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被撕裂出的细小伤口让雌虫痛的身体紧绷,肉穴收紧咬住棉棒,萧澜指腹轻柔的摩挲了几下对方的阴蒂,很快绞紧的雌穴便松懈下来
丢掉用过的棉棒和棉花,萧澜拿出药膏抹在手上用体温融化,随后便探入雌虫的穴里
敏感的肉壁被细细揉搓抚摸,酥麻的电流从下体蔓延到四肢百骸,凌易眼神逐渐失焦,他轻轻的喘着气,茫然的看着萧澜的动作
他不太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有点痛但是舒服的感觉更强烈
萧澜抹好药抽出手指,他注意到雌虫下意识的扭腰追逐他的手,专心抹药小心翼翼不弄疼他的萧澜才后知后觉雌虫的阴茎早已硬起来,眼睛迷离渴望的看着他
浅色的薄唇微微张开喘息,他颤抖着茫然又温顺的抱紧双腿,露出分泌出淫水的穴
沾了男人分泌出的淫水,手指深入雌虫的后穴里,或许是经常被玩弄的缘故,萧澜很容易就插了进来,他摸上雌虫的前列腺,手指有技巧的按压撵磨
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飞快蔓延到四肢百骸,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避,他窒息般张大嘴,挺立的阴茎弹动几下,喷出白浊精水
后穴也痉挛般抽搐着绞紧,雌虫身体像是拱起,大腿颤抖着绷紧,过了好一会雌虫才从这种快感中挣脱出来
他喘着气,无措的看着雄虫,他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无力中,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对他有些太过了,他有些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
擦了擦男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给凌易穿上裤子,雌虫平复呼吸后从床上坐起来,他低着头小声的问道
“您不罚我吗?我犯下那么重大的错误……”
明显已经被放过了,偏偏凌易死脑筋,还揪着这事不放,这让萧澜好笑的弯眸,拉着雌虫的手摸摸自己被咬破的唇
“被咬破嘴唇很疼的,”萧澜顿了顿,不出所料看到凌易苍白的脸上的愧疚神色,他低下头,还没说话就被雄虫摁住纯
“凌易明明也很痛吧,雌穴被撕裂流了那么多血。”说着萧澜揽过雌虫贴住他的额头,眸光柔软的看着他,“上过药了,是不是还在疼。”
凌易感觉自己被棉花糖包裹住了,他只觉得心脏软绵绵的像是泡在糖水里,只觉得放松又安心,于是男人小心翼翼的回抱住萧澜,温顺的眼眸变得柔软又明亮
“您多抱抱我,抱抱我就没那么疼了。”
说完凌易只觉得脸烫的厉害,他现在简直就像是幼崽一样,向雄虫撒娇,而萧澜轻轻的嗯了一声,抱住凌易,随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和脸颊
“想抱多久都可以,我一直都在呢。”
萧澜垂眸看着安睡在床上的雌虫,男人太过疲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紧紧的攥住潇澜的手,冰冷的手掌没什么温度
手腕上的终端提醒他医药费告罄需要补缴,潇澜又轻又慢的掰开凌易的手,他需要在最快的速度获得一笔钱,系统在此时贴心的提供了渠道
高级雄虫的血液,哪怕是一滴也可以换取海量的财富,可惜的是,潇澜的身体也只是最低等的雄虫,不过系统可以将他的血液提纯一下
这也是一种好办法,在潇澜同意之后,一小瓶装着一瓶滴红血的水晶瓶出现在潇澜手里,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手指发颤,眼前发黑,过量的血液流失让他浑身乏力,冷的厉害
他趴在病床上,侧着头有些昏沉,而睡着的凌易睁开眼,他安静的坐起身看着气息虚弱下去的雄虫,抿唇蹙眉沉思一瞬,踉跄翻身下床,因为残留在体内的药水还在发挥功效,凌易一瘸一拐的绕过床尾
雌虫动作轻柔的将潇澜抱到病床上,男人艰难的喘息着,他撑着床栏杆抖着手给雄虫盖上被子,随后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潇澜艰难的从床上撑起身体,他颤抖的拉住雌虫扶在床边的手
“凌易,我好冷……”
闻言自暴自弃准备坐在地上的雌虫咬牙撑起身体,他钻进被子小心翼翼的将你搂进怀里,属于雄虫淡淡的信息素香味萦绕在鼻尖,第一次让凌易感觉到安心,刚刚强压下去的困倦又再度翻涌上来
凌易再次睁眼天已经黑透了,怀里搂着的香软温暖的雄虫早已经离开,雌虫失落的蜷缩进被子里,难得没有痛苦的休息让他提不起劲来,他手脚软绵绵的,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潇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雌虫裹在被子里直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他唇角微勾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男人在听到动静抬头时,眼睛睁大
他看到潇澜此时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擦伤的痕迹,凌易不止一次看到雄虫受伤被打,雄虫喜欢赌博又小偷小摸,绝大多数时候,凌易都会隐藏在暗处安静的看着雄主被殴打一番
而这次不同以往,凌易感觉到胸膛内有东西在燃烧,滚烫灼热的感觉催促着他该做些什么,他该撕碎些什么
在沦落为低贱的娼妓前,凌易曾经是位强悍的战士,铁血冷酷,只可惜时运不济在成长起来前便过早的陨落
他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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