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开了门,应该是路京洲提前打过招呼。
进门一楼客厅昏暗,窗帘都被拉上,唯有二楼的楼梯灯亮着,引导人过去。我上了楼,书房的门敞开,传出路京洲的声音。
“beta怎么了?我明白,我有数,你不用管。”路京洲挂断电话,回头就看见杵在门口的我,“不进来?”
我走近,递给他文件袋,他却没接。
“打开看看?”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我想拒绝,路京洲眯了眯眼,退缩的手重新放回文件袋上。
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刚想在心里骂他就几张照片哪里重要,下一瞬我就看见照片的主角,是我。
照片偷拍的角度很大胆,几乎每张都是正脸,还有几张熟睡时贴的很近的照片。我几乎反胃,不禁联想每个我熟睡的夜晚,路京洲是不是都站在床前看着我,拍下这些照片。
“什么意思?”过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很明显吗?喜欢我的礼物吗?知知。”路京洲面无表情看着我,我慢慢后退,摸上门把手,几乎下意识转身迅速开门。脑子里却嗡的一声,门在不知不觉中被锁上了。我无处可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昏过去的前一秒,我看见路京洲朝我走过来。
半梦半醒间,冰凉的触感一直在我皮肤上游走。从嘴角一路向下,到锁骨、胸前、小腹处,最后落在腿间。睁开眼,就撞进路京洲墨色的眼瞳,他坐在床边,指尖还在往下。我发现这已经不是书房了,似乎是卧室。还有,我此时正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剧烈挣扎起来,发现手腕被一根细小的铁链拴在床头。脖颈处还戴着铃铛。剧情完全偏离了,为什么路京洲会绑了我?
“路京洲,解开,你到底要干什么?”挣扎徒劳无功,路京洲抓着我的膝盖,缓缓向两侧分开,“beta吗?知知还真是给我留了个惊喜。”惊喜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说。
被路京洲羞耻地注视着,我却没有力气反抗。
“怎么肿了呢?”路京洲像变态一样靠近,语气突然变得愠怒,“是谁弄的?江鹤一?还是林望?我听江鹤一说他可是很喜欢你呢,这么饥渴吗?这么快就和他搞上了。”
“闭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像是不满意我的回答,一巴掌扇在花穴上,刺痛感让我痛呼一声,用力并拢被分开的双腿。
“错了,你应该说,不是他们弄的,还要说你错了以后不会再和他们接近了。”路京洲毫不怜惜,又是一巴掌。
“唔不要!好痛!你混蛋傻逼,去你的路京洲!”娇嫩的花穴只是扇了两下,就已经变得红肿,隐隐约约还有液体流出来。
“又错了,不许说脏话。”他掌掴着花穴,“好骚,痛还会流水吗?江鹤一有这样对你吗?”路京洲又提到江鹤一,语气变得酸溜溜。
“啊!别打了我错了我不说了”
“漏了,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我是谁?”
“对不起,呜我不该骂你,路京洲”最后,我哭着磕磕巴巴说完,终于让路京洲满意停下了动作。
他指腹擦过我眼角的泪,像温柔的恋人紧贴我的耳边,“你乖乖的呆在这,我晚上来找你。”说完,他替我盖上被子,走出房间。
在床上躺了会,我站起身,二次重伤的腿间更多的是麻木。我试图去开门,不出意外被路京洲锁了。我开始找这个房间其他的出口,卧室在三楼,从窗户跳下去不死也伤况且还有锁链。路京洲好像真的打造了一个牢笼。
晚上等路京洲开门,就看见缩在床上的一团。在监控中,他看见知知在房间里到处搜寻,像小动物来到陌生的领地,当他看见知知面对窗户不动时,他想要是陆知夏跳下去,自己一定会好好惩罚他。好在他没有。该夸他识时务吗?或许只是不想死。
我并没有睡得很熟,感受到有人走近,路京洲来了。他的目光像是要透过被子直直照在我身上。他掀开被子,我还想装睡,他却直接掰过我的脸,“演技好差。不欢迎我吗?”
“知道我不想见你还来?”
“伶牙俐齿。”路京洲不在意我对他的恶语相向,他从门外叫进一个医生,手中提着箱子。打开,里面放了支针管。
针管中吸取了透明液体向我靠近,我害怕了。
“路京洲干什么?!什么东西?拿开,我不要打!”路京洲把我禁锢在怀里,钳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了声音和我说话。
“不是害你的,乖一点。”只是让你更依赖我一点,更爱我一点的东西。
我的爱人,请不要对我竖起尖刺,让我拥抱你。
一针下去,我早就失去力气反抗,瘫软在路京洲怀里,医生识趣离开。房间里实时监控alpha信息素浓度的机器显示,此刻信息素浓度高达70%。
“雪松香,能闻到吗?”尖锐的牙齿刺穿后颈的皮肤,路京洲试图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腺体。他带着我的手向下,摸到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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