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想要报仇,约翰不希望她出事,便想帮她。专业的事,该由专业的人来g。杀人,对约翰来说就像切牛排一样简单。
这正中艾瑟下怀,她欣然应允,但她说自己还需要再做点心理准备。
如此一来,艾瑟顺利忽悠了约翰——等她离开后,约翰只会以为她自己去报复孤儿院院长了,而她不过是一个玩物,无法成功报仇,只是上门找si。她再也不会回来,她si了,悄无声息地si了。约翰并不知道她来自哪间孤儿院,无从寻她,最后……只能忘记她。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只是相拥而眠。
天亮以后,约翰接到临时任务,一早就要出门。艾瑟还在睡觉,约翰再三考虑,还是给她一把手枪防身。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一个人要多加小心。”
艾瑟睡眼惺忪,乖巧地点着头。等约翰一走,她立刻从床上腾起身子,开始梳洗更衣。行李几乎是不用拿的,来时两手空空,走时也该孑然一身。唯一要拿的是幻影。艾瑟刚将它揣在腰间,不知为何,又把它拿出来,怔怔地看着。
幻影装有先进的定位器,亨利希能轻而易举知道她在哪里。
“约翰,如果就此结束了,你会记住我多久?”艾瑟喃喃自语,缓缓将心ai的幻影放回床上,只带上约翰给的手枪。
中午十一点,跨越大半个巴黎,艾瑟在惴惴不安中回到熟悉的庄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预料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过去有背叛亨利希的人,无一不是先被割去舌头,接着四肢的骨头被锤得粉碎,手脚筋被挑断,从直立行走的人变成一坨苟延残喘的r0u,血淋淋地被送去他们决定效忠的新主人那里去。
亨利希不会杀si他们,最后往往是他们的新主人看不下去,赏给他们一颗子弹,令他们得到解脱。
前车之鉴一直都在,但人永远记不住教训,永远有一gu自己是例外,一定可以瞒天过海的自大。
在庄园的车道上,艾瑟遇见熟悉的伙伴。他们都用复杂微妙的目光看向她,显然已经得悉她的“壮举”。
一人压低声音问:“你还回来g什么?”
有法的红痕,他一言不发,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另一扇窗前的躺椅上。
艾瑟哭得梨花带雨,刚跪在躺椅上,男人的皮带就扔在她的背上,修长的手指突然刺进g涩的yda0,引得她全身发僵。浑浑噩噩的意识不由得迅速聚集在那一处,充满戒备地感受他的一根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y生生cha到深处,痛觉从稚neng的huax传来。
“亨利希,疼。”
亨利希白净的手背抵在nv孩僵直的尾椎骨处,一根中指完全嵌入她的身t里,听到她终于叫疼,他依旧没什么恻隐之心,面无表情地ch0u出一个指节,又cha了进去。
艾瑟惊颤,一身寒毛竖起,闭合的甬道在手指毫不怜惜的刺激下连连收缩,很快泌出清香iye,滋润了每一寸软r0u,也滋润了入侵者。
这时,亨利希语气冰冷地问:“戴套了?”
艾瑟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他在问什么后立刻点头如捣蒜,“戴了的,戴了的。”
亨利希深x1一口气,骨节分明的中指裹着一层晶莹的蜜,ch0uchaa变得顺畅,他当即又cha入一根食指。
两指齐进齐出,一时之间捣得nv孩的花x水声咕唧,黏腻的iye溢出花唇,挂在金se蜷曲的y毛上,犹如秋露金叶,美不胜收。
艾瑟扶着躺椅的靠背,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痛感,下身是两根手指在扩张的快感,两者交杂在一起,带着亨利希的冷酷,恍惚之间叫她想起不该想起的人,约翰·怀特。
za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喜欢抱着她,喜欢亲吻她。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艾瑟赶紧闭上眼睛,脑门磕在躺椅上。有一gu剧烈的疼痛在感知里徜徉,分不出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她的泪水默默流下,难忍地sheny1n出声。
亨利希盯着她战栗的肩背,手指ch0u离xia0x,释放出早已昂扬的yu龙。硕大的圆润龙首一经抵上nv孩neng红的花唇,便完全将其遮挡,滚烫的y度透过尾椎直达她的感官,她慌乱回头,茫茫然吞咽一口唾ye。
“亨利希,等等、啊——”
没等艾瑟说完,亨利希一个风轻云淡的动作,便让粗壮的yu龙蛮横地将两片neng红的花唇撑开到最大限度,青筋凸起的龙身强悍cha进隐秘的xia0x,胯骨与t0ngbu碰撞,艾瑟煞白着脸惨叫出声。
她的身t还没完全准备好,而亨利希的yjgb约翰的yjg还要大一点,如果他不怜香惜玉,对艾瑟来说,快乐与痛苦同行。
偏偏此刻亨利希正在气头上,她连一丝快乐都享受不到。
他不和艾瑟说上一字半句,大手钳住她的纤腰肆意挺腰ch0u送,结实的胯骨将雪白的翘t撞出r0u浪,啪啪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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