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爸爸妈妈都知道这个方法,妈妈总是学不会,做得比较笨拙,所以一般面对他时都是尽量采用最柔和的态度说话,一旦他生气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会沉默。
而陈管家和爸爸则比较擅长,很快就学会了如何拿捏他,他也积极配合,只要他们开始转移话题,他也会尽量跟着他们的话题走。
他爸爸故意逗他开心,把他当小孩哄,他也忍俊不禁,孩子气地笑了,他很喜欢爸爸,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他在爸爸面前总是不由自主地变得轻松。
“虞栖,栖息的栖,你怎么跟我老婆一样文盲。”虞鸢回了他一句,转头去哄双双,“老婆,跟他打个招呼好不好?说叔叔你好,别怕,我在这儿呢,他不敢凶你。”
双双在他鼓励的眼神中,从他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小声对手机里的虞闵说:“……叔叔、叔叔你好,我、我是……双、哦不是,我是虞栖……是老公的老婆……”
“噗。”虞闵被逗笑了,“哦,你好,原来你是你老公的老婆啊,挺好的,跟我儿子挺配的。”
虞鸢瞪他一眼,“行了,看过了吧?结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妈妈呢?”
“洗澡呢,行了,见过了就行,爸爸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跟你妈妈鸳鸯浴了,你也早点给我整个孙子玩玩?努把力啊儿子。”
“……”虞鸢微微脸红,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说:“我们还没结婚呢。”
哦对,忘了儿子是个老古董了,虞闵叹气摇头,“你怎么就一点没遗传你爸爸的优良基因呢?你妈妈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啊,也一点没少玩呢,怎么我们俩能生出你这么个小古董呢?跟个黄花闺女似的,趁着年轻多浪啊宝宝,那么多年轻美好的肉体干嘛不享受呢?以后工作忙起来可就没精力了,把握青春!”
“……”虞鸢并不想听自己父母的浪荡史,虽然他知道爸爸妈妈在这方面是比较开放的,结婚之后也都会干很多荒唐事,但他一直拒绝了解细节,他可不想有一天对着爸爸妈妈嫌脏,他爱爸爸妈妈,不想给自己创造这种人为的隔阂,“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别总跟我说这些。”
“行吧,不管你,挂了啊。”
虞闵挂断了视频,双双敢才从他身后出来,虞鸢逗他,“这么怕他?他长得很凶吗?他是我爸爸,以后我长大了可能就长他这样呢。”
双双认真看了看他,又回想了一下虞闵的长相,摇头,“不、不一样,老公鼻子像,眼睛不像,他、叔叔眼睛吓人……”
虞鸢鼻子像爸爸,嘴巴像妈妈,眼睛是两人的结合,既有爸爸的深邃眼眶,又有妈妈清透的浅茶色眼瞳,睫毛密长,但是眉毛不粗,整体是更偏柔和精致的眉眼,从没被人说过吓人或者凶,但他还是不由问双双:“我以后在军队待久了,也许眼睛就会像他了,我要是眼睛也变得吓人了,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双双:“……军队?不知道……”
虞鸢换了个问法,“我要是也像他一样,变凶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双双脸色微红,“老公凶我,喜欢……鸡鸡和逼逼舒服……”
“……”哦,忘了老婆是变态了。
“其实也是,我不该问你这种问题……”虞鸢自言自语般地说:“我可能是太没安全感了,才总是问这些。”
双双:“?”
虞鸢摸摸他的头,“你要是有正常人的常识,我可能也不会这么不安,唉……老婆,我到现在都不确定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结婚。”
双双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了,很是不服气地再次强调,“我知道!喜欢、结婚,知道的!”
虞鸢也希望他知道,但还是抱着严谨的态度,对他说:“先上段时间课再说吧,好好学,知道吗?小文盲。”
双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文盲,是什么?骂我?说过好多次……”
“……”虞鸢叹气。
——
双双刚脱完毛,得等明天才能洗澡,虞鸢再三告诫,“晚上要跟我睡的话,绝对不可以乱动,不可以挨着我,等明天洗完澡才可以碰我,知道吗?”
“……哦,知道了。”双双委屈,答应完还不服气地补了一句:“早上洗澡了,晚上不脏……以前,七天洗一次,现在一天一次,很干净的……”
虞鸢捂脸,“……你非得告诉我你以前一星期只洗一次澡吗?你老公会生病的你知不知道?”
怪不得上次给双双洗澡能搓出那么多泥,就双双那种敷衍的洗澡方式,顶多只能算是过了一道水,而现在还要残忍地告诉他,一星期才过一道水,清洗频率甚至不如他的地毯,连他的马桶都是一个小时自动洗一次澡的!
这只脏狗!
“你要是再不好好洗澡我真买个狗窝给你睡,以后你就睡窝里!……每天早上带你去上个厕所,还得检查你有没有擦干净屁股,吃饭也得喂你吃,去哪儿都得主人陪着,一会儿不摸你不亲你就哼哼唧唧的,你说你是不是小狗投胎来的?干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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