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很好吃。
久违的,林温在异地吃到了来自家乡的菜肴,他吃了好几碗,直到肚子撑了他才放碗。
“你做菜很好吃!”
傅时笑了笑,“我还会做很多好吃的,下次给你做。”
吃完之后,林温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想要帮忙收拾碗筷,却被裴落携着坐在了沙发上,“你不用做这些,你先量量体温。”
体温显示正常,林温终于不用吃药了,他稍许松了一口气。
林温想到自己和他们居住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觉得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就很好,但是自己也不能老是这样。
其实傅时和裴落在其他地方也是有长处的,也不完全是浑不吝。
月上梢头,墙壁上的钟表指向二,门被轻飘飘的打开,两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林温床头。
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太累了,林温睡的有点沉,就连房间里进了人也毫无察觉,毫无防备的睡着,寂静的环境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音。
月光照射在他身上显得他皮肤细腻,仿佛铺上一层柔软白皙的光,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突然他动了动从被褥里抽出一条腿开夹住被被褥,那条修长匀称的腿正无意识的磨着被褥,舒服了似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诱人,嘴唇微张着,吐出的气息都像是做爱时的呢喃。
他并没有穿睡衣,而是穿着薄薄黑色的内裤,内裤将他的肉勒的很漂亮有形状,臀部十分圆润显得十分有弹性,打下去的手感十分丰腴,仿佛是捏了软桃子一样还能流汁水,两人凑近,就看见内裤底下的凹陷,两瓣肥嘟嘟的肉唇夹住内裤,随着摩擦鲍心处沁出水来,弄湿了一片。
空气中弥漫着腥臊香甜的气息,那是果子成熟时散发的馨香。
傅时的眼睛变得猩红,身体中压制的性欲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发疯似的想要把鸡巴操进去,顶的林温流水尖叫呻吟高潮,然后喷出水来,人就在眼前凭什么不能操。
他抽出自己狰狞丑陋的鸡巴,鸡巴上覆盖满了青紫经络,似是饥渴的厉害又受了刺激,顶端出溢出精水来,他一手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低身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林温的臀部,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去舔舐小逼,将逼上的淫水全部卷入腹中,他甚至还不满意,将自己滑腻的舌头伸了花穴里去,舌苔刮着阴蒂,敏感而又娇嫩的肉受了刺激般缩着,林温仿佛做了噩梦,蹙着眉头,白皙的脸蛋上染上一层红晕。
似乎是承受不了怎么猛烈的刺激,林温夹紧了腿,抵御来自外界的刺激,突然傅时猛的一吸,林温猛地睁开眼睛,尖叫一声,身体开始止不住的痉挛,紧接着狭小湿热的缝隙吐出一泡一泡的骚水。
两条白花花的腿使劲的夹着,抵住舌尖的入侵,林温又怒又惊,反应过来之后抽腿朝着傅时的胸膛狠狠踹去,傅时那是那么容易被踹到的,他侧身,握住脚踝的手臂青筋爆出。
“疼!”林温唤了一声,眼底酝满了泪水。
他的脚被人握在手心里,手心的温度烫的他抽气,他侧头看着身后死死压制他的傅时,后者的眼神令他感受到恐怖,一条腿被拿捏住,门户大开的姿势危险极了,使劲的想要抽回,对方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山峰,“松手!混蛋,你们说好不碰我的,这就是你们的承诺吗?”林温咬牙质问道。
傅时看着林温此时此刻的模样只觉得心头有股火在一直燃烧,每次肌肤相触碰都让他觉得心神摇曳,黑色的内裤被舌尖卷到一边,露出底下红润湿软的蚌肉,两片小唇欲拒还迎,半掩半藏着,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色情极了。
他听见林温的话,闭了闭眼睛道,“不碰你这比杀了我还痛苦。”
说完,傅时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液体,眼睛红的不像人,视线逐渐被那双雪白的足吸引,眼神中的欲望逐渐加深,凶狠的仿佛要把林温吞下去似的,他单膝跪在床上,借着身高体重优势往下压,伸出舌尖对着那双足舔了上去。
触碰的那一瞬间,林温猛的睁大眼睛,接着用手捂住嘴巴,想要推拒,所有的力气都在舌尖下化为硝烟,最后只能红着眼睛喘着气,“不、不要那样做,求你。”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好像被人拿住了命脉,热气喷吐在脚心,林温觉得自己要死了,从未那么难受过,痒痒的十分不舒服,他急的胡乱动弹,却也无济于事,因为裴落也走了上来,上了床,坐在他的床头,盘坐在林温上侧。
裴落把人捞在自己怀里,看着傅时舔林温的足,吞咽了唾液,看着林温的脸,一边摸着他饱满的奶子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欲望的不到纾解,他难受的厉害,沙哑道,“宝宝帮帮我,帮帮我好吗?”
林温咬着牙,伴随着裴落手上的动作,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仿佛大脑都被融化一般,周遭烫的厉害,呼吸间都能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天花板,把自己的胸脯往裴落手中送。
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雀跃,大脑昏昏沉沉的,林温咬着牙,脸憋得越来越红,“别”别扣了,他话还没说出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