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顶开,他已经高潮两次了,却因为生殖腔没有被顶开而迟迟无法潮吹,大量的淫水藏在生殖腔里。
他皱着眉,低声地呻吟,哪怕是高潮来袭也只是死死的忍耐,只发出简单的“呃”“啊”声,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只是一个雌侍,今天的这场情事也只是为了帮殿下解决觉醒带来的性欲,而不是为了自己爽。说白了他就是一个飞机杯,飞机杯只能被动的接受,怎么可以发出声音打扰主人呢?
但是雄虫现在在喊他雌父,说要喝他的奶,维布伦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红的更厉害了,像是一个红灯笼挂在脖子上。他知道殿下在和他调情,他很惊喜,也有点害羞,调情就代表雄虫不觉得他是飞机杯,至少得是性奴才能调情。
维布伦的心里一下子甜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甜,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开心,他放开抓着床单的两只手,明明羞涩地要命,却还是强忍着用手托起两边的胸,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用点力气可以聚拢起来。
维布伦手托着奶子,挺着胸,结巴着说:“我……我的奶子给雄主吃呃啊……”
维布伦的声音被打断,原来是泽川在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他,前所未有的力道,直接把生殖腔顶开了一个小口,龟头顶进了生殖腔,淫水开始往外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嗯?”泽川咬了咬他的奶头,嘴里威胁到。
“雄主……”
又是一下,龟头直接顶在了最深处,生殖腔的内壁上摩擦,未经人事的处雌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呜”的一下就出了哭腔,求饶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喊您雄主,我错了殿下……我不该妄想唔呃……”
泽川听得满头黑线,什么鬼?
“雌父,我现在喊你雌父,你该喊我什么?”
泪眼婆娑的维布伦回过神来,扇了扇挂着泪珠的睫毛,抿了抿唇,喊道:
“崽……崽崽?”
泽川眼睛一亮,终于可以快乐玩耍了!他把头再次埋进大胸之间,开始撒娇:
“雌父……雌父我想喝奶了,我饿了雌父,雌父喂我喝neei啊!”
维布伦羞涩地抿着嘴,把托起来的胸用手捧着,说到:
“崽……崽崽,我我没有奶的,雌虫要怀孕了才有奶的,不过我知道有一种催乳剂,可以让雌虫产奶,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找人弄点回来……”
泽川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傻乎乎愿意打催乳剂的漂亮雌虫,说:“好。不过现在,雌父还是要喂我喝奶!”
维布伦抖着手,说:“好。”
然后就捧着奶子往雄虫嘴里送,泽川装作没看见不理他,奶头都撞到嘴唇上了,还是不为所动。
维布伦更羞了,他浑身都在颤抖,下面的肉穴也不自觉的夹紧了,低声哀求到:
“崽崽,张一下嘴好不好……雌……雌父给你喂奶……”
说着还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泽川,泽川这才张嘴,把奶头含到嘴里,又继续了刚才一边吸奶头一边肏穴的行为。
不过这次的维布伦明显大胆一点,也更放纵一点,他张着嘴闭着眼,发出尖叫:
“轻一点,求求崽崽了,轻一点,不要咬我的乳头呜呜呜……”
“轻一点……崽崽,崽崽,我的生殖腔要被拽出来了,呜呜呜好大啊……太大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崽崽的肉棒好大啊……要把雌父肏死了……求求崽崽不要把雌父肏死,雌父要给崽崽喂奶的啊啊啊……”
“雌父以后给崽崽做奶牛,慢一点啊啊啊……慢一点,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
“我不跑了呜呜我真的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崽崽……饶了我饶了我……轻一点啊啊啊啊……奶牛要被肏死了呃啊啊啊……”
泽川享受着这美好的肉体,不顾身下雌虫哀求,把他翻来覆去的肏,肏到求饶,肏到想要爬走却被拖回来惩罚,肏到大声尖叫自己错了,再也不敢跑了。
直到自己射了三次在雌虫的生殖腔里,雌虫也尖叫着迎来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之后,才结束这场情事。
夕阳从窗外投了进来。
此时的维布伦已经受不住高潮的冲击,昏过去了。
泽川也终于恢复了清醒,浑身的热意已经退去,就连小泽川也感觉前所未有的舒适。
泽川呼唤智能管家:“花花,来把卧室收拾一下。还有,准备晚饭,一小时以后开饭。”
在这个把生育繁衍看的无比重要的世界里,每个智能管家都有植入卧室整理的功能,尤其擅长事后清洁。
然后他抱起维布伦走进浴室,小心的把他放进浴缸,打开热水,小心翼翼的给雌虫洗澡。
乳头已经被他咬破了皮,又红又肿,乳肉上也有着很多圆圆的红痕和牙印,小腹上糊的满满都是雌精,有些已经结块了,腰侧被掐住防止雌虫意识不清的时候挣扎逃走,也是青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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