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跑了……!求求你……”
“求求你操我……”
崩溃的少年跪在柔软的菌毯上,白嫩的大腿被菌丝们硬生生分来,屁股被迫抬起,两只小手颤抖的掰开穴口供男人玩弄。
在认识到面前这个生物不是人之后,阮白就想要逃跑,刚开始他确实撒撒娇,男人就心软,给他开了出囚禁室的权限,却不想对方出了房门后竟然敢翻墙。
裴渊怒了。
他面无表情的把可怜的妈妈抓回了禁闭室,愤怒让他变成半虫形态——巨大的墨绿色镰刀抓住了妈妈的脚踝,可怕的足肢将其牢牢固定,可怜的妈妈就只能跪在地上,屁股撅起,被迫享受着男人——不,应该称之为异种的亲吻。
他的脸颊依旧是人类的模样,但是瞳孔却像是破碎了一般,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复眼,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闪着流苏般色彩的深绿色。
半虫化的阴茎至少比人类形态的大了不止一倍,可怜的妈妈只能哭着哀嚎着,挺直了脊背,嘴里说着无用的求饶,眼睛流下滚烫的泪水。
太疼了。
阮白从未想过交配能疼成这个样子。
非人类的阳具在他的小穴里肆意妄为,本来就比女性花穴要小的小穴此时此刻却承受了不是一般的大小。
如果说之前好心的路人让他爽的几乎忘了自己是谁,那么现在,好心的医生让阮白知道了什么叫做不可逃跑。
异种的肉棒也跟人类的完全不一样了,泛紫绿色的肉棒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某种鳞片,在插入到小穴里,被淫水浸泡时,鳞片甚至还会张开,尖锐的鳞片摩擦到小穴里,滚烫的小穴似乎被完完整整的全部操开了。
也许是虫母的身体本来就是用来繁衍后代,在最开始的痛苦过后,阮白竟然可耻的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爽。
从小腹到四肢的舒爽。
让他近乎沉浸在爱意中的,无法理喻快感让他理智崩溃,他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没办法支撑起长达半个小时的性爱,于是,他从跪姿变成了趴在地上,胸膛不断喘气,身体不断痉挛,高潮,潮吹,然后陷入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妈妈身体太差了。”异种叹息,“半个小时都承受不住,以后妈妈恐怕要被玩死在床上。”
回应他的只有阮白喘着粗气,张着小嘴,留下诞液的可悲形象。
“以后妈妈会被安置在母巢中,小穴里不能没有东西,吃饭也只能吃高阶虫族的精液,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在交配中度过……妈妈现在才半个小时都瘫下了了,可以说,妈妈在我完全没有射精想法的时候倒下——”
“可不是一个合格的虫母。”
不是合格的虫母要惨遭更严重的调教。
“但妈妈之前一直处于营养不良状态,我也不说妈妈身体素质不行了。但是从今天起,每天妈妈都要跪着来找我求欢,每天先暂时八个小时吧。”
“听到了吗?”
异种狠狠一个挺深,肉棒被贪吃的生殖腔全部吃下,阮白哭的更严重了,喘着粗气,嘴里完全说不出话
宛如大发慈悲,异种在操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堪堪射出了精液,贪吃的生殖腔将精液全部吃了下去。
虫母的身体特殊,为了更好的繁育后代,他们的生殖腔在没有雄虫进入的时候,是不能自行打开的。
于是,阮白的小腹鼓出一个非常明显的弧度,精液没有倒出一滴。
之后的几天犹如地狱。
如果阮白不听话,那么好心的医生就会给阮白全身涂抹发情药,将对方关进小黑屋里,不管阮白怎么哭着求饶说自己不会犯错了,都没有用。
第一天,阮白足足在小黑屋里忍着发情待了足足八个小时。
第二天,因为被医生说没有求操的模样,所以阮白哭着跪在地上,掰开自己小穴,说了不知道多少淫语,才被男人好心的操了进去。
但是身体太差了,他承受了一个小时的性爱就晕了过去,被操起来,又晕了过去。
“跟妈妈说过了,一天要挨八个小时的操,今天妈妈还剩四个小时没有挨,那就关小黑屋吧。”
然后,可怜的阮白又被涂了发情药,被毫不留情地扔进了禁闭室里。
第三天,不管哭成什么样子,阮白醒来后都会颤颤巍巍地掰开小穴,男人不操他,他便跪在男人面前,用嘴舔硬了男人的肉棒,再掰开小穴吃了下去。
他不敢再忤逆异种的话了。
于是,便有了每天跪在菌毯上,自己掰开小穴求操的少年。
太凶了……
真的太凶了……
小穴被长满了倒刺的肉棒狠狠操开,胸前的乳包也因为被草了太多次,吸收了太多雄虫信息素而得以发育,软软的,被雄虫用手重重的揉着。
他被异种按在了鸡巴上,可怕的异种简直把他当成了肉便器一样,满脑子都把阮白操成只知道求饶的鸡巴套子。
好软,好白,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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