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不能让雌虫留宿在房间里了,还好,昨晚应该没说梦话。
想着这些,他大步迈向浴室,重新洗了个澡,把背部和腰部都搓洗的一片红彤彤的才出来,穿着睡衣就下楼了。
泽川面带笑容,从背后抱住了维布伦,手不老实的伸进围裙里面,上下齐手的揉捏,把雌虫捏的脸色通红,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雄虫在揉他的龟头。
维布伦集中全部的精神,把手里的盘子放到桌子上,又码好餐具,才一个泄力跪到了地上,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跪下了?快起来啊?”
“单纯”的雄虫什么都不知道,他担忧地“抚摸”着颤抖的维布伦,希望他可以站起来。
“不……”
“别……”
“唔呜~”
“不行了……我不行了”
雌虫的眼睛里情欲翻涌,闪着粼粼水光,大口的喘着气,几次伸手想要去抓身上作乱的手,却又中途放弃。
他不敢。
只能用手指抓着落在地上的围裙花边,一点点攥紧,又猛地松开。
这个围裙不是他自己的,不可以毁坏。
雄虫摸了个尽兴,揉了奶头揉龟头,摸了胸肌摸小鸡,鲨鱼肌,锁骨,喉结,翘臀,一个没落下。
他弯腰把跪在地上的雌虫圈进怀里,完全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他玩弄,一点点亵玩雌虫的肉体,全部打上自己的印记。
等尽兴了,就把软着腿站不起来的雌虫拉扯起来,让他趴在案台上,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掰开小穴等着。
维布伦很乖很听话,让他趴着他就趴着,还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围裙,把乳头垫了一下,没有直接冰在案台上,然后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案台上,为此还岔开双腿,努力的下压身体,最后把屁股翘成雌虫论坛上最受好评的教程姿势,乖巧的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扒开小穴,露出里面嫩红的穴肉和丝丝缕缕没有被生殖腔收进去的精液,看的泽川目不转睛。
他内心火热,但面上不显,后退几步,靠在厨房的门上,打开终端摄像功能:
“宝贝,回头。”
维布伦不设防的回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睫毛、两颊的红晕和被口水搞得很糟糕的下半张脸对准了镜头。
“咔嚓!”
维布伦听到这个声音,被情欲冲击的大脑总算有了两分清醒,意识到自己被拍了照片,脸色一下变得煞白,扒着穴的手也抖了起来。
“雄主……”
他不敢求雄虫删除照片。
“哦天哪!宝贝你真是美极了!”泽川好像什么都没意识到,“我要把这张照片洗出来放在我床头的相册里!”
听到这句话的维布伦脸色好多了,耳朵也一点点红了起来,放……放在床头,那岂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而且别的雌虫侍寝的时候也可以看到!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而这时,雄虫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把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沿着穴肉向里摩挲,越来越深。
此时泽川心里正暗自可惜,自己起晚了,早餐已经做完了,东西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要不然非得……
诶!柜子里有一根黄瓜!
泽川抽出手指,去拿那根黄瓜。
维布伦正被摸得情迷意乱呢,突然手指拿走了,他不自觉随着手指移动的方向去看……嗯???
一根黄瓜?!
泽川拿着黄瓜走到水池旁,嘴里还嘟囔着:“这得洗一洗吧,希望不要把刺都洗掉了。”
他小心用水冲洗,尽量保留上面的黄瓜刺,然后甩了甩水,回到雌虫身边。
“宝贝,我好像没洗干净,你愿意帮我洗一洗吗?”说着,雄虫还露出一副很苦恼的表情。
单纯正直没见识过虫心险恶的维布伦信了,虽然心里有点委屈雄虫不吃自己去吃黄瓜,但他还是说:“好,好的。”
然后就想松开扒着穴的手,去帮雄虫洗黄瓜,就在这时,黄瓜直接被插进了穴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顶在生殖腔口。
“谢谢你宝贝~宝贝你真好~”泽川夹着嗓子说,据说这是雌虫最喜欢的声线,无论多生气都会原谅你。
其实维布伦听不到的,他已经被插的精神涣散了,这根黄瓜太刺太长太硬了,势如破竹般捅到最深处,黄瓜上的刺和凸起划过每一寸敏感软嫩的穴肉,缓解痒意的同时带来一丝疼痛,穴肉不自觉绞紧,但还是没有减慢黄瓜前进的速度,当顶部顶到生殖腔的时候,穴内开始痉挛抽搐,带着生殖腔也隐隐酸痛,说不出是在害怕还是在渴望。
“呃呃……呜呜……呜雄主……”维布伦哽咽着喊着雄主,眼泪口水糊了满脸,鸦羽一般的睫毛上湿漉漉的坠着水珠,口水已经留到了案台上,舌头露在外面软软的,没有收回去,可能是已经被插傻了吧!
泽川下体已经硬的流水了,肉棒顶着内裤渗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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