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看起来很an的不是男人,而是雌虫!会怀孕会生蛋的雌虫!
而维布伦则是被吓了一跳,他以为雄虫是发现自己要射了,所以在和他说反话,旨在威胁他,如果射出来就滚蛋。至于温柔的喊他宝贝,又亲他是为什么,他不清楚,但也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留下来。
他赶紧伸出手在自己的龟头上狠狠地掐了一下,把自己掐软了,然后低着头对雄虫道歉:“殿下……我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控制自己,不会淫荡地胡乱射精的!”
泽川整只虫都被吓住了,他没想到会看到这种事,他现在感觉自己的鸡儿也有点疼,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他刚才努力了半天的成果被眼前的雌虫自己掐软了???
不疼吗?
不会淫荡的胡乱射精的?这是什么意思?
泽川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他把雌虫从自己怀里抱到旁边坐好,想要和他好好的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为什么在自己鸡儿梆硬、努力做前戏的时候把自己掐软了?
现!在!去!哪!里!找!润!滑!油!
可就在他把雌虫抱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嗯?
怎么那么多水啊?
泽川放弃把雌虫放到一边的想法,他把雌虫横放在自己一边大腿上,用手臂环着他,以防他失去平衡摔下去,然后就伸手摸上了眼前的屁股缝,嗯?缝?
缝?!
这个世界的雌虫居然有雌穴!哦天哪!上天的恩赐啊!这下可以肏两个穴了!
泽川把食指中指并拢微微翘起,摸上了还在不受控制流水的雌穴。两片阴唇充血,红通通的,微微用力往里面进一点就可以感受到维布伦在努力夹紧雌穴,想要让淫水不要再流了。
泽川沉醉的摸了一会儿这嫩呼呼的处雌粉红穴,就收回手,把雌虫重新抱回了怀里,想要问清楚为什么掐自己,然后就赶紧进入正题。
不过不得不说,手感真的好好啊!
维布伦被抱起来趴在雄虫腿上的时候,内心很害怕,他不知道雄虫想干什么,眼睛盯着沙发上的花纹,想要让自己不要乱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然后就感觉到雄虫的手摸上了他的雌穴,这是要验货吗?
他听军部里的虫说过,有的雄虫喜欢验货,不是看雌虫是不是处雌,这一点系统会标注出来,而是看穴紧不紧,颜色好不好看,阴蒂大小怎么样,下体有没有毛,雌穴是不是淫荡的不停流水?
自己的乳头和屁股,殿下就已经很不满意了,如果下面验货的结果还是不让他满意的话,自己估计就要被丢掉了。
想到这里,维布伦努力夹紧雌穴,来之前已经剃过毛了,其余的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勉强夹紧雌穴,让雌穴摸起来紧一点,淫水留的少一点罢了。
被重新抱回怀里这件事,让雌虫稍稍心安,可是当泽川问出那句:“你为什么掐自己?”时,他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单纯的疑问,而是把它当成了雄虫的质问和嘲讽,因为学校里的老师多次强调不能比雄虫先射精,虽然他已经毕业很多年了,但他还是能回忆起老师上课时沉重的表情,那说明有很多雌虫败在了这一关。
刚才自己已经道歉了,说自己不会胡乱射精,但是雄虫还是问他为什么掐自己,这是对他的道歉不满意吗?
哦天哪!真的是典型的虫族思维!典型的雌虫思维!
维布伦抖了抖嘴唇,还是艰难的组织了语言再次道歉:
“殿下,对不起,我……我怕自己忍不住要射精了……是我太淫荡了……我刚才不该说自己不会淫荡的射精,我……我我撒谎了,对不起殿下……我下面一定会忍住的,请您相信我,我在军部受过专门的忍耐力训练的!如……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您可以用道具把我前面控制起来,我的一切都属于您!只求您……只求您别不要我……”
泽川差不多理解了他的意思,看来雌虫射精在床上是大忌,这里自己事后要去了解一下,是会对雄虫造成伤害,还是怎么样。至于现在,那就先把前面堵住吧!
至于现在,泽川要好好的享用面前这个美味的大奶雌虫!
他抱着维布伦站了起来,没有理会怀里雌虫的惊呼和挣扎,一步一步地上了楼,走到主卧的床前,温柔的放下他。
虽然自己升起来的肉棒已经快要憋坏了,但泽川还是决定在主卧的大床上进行和维布伦的第一次交合。
虫族世界的社会现状和他自身的等级决定了他不可能只有一只雌虫,当然他自己也不愿意只拥有一只雌虫,他给不了这些雌虫什么,但每个雌虫都无比看重的第一次,他会好好对待。
在沙发上,那太草率了。
就算是维布伦结束休假回到军部,被战友和兄弟问起虫生里第一次和雄虫交配是什么感受,他们听到“在沙发上”,也是会下意识觉得维布伦不受喜爱和重视的;而他的仇敌知道后,也会轻视他,贬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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