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又如何抗衡。
取代了宋舒心的妖物,又怎么会在意宋舒心原本的家庭、亲人?又有什么能成为她的桎梏?
果然如她所说,她毫无牵绊枷锁。
那么他也会变成萧承安那样吗?
女人眼里的兴趣从来不屑掩藏,江沉璧微微心悸间只能自我安慰,未必会走到那个地步……
但花魂玉立刻打破了他的侥幸幻想。
她俯身附在江沉璧耳边,“我也想和你做个交易。”
轻声细语,状似很讲道理。
下一句便是包含恶意隐含威胁的粗鄙之语,“做我的母狗,让我肏爽了,你的生活一切如常。”
花魂玉撩起江沉璧耳侧发丝,缠绕在指间把玩,静静等待答复。
手下的身体在细微颤抖,静默许久后,慢慢平复。
江沉璧的恐惧和愤怒短暂时间内消失干净,他眉眼漠然,肢体也完全放松下来,“你杀了我吧。”
无谓,无惧。
花魂玉恍然,她一时忘了,这位朋友原本就想死,不是很怕死。
那就换个方式吧。
“当然可以,不管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都能满足你,还会免费赠送一些额外业务,比如拍照,录视频,上传网络等。”
轻缓的语调,悠然的语气,说着让江沉璧无法继续保持平静的恶言。
江沉璧可以不畏惧死亡,可数十年带着镣铐维持假面做模范继承人,所带来的巨大惯性让他无法不在意他人的评价和眼光,更无法接受死后名誉扫地,为世人不齿,令家族蒙羞。
他疲倦地阖上眼,面如金纸,声音低弱,“我接受交易。”
藤蔓缓缓退去。
“既然答应了,那还等什么,不如现在就让我验收一下,清醒的学生会主席被肏屄时是什么样的?”
花魂玉靠在办公桌旁,伸手摆了个请的动作,神情愉悦。
江沉璧捏紧扶手,仰头看她,“你要在这?”
他难以置信,一墙之隔外都是人,即便隔音再好,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难道你想去外面?”
花魂玉故意曲解,很难说不是另一种威胁。
江沉璧身体僵直,在女人玩弄猎物般的眼神里,起身,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一枚枚纽扣在玉白指尖解开,衬衣从雪白躯体上慢慢剥离,在无力的指间滑落,轻柔坠地。
江沉璧要摘眼镜的时候,在椅子上坐下、撑着下巴的花魂玉阻止了他。
“别摘,很漂亮。”
等江沉璧赤裸着身体,手垂在身前下意识偏身遮掩隐私处,有点尴尬地站在花魂玉面前时,他像个被地主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猛然被一把拉进恶霸怀里。
“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不用扭扭捏捏。”
花魂玉身形比怀里人小上许多,从身后环抱高大青年纤细腰肢的动作却很从容,柔滑的手掌顺着漂亮的肌肉沟壑和恰如其分的腰臀曲线缓慢摩挲,不容置疑地占据主导,把玩专属物件一样,轻慢地挑逗着怀中人敏感的身体、紧绷的神经。
江沉璧在违背本心意愿的情况下被迫向反抗不了的存在献出自己的身体,表情麻木得像是一个等身手办娃娃,仿佛已经强行封闭情绪感知,可眼里偶然流露的挣扎痛苦代表他远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平静。
那双手在如雪缎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慢慢从腰腹攀上胸膛,一手一只抓捏住微微起伏的雪白胸乳,淫亵地捏玩揉搓,白腻的奶肉从指缝里漫溢,淡粉如樱的娇小乳尖在指节间被刻意夹弄碾揉,直直被玩得挺翘肿硬起来,像饱满果实般泛出艳熟靡丽的红。
江沉璧腰肢颤抖地忍耐着心理抗拒,和胸乳上不断传来的酥麻快意,几乎被连绵不断,明晰而无法抵抗的麻痒折磨到呼吸不稳,让他绝望的是,不过被那双柔软的手抚摸片刻,他腿心便生出轻微湿意。
他的心理在抗拒,身体却好像在渴望。
当感知到屁股下滚烫的东西逐渐硬挺,抵着臀突突跳动时,他腿心间的屄穴微微抽搐着翕张,从身体深处泛出一股空虚至极的瘙痒,食髓知味地渴望着被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捅弄几番,才能止痒一样。
他的身体竟然下贱到这种地步。
丢失意识被侵犯后,竟对着加害者的鸡巴发了情。
江沉璧痛苦地闭上眼。
花魂玉发觉了他的情动,轻笑一声,指尖抚上修长脖颈,轻柔握住,虎口下便是滚动的脆弱咽喉。
她缓缓收紧手掌,在江沉璧抖着身子喘不过气的时候,扶起他的腰臀,抵住湿润柔软的女屄洞口,一口气奋力贯穿到底。
“不是不怕死吗,我让你切实感受一下,濒死的快乐。”
掐在白皙脖颈上的手一直没松开,维持着让江沉璧艰难呼吸的力度,而身下的贯穿越发残暴,掐住腰肢的手提起落下都带着狠意,粗长阳具耸动抽插,肆意颠动,没几下就插开了胞宫口,结结实实地宫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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