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异物被塞进穴里,凌易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他未知的恐惧让他身体不自觉的战栗起来,直到硬物抵到他在高潮下柔软的生殖腔口,昨晚被硬生生打开生殖腔的剧痛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为什么…别这样…刚刚还不是对他很满意吗……凌易不敢挣扎,他颤抖,掰开大腿的手紧紧的抓进肉里,松开后皮肉肯定会留下青紫的抓痕
“雄主……”
拿着镊子的萧澜听到凌易呼唤他,他扭过头柔声安抚,这让雌虫抿紧唇,哪怕怕的厉害还是将腿分的更开,方便对方动作
雄主要取出他肚子里的钱,他们很穷,只不过是再次被撬开生殖腔而已,凌易觉得自己受得住
他受得住的……凌易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他咬紧牙关,昨天晚上他都坚持下来了,没道理今天就不行
只是尝过一遍那种感觉的身体已经冒出了冷汗,凌易紧张的都快忘了呼吸了,只是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凿开身体,只是被异物撑开的酸软不适
这种不适完全在他的忍耐范畴里,凌易轻轻的松了口气,在萧澜取出一枚沾着血水的筹码时,看着那棱角分明的形状,凌易瞳孔剧烈的收缩起来
他才意识到很可怕的一点,被如此暴力对待损坏,他还能有生育能力吗?
萧澜将那一堆沾着雌虫血的筹码丢在一边,他看着凌易腿间涌出止不住的血水,他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从床上跳下去,萧澜飞快的翻箱倒柜寻出块干净的布巾,轻轻塞在对方雌穴口,看着飞快被染红的布料,萧澜拽起凌易给他套上衣服,半拖半拽的把抗拒就医的雌虫给拖去医院
凌易顺着雄虫的意思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他只觉得小腹痛得厉害,他想要拉住萧澜说没关系,他忍忍就好了,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但凌易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虚弱的跪倒在地,在此刻,凌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生命在飞快的流逝,求生欲让他攥住萧澜伸过来的手,他第一次紧紧的抓住对方
萧澜隐隐能感觉到骨骼被大力捏出裂痕的声音,他将雌虫的手臂拉到肩膀上,任由他攥着
含糊的呢喃让萧澜侧耳凑近去听,他听到凌易嘶哑苍白的声音,无力的一遍遍重复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凌易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看着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沿着输液管路发现药水正输进自己体内
他这是怎么了?
“太好了,你没事了。”
闻声凌易转过头,他看着坐在他床边的萧澜,他想起来了,他的生殖腔!
雌虫猛的从床上弹起来,手背上扎着的针头被扯出来,血瞬间便从针眼出冒出来,顺着手背流下,红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被褥床单上,格外的刺眼
这时雌虫没注意到,他惊慌失措的看着萧澜,颤颤巍巍的想要开口询问,就被雄虫压着肩膀躺回床上,萧澜压住凌易手背上的针眼,直到这时凌易才发现自己的血弄脏了床单被罩
他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萧澜在雌虫说出什么道歉的话之前,捂住了他的嘴,随后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
“你的生殖腔受伤太严重了,现在医生给你简单处理了一下,本来是打算切除的,但我还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萧澜看着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松开手就见他颤抖着摇头,声音也结结巴巴断断续续
“不要切……求您了……我还需要他……”
闻言萧澜叹了口气,他向雌虫说明对方的生殖腔因为经常被粗暴的对待,哪怕留下来也很难受孕,况且之前的大出血也只是堪堪止住,在彻底恢复前都不能使用了
见针眼止了血,萧澜直起腰坐会凳子上,他沉默的等待着凌易消化这件事,萧澜没说长时间的治疗所耗费的金钱对他们是一个不小的数额
现在被萧澜话里信息冲击到的凌易也没想到这点,他惨白的脸是牵起一个难看的笑,发红的眼眶让萧澜觉得男人好像下一刻就要落泪了
“没事的…就算不能去卖……我晚上多大几份工就好了……不会影响…上供给您的钱的…”
嘶哑惨白的声音让萧澜皱眉,他将惊慌失措的证明自己还有价值的雌虫抱进怀里,他抚摸的拍着男人嶙峋的脊背
凌易以前健壮的身体,现在瘦削的厉害,情事中留下的疤痕与血污早就覆盖了他曾经在战场上搏杀留下的痕迹
雌虫的命运总是很容易落入糟糕的境地,从他带着足以停下他军旅生涯的严重创伤回来,他就开始下坠了
萧澜将浑身打颤的男人紧紧抱住,过了好一会,直到对方的情绪平稳下来,萧澜才放开对方
凌易茫然又痛苦的看着雄虫,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被他说动,抿了抿唇,雌虫轻轻拽了拽萧澜的袖子,声音艰难的开口
“您也可以把修复药水灌到我的生殖腔里……很快就会好的!”
凌易的声音甚至充满急切,他似乎完全不在乎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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