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弊啊这是!!!】
【不是吧…这也太心机了吧?妈妈你都忘了谁吃你的奶操你的穴了吗?怎么还好意思谢谢他?】
【而且……这特么海教训了自己的竞争对手……草,谁说理工科雄虫不会说话没有心机的?这特么的太恶心了吧?】
主星的日常是什么日常呢?
是好像要被草坏了的日常。
……好舒服……好爽……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会这么的舒服?好像浑身都被操开了一样。
阮白哭着,舌尖被雄虫舔舐着,被雄虫交换着那可怜的津液,两条腿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只能无力的垂在床上,被身上的雄虫亲昵的亲吻,他呜呜咽咽地想要拒绝,却只能哭着感受着雄虫的爱意。
太可怕了。
雄虫的体力太可怕了。
因为兴奋,头顶上冒出两根触角,可是此时此刻的阮白已经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这样的事情,他被雄虫抱在怀里,像是被孕育的孩子那般被抱在了怀里,被雄虫亲昵地、痴迷的、眷恋地亲吻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肿胀的肉棒狠狠地操进了那稚嫩的小穴,已经吃了不知道多久肉棒的小穴可怜巴巴肿了起来,可是雄虫根本不会管这么多的事情,雄虫的脑子里只有占有、侵略、征服。
占有妈妈,侵略妈妈,征服妈妈。
这是烙印在他们基因中的根基。
雄虫迷恋他们的母亲,于是雄虫将他们的母亲高高捧上了神坛——可要知道啊我的朋友,任何东西被捧上了神坛,那就无人再敢踏足这个领域。
虫母同样如此。
历历代代的虫母选择了反抗,选择了想要与雄虫同归于尽,或者是选择了要自杀。
在漫长的虫族历史中,选择自杀的虫母高达53%的比例,也就是说,每两代虫母就会有一个虫母选择去死。
所以,雄虫们已经掌握了一套非常娴熟的安抚虫母的技能,并且将这套技能写入了教科书中,成为了各种考试必考科目。
菲尼克斯心想,贪婪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在最开始,他只想让妈妈看他一眼,到后来上妈妈的床,再到最后,把妈妈操哭操坏,操到根本说不出话。
妈妈的小穴好软好湿好紧啊……好舒服好舒服……好想全根没入啊……可是为什么操不到头为什么总是有一截在外面……
妈妈妈妈妈妈妈……
已经被操的有些傻的阮白呜呜咽咽着,话都说不出来了,崩溃的感受着雄虫再度的侵略,鸡巴死死地把他钉在了雄虫的身体上,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雄虫肆意的侵犯着,可怜又无助的虫母只能哭着承受着这一切。
这个时候,只需要雄虫轻轻按压一下妈妈的肚子,妈妈便会尖叫着潮吹了,可怜的样子让菲尼克斯往往恨不得变成真正的小狗,任由妈妈欺负的小狗。
……妈妈。
真可爱。
……也真惨啊。
整个社会最基础的重任压在一个虫身上,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阮白的皮肤很白,就跟他的名字一样,所以菲尼克斯在他的身上很清晰的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红痕。
腰肢上的手印。
屁股上的巴掌印。
大腿深处的牙印。
后背的乃至肚皮上的吻痕。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
妈妈身上留有自己的痕迹,这让雄虫多了一分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妈妈,我亲爱的妈妈呀。
“菲尼克斯……”阮白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叫了下对方的名字,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把他顶的竟然又到了一个小高潮。
好舒服呜呜呜呜呜……高潮怎么这么舒服……又流水了喷水了…………哈…………
“妈妈,我在呢。”菲尼克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欺负妈妈的机会,他正视阮白的双眼,看着阮白,露出了一个僵硬的微笑。
他想,无论是妈妈什么样的请求他都会答应的。
他会是妈妈最乖的一条狗。
“菲尼克斯……”阮白试探性的问出了一个问题:“我可以……休息一会吗?”
菲尼克斯停顿了下。
如果是这样的问题……那么不当妈妈最乖的一条狗好像也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菲尼克斯拒绝了阮白的请求:“不可以哦妈妈。”
“我现在能上妈妈的床是因为我过去的功勋,这段时间是我挣来的,我想操妈妈,不想让妈妈在我怀里休息。”
……好坏啊……
阮白呜呜咽咽地哭着,身体被雄虫继续的、用力的操开了可怜的身躯。
被雄虫摁在菌毯上。
被雄虫狠狠地侵犯。
小穴里流出了不少淫水。
可怜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高朝崩溃。
“舒服……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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