瞳孔涣散,微微失神。
泛红的乳尖被挤压成扁圆两点,与玻璃上磨砂花纹厮磨,纤细腰肢在手掌拉扯下往下坍塌,挺翘饱满水光泛滥的红肿雪臀高高翘起,腿心间湿红的穴眼被粗壮肉屌径直贯穿,沉重的接连撞击下一片肉波荡漾,清透黏腻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落,清脆撞击声里,不多时便积了一片水洼。
“你说,会有幸运儿恰巧看见尊敬的学生会长被人压着肏吗?”
花魂玉饶有兴味地询问江沉璧。
学生会主席办公室在最高层,附近没有更高的楼,而地面上的人想看清更是不可能。
被肏得失了思考能力的江沉璧哪还有清醒时的逻辑,他听清后微微回神,怔了两秒,开始挣扎。
花魂玉也不拘着他,任由他从鸡巴上逃离。
被肏得没什么力气的人踉跄着没走出几步就跌倒在地,袒着一身满是淫乱痕迹的雪白皮肉伏在大理石地面上茫然发颤,喉咙里哽咽声细微绵软,可怜得很。
花魂玉走近,从身后进入了他。
“这下真成小母狗了,趴在地上被肏。”
江沉璧腿心间被肏得烂红熟透的逼穴乖顺地含住粗硕肉物,咕滋咕滋往外涌流湿腻热潮,几乎敏感到一碰就喷水。他被肏得有些怕了,撑着身体往前膝行,刚爬出两步,被扯着头发掐着腰,狠重插捣到最深处。
两人结合处水花迸溅。
江沉璧头皮发疼,被捅得小腹酸软,雪白脊背簌簌发抖,眼泛泪光,语带哭腔,“别肏了好深要被插坏了”
花魂玉戏弄他似的,总会给他往前爬的机会,随后又扯紧那头秀丽墨黑的长发,将人重新拉回胯下,直直肏干到他没有一丝气力再往前爬动。
淅淅沥沥的淫靡水泽喷洒蜿蜒了一路。
江沉璧还差几步快爬到门前,他的脑子不清晰,只知道这是出口,想不起来,真的爬到了门外更是深渊。
花魂玉决定帮他好好清醒一下。
抱着小孩儿撒尿一样,她轻易抱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把住他腿弯,走到门前,将门户大开的江沉璧对准门,肆意抱肏起来,粗长赤红的阴茎在湿红靡肿的穴眼里快进快出,酥烂如泥的软肉早被肏成鸡巴套子,根本无力抵抗,不断蠕动挛缩着敏感瘙痒的嫩肉,下贱地腻缠奋力操干的阴茎,从油润湿滑的肉腔里一股股滋生水液,几乎将鸡巴都泡皱。
“一直朝这爬,我们的学生会主席是想让外面的同学看看自己被大鸡巴肏得发骚喷水的贱样吗?”
江沉璧被干得呜咽出声,听到花魂玉的话,总算清醒几分,隐忍至极地压低了呻吟。
饱含羞耻和快乐的哽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可身体更加诚实,烂熟红肿的逼穴淅淅沥沥地喷出大量清透骚汁,越积越多,透过门缝漫出门外。
花魂玉埋进潮热紧窒的胞宫爆浆灌精时,门外似乎有隐约困惑声,“会长是打翻水杯了吗,怎么……”
江沉璧的逼肉紧张地绞紧了往他子宫里打种的鸡巴,爽得身体痉挛脚尖乱抖小腹微微抽搐,又怕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崩溃地咬住指节,抖着发酸的舌根,将含糊不清的颤软泣音混着口水吞咽在喉咙里。
金丝眼镜彻底歪下鼻梁,挂在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前,静静映照着学生会主席高潮绝顶时微微扭曲的漂亮脸蛋。
花魂玉对江沉璧还很有新鲜感,变着法儿的玩弄他,让他一边处理事情一边挨肏,开会时甚至全校面前发言时用藤蔓玩弄,欣赏他隐忍到可怜的样子,或者将人逗得发情,又冷落在一边,转头当着他的面操萧承安,逼得学生会主席眼睛都发红,底下两口穴坏掉一样胡乱淌水,却秉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不肯求欢。当然,花魂玉还是更喜欢将人肏到肚腹鼓起,看他行动困难无路可逃,只能贯在鸡巴上承受奸淫,结束后还不得不伏下高贵头颅,恳求花魂玉消除孕肚。
荒淫无度的日子里,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秦骁闷了半个月,知道花魂玉不会去找他,收拾好心情,打理好自己,又将自己送上了门,只是变得更沉默了些,也更卑微听话,随便花魂玉怎么搞都无底线接受,他那两口骚浪的肥逼差点被抽烂,阴蒂肿得一直收不回去,淫贱地耷拉在肥软花唇外,随时随地等着被亵玩,结实挺翘的屁股也时时刻刻肿着,通红腴润更加饱满,覆满巴掌印,丰满的奶子更是终日青红交加,奶头都被玩大一圈,肿胀靡红宛如水葡萄。
他像花魂玉豢养的、失去人格思想的性奴,身体所有部位都属于主人,任由把玩亵弄,只知道在主人施与的疼痛和快乐下,持续不断地高潮溢水,日夜不分地坠落在黑甜的梦里,什么都不必想。
要不是没多久有高校篮球联赛,花魂玉留了手,秦骁可能会被玩废,直接下不了床。
而尚未被花魂玉染指的薛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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