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腰腹部处有一隆起,真是奇怪,他好端端站着,怎么那地方那般凸起显眼,她又想起自己被抱着时戳自己腰的热烫棍子来,突然想清楚是什么,赶紧别开了眼,下体又流了些水。真是羞人!竟盯着男人的那处看个不停,顾绯低着头,暗暗气恼。又不由想着,齐郎君这硬邦邦的身子,若是和女子欢爱,不知那女子要如何承受,那处看着那样大,怎么戳得进去,可不得疼得死去活来的。可她也听过一些婶子聊荤话,说男人那根越大,交欢越是爽快,操弄得叫喊声大,水都要流个光。越想越下流,顾绯摇摇头,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怎么了?”齐鸿关切地问她。“无事。”药膏也涂好了,顾绯急忙敛好袖子,就开始赶人。齐鸿回了那板凳床上,顾绯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两人都心猿意马,十分煎熬。到了半夜,果然出了变故,顾绯却不知知晓,她早就进入春梦中,在梦里和齐鸿翻云覆雨。县令没派人来,薛香心里却不服气,派了几个打手,想对顾绯施暴,被院中本就没睡着的齐鸿逮个正着,狠狠打了他们一顿,悄无声息地解决了这一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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