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渊抿着嘴唇,喉咙沙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宗镇:“当然。”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又是阳谋。
现任首席执行官……有点过于可怕了。
打仗意味着要死虫,虫子一死,没有足够的劳动力,对方就可以以这个要求跟妈妈交配,以妈妈那软绵的性格,根本不会拒绝……不,还有……
假如妈妈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死了这么多,肯定会很伤心,那么接下来……妈妈会更加依赖这个整日陪伴着他的执行官,妈妈会……不舍的他死的。
雄虫彼此之间都是情敌。
死了情敌,拿着情敌打下来的地盘向妈妈邀功——
无论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是他根本不能拒绝。
不能拒绝这个披着蛋糕皮的砒霜。
——
宗镇心想。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妈妈。
妈妈……好爱您……我好爱您……看我一眼……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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