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薛景逸才迎来他日日夜夜朝思暮想的事。
“二十分钟内,过来泳池,干你。”
——这次收到的消息比以往的时间地点还多出两个字。
过分粗暴直接的两个字没让薛景逸感到哪怕一丝羞耻,只有即将如愿以偿的悸动,和怀疑自己是否可能理解错误的些许忐忑。
傍晚时分,露天泳池清澈的水波覆上一层绮丽霞色,伴着微风波光粼粼。
薛景逸到的时候,花魂玉已经在等待,她仰在躺椅上,似是小憩。
薛景逸不太敢将视线放在单薄泳衣遮蔽不住的雪色皮肤上,但看着那张阖上眼也不减冷艳的白皙面庞的眼神,隐约贪婪,他走到旁边很是自觉地默默脱完所有衣服,才小声道,“我来了,很累吗。”
花魂玉缓缓睁开眼,高大苍白的裸躯映入眼帘。
流畅的肌肉上叠着许多冶艳痕迹,是前些天她一时兴起,用藤蔓抽的。
但最让人瞩目的不是这些,而是两粒嫣红乳珠上缀着的乳钉,红花墨蕊,形如欲魂花,栩栩如生。
花魂玉对自己的本体天然喜爱和敏感,目光不由得停留许久。
她不奇怪薛景逸是怎么弄出和她本体一模一样的乳钉,她时常带着一枚定制的戒指,戒面上便缀着一朵欲魂花,人人可以看得见。薛景逸大学时候是文艺部部长,素描油画国画都有涉猎,诸多乐器也是随便摆弄,看起来广而不精,实际以他的水平,观察仔细后临摹定制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薛景逸察觉花魂玉目光,喉咙干涩,不但没有躲避,反而不着痕迹地挺起胸膛,让那缀着乳钉的奶尖翘起更高。
花魂玉脸上生出一抹罕见的笑。
她招手,薛景逸便走近,异常识趣地将胸乳送上。
不算饱满的冷白奶肉被一掌包住,轻轻揉捏时,嫣红乳珠下坠着的艳丽宝石花微微晃动。
在苍白肌肤映衬下,尤为耀眼灼目。
花魂玉兴致勃勃拨弄了几下,“怎么想起来带这个。”
薛景逸鼻息紊乱,轻声抽气,“我知道,你喜欢。”
花魂玉指腹抚上殷红奶尖,轻柔地摩挲,“越来越乖了。早点这样,也不至于受那些罪。”
薛景逸低喘着,先是沉默。
他的确后悔之前横生枝节的事,却对后面遭受的惩罚并无怨言。
“不是受罪。”
停顿了几秒才声音更小地,将潜藏的真心话说出口,“只要是你给的,我甘之如饴。”
花魂玉玩奶子的动作停下,眯着眼看莫名其妙真情流露、显出几分紧张的薛景逸,“这么自甘下贱?无论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
薛景逸心跳如擂鼓,喉咙发紧,毫不犹豫,“是。”
他的身体早就被玩到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花魂玉一直不给他,大概还是嫌他“脏”。
这几个月里,薛景逸也曾数次想解释清楚,始终没被相信,后来便完全放弃徒劳的挣扎,全盘接受了自己一手酿就的苦果。
在花魂玉的逼问下,渐渐毫不反驳地承认“骚浪”、“下贱”、“离不开鸡巴的脏狗”等诸多侮辱词句,袒着两口靡软熟红的屄穴,接受残忍过分的玩弄调教,被玩到极限时,自称“母狗”、“贱逼”也成了没什么负担的事。
但被逼迫的越发骚浪近乎自甘堕落的人,紧接着听到了让他难以置信的话。
“我一直都知道,你没被人操过。”
薛景逸呆怔着,表情空白。
眼眸一眨不眨地,像是失了魂般看着花魂玉殷红的唇瓣间吐出他不太能理解的话。
脑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心脏和鼻腔便不由自主地发酸。
“你说什么?什么、什么叫一直知道?”
含糊的、颤抖的鼻音,带着脆弱乃至软弱的意味,仿佛不敢求证,又不得不问出口。
“你没想错,我就是故意玩你。”花魂玉探手去碰他颤抖的眼睫,“很难过?看起来快哭了。”
“你怎么能”
薛景逸胸膛剧烈起伏,语带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
一线泪珠匆匆滚过,除了眼下那道浅淡透明的水痕,只剩下泛红眼眶隐约证明他哭过,可痛楚终究难掩。
昔日万事不入眼,只懂得游戏人间,不知喜乐忧愁为何物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来自宋舒心记忆里漫不经心却又潇洒无拘的青年形象,彻底消退,由眼前苍白阴郁的面孔覆盖取代。
花魂玉垂眸静静注视形容惨淡的人许久,看着那双近乎破碎的泛红眼睛,一直没说话。
神情冷漠一如既往,似乎毫无动容,但她确实临时改变了主意。
“现在离开,我会如你所愿,放过你。”
就当了结她使用宋舒心这具身体的因果。
何况时间所剩无几,多出薛景逸这么个炉鼎,也未必能添上多少增益。
也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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