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说要操你屁眼子。”
林温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浑身僵硬瑟瑟发抖,声音颤抖着带着恐惧,“不,不能这样,我的男的不能这样对我。”
裴落突然叹了一口气,冰凉的手掌带着安抚性质的意味,“宝宝男人也是可以操的,只要润滑扩张好就没事的,也不会受伤,操完我们就放了你好不好。”
“老大说好了,这次让我先来,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让你受伤。”
一只手落在自己股间,接着揉搓着那个紧闭的菊穴,后穴干涩紧致,好在有淫水的润滑只要微微用力便能闯进去,林温刚才被唬住了,现在乖巧温顺的等着挨肏。
裴落心想,乖宝宝真好骗。
他抽出手指,看着那个粉红微张的穴口,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工具,他拿着针管将药袋里面的药汁倒了进去吗,接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插入林温的后庭。
针管的容量是五百毫升,注射的过程极其不容易,不仅要控制住乱动谈挣扎的林温,还要小心翼翼以免伤到了他,林温被迫坐在靠椅上,双腿架在扶手上,门户大开的姿势被注射药水。
那个地方法的抽插,朝着体内猛地发起攻势,被撞的那处痒痒的,每次碾压都让他他忍不住蜷缩脚趾头,溢出的声音被鸡巴全部挡住,随着撞击的速度次数,体内积累的高潮也来越多。
仿佛到了一个零界点,伴随着粗暴抽插的速度,林温猛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在一阵白茫中和身体极度紧绷中射了。
精液淅淅沥沥射出,漂亮的生殖器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尿孔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幽道,裴落看呆了,失神般握了上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愉悦,“宝宝,你射了,被我肏射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失神,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射后的身体十公敏感,性器被手握住的一瞬间,林温差点叫出声音来,裴落像是感受不到一般,甚至还用手大力的撸动。
口腔里的鸡巴也在他射出来的有瞬间兴奋起来了,疾风骤雨般击打着他,长时间带着口枷,肌肉酸痛的快要没有知觉,在林温觉得自己要被肏坏的时候,一股温凉的液体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喷射在林温口腔里,林温猛的睁开眼睛,紧接着粗粝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喉结,浓厚带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乖,吞下去。”
那一瞬间林温觉得自己会死,但是他还是低估了人类想要生存下去的求生欲,被迫以这种姿态吞下精液后,他也仅仅是剧烈咳嗽了而已。
没有呕吐感,来自同性的精液最恶心的东西,就那样被他吞下去了。
薄薄的嘴唇被大力的碾压变成诱人的红色,舌尖和喉壁都好像肏坏了般,红的让人惊心,嘴角和脖颈处还有没吃下去的精液,看起来淫靡至极,林温忍不住闭上眼睛,嘴唇却被人吻住,柔软滑腻的舌尖长驱直入,有人摸了摸林温,安慰道,“宝宝很乖。”
裴落还没有射,他把林温的一条腿挂在自己颈间一边撸动林温的性器,一边变着法的操林温,林温受不了这种刺激,口腔溢出的呻吟难忍且悲怆。
“别”他忍不住哀嚎。
他想要逃,却是扭着腰身把自己送了出去,裴落咬着牙,一鼓作气的操了几百下,射出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抽出来,而是任由自己内射在林温体内。
林温叫了一声,两眼涣散,像是被肏傻了般,肠道传来冲击的酸痛感,宛若受尽酷刑般,被迫将那些精液全部吞了进去,精液太多,裴落射完的时候,林温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
他射完之后没有抽出来,而是趴在林温身上,吻他滚烫的肌肤,由着喉结、锁骨、乳房,小腹,一路留下痕迹,“很美,很好看。”
“温温,我很想看你的眼睛,很想有一天能够和你不掩饰的做爱,看着你高潮时候的表情,而不是幻想眼罩之下的风景,期望那一天的到来。”
隔着眼罩,裴落吻了吻了吻林温的眼。
他们又玩了林温一会儿,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温终于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和上次一样他的身体很感觉,除了那些痕迹和骨头要散架般的痛,林温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
原本下午有一节课的,林温请假了在宿舍躺了一个下午,浑身不适没精神。
裴落突然走了过来对他道,“林温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躺了很久了,”说着就伸手放在林温额头上,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你发烧了!”
傅时走了过来,“我看看。”
他摸了摸林温的额头,又掀开林温的眼皮看了一下,对着裴落道,“你在这儿照顾他,发烧了我去衣物室买药。”
裴落变的沮丧起来,小声道,“林温你现在难受吗?都怪我,我没有及时发现你发烧了。”
林温有时候觉得他的室友很奇怪,思绪越的太快,就像现在他发烧和裴落没有丝毫关系,而裴落现在看起来十分难过,他摇摇头把这个归功于裴落太热心肠的缘故。
“我还好,可能是晚上冻着了。”
傅时回来的很快,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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