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新来了个小伙,小脸蛋儿白白净净的,眉宇间有股纯真的幼态。还记得他刚来的那天穿着西装,左腕带表,看着像是个有来头的。听隔壁的小马说,这人是外头着名的金融家,往日里动动手指头就能搅弄上海风云的人物,不晓得怎么一朝落魄,被关到这儿来了。
都说76号监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进了这儿要是不吐点真东西出来,没死也得脱层皮。长官们各个都是会玩的,因着上头有人,大家玩起来都没什么顾忌。审讯时要是碰上嘴硬的刺头,那叫一个精彩,百般花样各个轮一遭都不带重的。
其实大多数人挺不过几轮,往往是好戏才刚开始,就已经吐得一干二净了。熬过这一茬往后该打点的打点,该听命的听命,安分度日也就是了。但总有那么几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为着那所谓的信仰也好,忠贞也罢,总归是这么些可笑的东西,冲着南墙就往上撞,拼死守着那点儿“高尚”来感动自己。
——魏若来就是其中之一。更准确地说,是唯二之一。
在他之前还有一个小秘书,翘臀嫩肉的。骨气倒是挺硬,逼却软得很,才两天就被操烂了。
这俩倒是挺像,都长了一副叫人看了就想操的脸。只是叶的唇更薄些,抿起时显得愈发狠戾。而魏若来樱红的两瓣肉唇看起来q弹饱满,此刻正开开合合说着些不太可爱的话。
“你放开我!”魏若来头一次受这种罪,一脱离男人的手掌就开始疯狂挣动。他被绑在审讯室的刑架上,两边胳膊呈一字拉开,被粗粝的麻绳牢牢禁锢在铁杆上。右脚脚腕被锁链高高吊起,男人扯着锁链另一头朝下轻轻一拽,魏若来的脚踝就被牵到了和头肩一样的高度,白皙的脚背和黑色链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铁链被男人固定在一个很刁钻的高度,迫使魏若来另一只脚只能高高踮起,足弓和足背被牵拉出弯曲的弧度,全身的重量堪堪压在左脚的五个脚趾上。
魏若来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吊法弄得难受极了,整个左腿都颤得厉害,大腿内侧连带小腿筋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抖得不停,饱负重压的前脚掌更是难受得前后走,试图挣脱现在的处境——那里已然变成粉红色,颤栗的脚趾冒起了汗珠。
这样站着已是足够困难,然而最难堪的永远是下一秒——嗖的一阵风声呼啸而过,男人竟一鞭抽掉了他的裤子!本来右脚就被高高吊起,这样一来他整个下半身都光了,人体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此刻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以门户大开的姿势毫无廉耻地面对施暴者。一眼望去白花花的肉色一片,只剩下一条三角底裤堪堪挂在胯间,上面还沾着些许深色的水痕,欲遮还羞。
“你不要啊——”没给他喘气的时间,下一秒的鞭子就贴了上来,抽在了魏若来的胯间。
“啊——”最后一层包裹也被一鞭抽掉,阴茎被鞭絮抽得生疼,终于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魏若来生得秀气,就连下面那根东西也是,不似一般人一样棕黑,整个柱身是肉粉色的,顶端的龟头更是粉嫩。那里刚被抽过,正疼得发颤,似乎是比之前更肿了些,还扑腾着热气。
“哟~让我看看,我们大银行家的鸡巴,怎么是粉色的啊?跟个娘们儿似的”男人戏谑地吹了个口哨,俯身靠上前去,冲魏若来的阴茎吹了口气。
魏若来被吹得发痒,身下那物难耐地晃了两下,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从小洁身自好,哪里听过这些浑话,顿时羞愤得不行,朝男人啐来一扣唾沫:“滚!”
男人见状飞速躲开一步,脸上却难免还是沾上了些唾沫星子,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
“操!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
魏若来被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得发晕,半边脸颊都被扇得红肿,整个人被连带着朝一侧倾去,好不容易单脚维持住的平衡被打破,踩空着朝前跌去,又被链条拉扯回来,反反复复几次才找到前脚掌的着落点。
然而不等他站稳,又一个一巴掌招呼过来,叠着上一次的巴掌印扇了下来。
“啊——”魏若来被接二连三的巴掌弄得头晕,偏偏男人专挑一边扇,魏若来左边脸已经没一块好皮了,脑子也被抽得昏昏沉沉。
这样下去不行,得好好谈一下。魏若来用仅剩不多的意识飞速盘算着自己可以拿出手来谈判的筹码——事关国家安危,机密是肯定不能说的,他魏若来最不差的就是钱,如果可以——“啊!”——若果可以贿赂长官的话
“呜嗯!”
这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魏若来顿时僵住了,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这是极具侮辱性的一巴掌。只有不听话的小孩才会被父亲打屁股。他没有父亲,也一向乖巧,从没体会过被一个陌生男人打屁股的滋味。
魏若来羞得发疯。他气得浑身发抖,在极度羞耻的颤栗里听见自己说:“长官——”
他想和眼前这个疯子好好谈谈。
魏若来左边的脸颊已经被扇肿,疼得发涨。方才的经历还赫赫在目,他不想再把男人惹毛了,于是逼自己冷静下来,顶着一边满是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